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潇刚进正堂,只见一身穿青绿交织、纹绣图腾、外镶金线长袍的中年男子,此人看上去温文尔雅,却透漏出一股威严,虽年过半百,却并未让岁月的痕迹太多的留在脸上。
凭姜潇敏锐的观察力,能感到一股危险的气息,此人玄力修为绝不在姜无敌之下。他便是烟云帝国的文臣之首——姚漫天!
在姚漫天身旁站着一位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其身着浅白色衣裳恬淡雅致,略微宽松的蝶状袖口处隐约露出娇嫩欲滴的玉臂,衣摆微微翘起,宛如俏皮幼儿,脸颊白嫩无比,雪靥娇羞的藏在玉颜上,独具魅力。
她端庄高洁的姿态,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飘逸洒脱,而又聘婷秀雅,摇曳生姿,目光所及之处,犹如梦幻,不禁难以置信,人间怎能有如此女子?
微风拂过,她的丝纱轻盈裹住凹凸曼妙之躯,乌黑的秀发伴着云纱相继浮动,犹如呼应一般,煞是动人。
她的肌肤宛若冰玉般无暇,目若星光般璀璨,鼻如樱桃般小巧,唇似花儿般粉嫩,弯弯的眉毛点缀着她那高贵圣洁的玉颜,纤腰柔绵似水,支撑着娇柔的身躯,曼妙**的姿态,使人不禁内心泛起无数涟漪,难以把持!
超凡脱俗的气质,美轮美奂的容颜,靓丽清新的品味,凹凸有致的线条,无一不是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资本。
“哈哈,姚丞相今日前来做客有失远迎,还望恕罪,这位便是寒烟吧,一晃都这么大了。”姜无敌首先开口道。
“姜将军有礼了!”姚寒烟温然的施了一礼回应道。
姚漫天有些发怒道:“姜无敌,你知道我今天前来所谓何事,无论如何你得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否则,哪怕同归于尽,我都与你没完。”
姚漫天看到姜无敌大大咧咧的表情后,胸中燃起熊熊烈火,他孙女受辱,清白之躯无缘无故被姜无敌的孙子所亵渎,关键还是一个名声并不大好的无所事事之徒。
姚漫天真是越想越生气!
即使寻常百姓,任谁也不愿意让自己疼爱的掌上明珠被他人玷污,何况他姚漫天的孙女。
因此,姚漫天刚见姜无敌便一点情面不给,大声呵斥,即使同朝为官,也丝毫不肯忍让!
姜无敌今日已经准备好颜面扫地了,正欲赔礼道歉。
姜潇跨出一步,正视姚漫天道:“敢问姚丞相,不分黑白、不辩是非、不明事理,便要交代,难道不觉得不妥么?”
“老夫怎的不分黑白、不论是非、不明事理,你倒是说。”姚漫天听了勃然大怒道!
虽然姚漫天平日温文尔雅,唯独到了姚寒烟的事上,他便极易动怒,他只有姚寒烟一个孙女,被他视为掌上明珠,生怕她受一点委屈,此时受此侮辱,他怎能不怒?要个交代还被人质疑,他怎能不愤?
“姚丞相,你不查我平日作风便认定我为淫贼,是为不分黑白;你不问我当时具体状况,到底是谁之过,便下结论,是为不辩是非;你今日风风火火前来讨要交代,此事对我与寒烟小姐名声的影响,是为不明事理。”姜潇义正严辞的说道。
管家在旁边一脸无语,心想:“你有个狗屁作风,整日混吃等死,还此事对名声的影响,偷看姚小姐洗澡,还说的这么振振有词,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呸!”
“那好,你说怎样你才能心服口服?”姚漫天怒极反笑道。
姚漫天此时心中已怒至极点,都有种将姜潇斩于掌下的冲动了。
姜潇接口道:“既如此,我便问姚小姐几个问题,如果证实我居心不良,姜潇任凭处置,别无怨言,若不能,还请姚丞相不要再为难在下。”
“那好,今日当着姜无敌的面,如若你不能说出个道道来,看他如何护你!”姚漫天笃定姜潇在找借口。
姜潇看向姚寒烟道:“寒烟小姐,请问在你眼里男女之间是否平等?”
姚寒烟答道:“自然平等。”
姜潇接着说:“那么假如一谦谦君子无意之间,或不知情的情况下,冒犯了他人,你觉得可以原谅么?”
“可以。”姚寒烟答道。
姜潇很有礼貌的向姚寒烟施了一礼,转而看向姚漫天道:“姚丞相,现在事情已经很明了了,寒烟小姐也已经原谅我了,您怎么看?”
姚漫天有些无语道:“你刚刚明明问了两个与这件事没什么关系的问题,事情怎么就明了了?”
姜潇表现出很有耐心的样子,仿佛一位老者在为晚辈讲解疑惑的姿态一般,说道:“刚刚我问寒烟小姐,一是男女之间是否平等,二是假如一谦谦君子无意之间,或不知情的情况下,冒犯了他人,可以原谅么,对否?”
“对!”姚漫天道。
“那么事情就简单了,当天我在大街上助人为乐,突然之间有一匪徒抢了一老太太钱袋,我奋不顾身追了上去,一时投入竟没发现追到了姚府郊外的庄院附近,由于捉贼心切,无意间闯入姚府庄园,孰知被匪徒将我打晕后逃走,如此说来,我必然是一位君子了。”姜潇一脸严肃的说道。
之所以姜潇能够编的如此天衣无缝,是因为早上那两个下人跟他讲了这段时间所发生的所有事情。
姜潇知道他是晕倒着在姚府被发现的,至于如何过去的,定是被人陷害,只是现在不能说,一是无人相信,二是容易打草惊蛇,他还想慢慢调查呢!
姜潇接着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刚刚也得到寒烟小姐的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