这时我想到了去盗先祖之墓,便瞒着他们二人在先祖残留内世界里找到了一本禁术,以及几枚种子。”
“血灵沙祭?那种子就是沙曼陀花的种子吧。”秦天宇忍不住说道。
“你竟然知道这门禁术!”白面人惊讶。
“以前诸界出现过这门禁术。”秦天宇冷声道,“但不久那个门派就被灭了,你是把自己血祭了吧。”
血灵沙祭秦天宇知道一些,因为那个势力被灭之后,天都高层一起研究过,后来被高层列为了禁忌,但部分内容秦家志中也有记载。
血灵沙祭是利用生灵来血祭成黑甲灵,如果那个生灵在血祭过程里能够不被磨灭元神,自身的灵智还在,就可以利用血沙池将自己变成另类的存在。
就如这白面人一样,他就是将自身血祭,熬住了那痛苦的过程,但缺点是以后不能够再修炼,境界始终如一。
白面人将自己血祭后确实突破了神道,他那特殊的身体瞒过了这秩序的探查,那过程极其的痛苦,秦天宇惊讶,究竟是什么让他坚持过去的!
白面人说道:“没错,你既然知道,就应该知道我受了多大的罪吧!一开始这是我们三人共同实施的,我负责找沙血池,秦平负责沙曼陀的培育,慕容绍则是找一些生灵来准备血液,如此又是数十年过去,当第一批沙曼陀妖灵到了真武境,我们便开始实行了起来,可无论如何都不能培育出超越化神的黑甲灵,甚至都用了一个化神境的沙曼陀妖灵来做依旧不行!我们耗费了如此大的精力,又怎容失败!”
“是那沙血池灵性不够,如此你便想去屠杀修士,可事情败露了!”秦天宇冷笑道。
白面人说道:“想不到你也有一点聪明劲,一开始我是暗中杀了几个人,可慕容绍不赞同,第一个离开了,只剩下了我与秦平,事情后来败露,秦平竟想杀了我交于村民,我九死一生才逃过追杀。”
“就如此你便屠了满村的村民!”秦天宇冷声道。
“我虽不是宽容之人,但也不是心窄之辈,是后来那些村民寻我不得,竟屠杀了我一家之人,用火生生的烧死了他们!此仇又如何能忍,我的错又何须他们承担,那些愚民该杀!你说,我是不是大恶,若是你又如何选择!”白面人眼底一丝痛苦闪过。
闻听此言,秦天宇心底也是一阵叹息,若是灭了秦家的那些人在自己面前任由自己斩杀,尽管他们是大善之人,不得已而为之,自己会杀他们吗?
他不知道,也许会也许不会,但不管是哪种,自己心里都不会好受。
而这白面人选择了屠尽那些人,心里想必也是非常痛苦的吧,毕竟从小是生在这个村庄里的。
“你是如何得知守灵人一事的?”秦天宇问道。
白面人手中一张布匹浮现,扔于秦天宇,说道:“你自己看,看完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有些事你得去做。”
秦天宇看白面人嘴角的冷笑,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他捡起那张布匹,上面记载了灵族被封印于此的原因,大部分与秦家志上记载的一般无二。
然而当他看向那署名时却瞪大的眼睛,那署名竟是慕容瀚!这张布上所记载的竟是灵族一百二十六代先祖慕容瀚所写!
秦天宇记得,那半块十分特殊的石刻上的忏悔书也是慕容瀚所写,上面有写到与其看不到希望,倒不如遗忘。
很明显,慕容瀚是想让村民遗忘掉被封一事,没有忧虑的生活在这一片世界里,如今看来,他确实是做到了。
然而因何又要留下这么一张布匹,难道除了这白面人万年来竟再无人发现吗?
“你是在何处发现的?”秦天宇问道。
白面人说道:“后来在那禁术中发现的,书中有夹层。”
秦天宇惊讶,白面人所盗的墓竟然就是这慕容瀚的。
说来这慕容瀚也是挺可怜的,慕容皇室毁在其手中,在纠结和忏悔中度过了半生,最后死了墓葬还被其后人给盗了。
秦天宇在心中一时为其默哀了起来,最后听得那白面人道:“你得替我去办件事。”
“我能替你做什么?连你都无法做到。”秦天宇问道。
刚说完,一道身影瞬间到了眼前,那张白脸就在咫尺距离,声音从自己耳边传来,只叫人堕入地狱:“别废话,我可不是那个老家伙,如果我觉得你没用的时候该杀你就一定会杀你,才不会在意你是不是什么蚂蚁!”
话语刚落,秦天宇就感觉自己被拎了起来,而后便出了那山洞。
月亮高挂在黑暗的夜色中,弯弯的就像一把刀,秦天宇曾说这刀会杀了那老人,可如今这刀就在自己的脖子上。
他暗自的摇摇头苦笑,自己竟然也会落到如此境地,当真是狼狈啊,秦家以前可有人如此对待过,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就算没有过又如何,秦家已经不存在了。
不久,到了另一片山谷里,白面人把拎着的秦天宇向下一扔,也不知往墙里按了什么,平地上符文隐现,一个黑洞莫名显了出来。
秦天宇被扔到地上,本来就没好的伤一经撞击体内火辣辣的疼,刚刚站起来,还没搞清楚状况,一个手掌便击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