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欢爱即将顺理成章。
恼人的电话铃声却在此时响起。
齐烈居高临下地盯着身下的女人,双颊已经微微泛红,眼角盛满了盈盈的水光,红唇一张一合,rǔ_tóu挺立,底部也渐渐有了湿意。
但chù_nǚ的前戏看起来还远远到不了终章。
齐烈的挺立早已不耐,在光裸的女人面前,一切无欲的说辞都变成了狗屁。
他很想挺身棒入。
现实却是他起了恻隐之心,他觉得他泛起的珍贵的怜惜一定就是所谓的爱。
于是他起身接了电话。
女人如兰的喘息声闯入了他的耳膜。
“烈。嗯,烈。”
“好想你要我。”
“奶好涨~嗯阿。”
稍稍疲软的某处咻地挺起。
“阿,我都湿了哟。”
“rǔ_tóu好痒,用玻璃磨一磨行不行呀。”
“嗯,阿。烈,快用你的棒来干我。”
“先不要不...嗯..我们先乳交好不好。”
齐烈转头注视着床上一脸懵懂春情的白雨薇,耳边是另一个女人露骨的诱惑,咬了咬牙,还是嘶哑着嗓子朝电话回道,“下次再说。”
“嗯...齐总,嗯..阿,那记得关窗哦。”
齐烈疑惑地抬头一望,因为入夜,因为耽于情欲,匆匆进入卧室时忘了注意落地窗的窗帘正大剌剌地敞开。
挂了电话,低低爆了声粗口,正想把窗帘一把拉上时,对楼的某个房间的灯突然亮了起来。
一个身材姣好,面容含春的女人贴着玻璃在自慰。
檀口张合间,身子也跟着颤动,丰满贴合着冰凉的玻璃,一呼一吸之间的水汽晕染了面庞,隔着玻璃,尤为朦胧。
左手挑着红色的蕾丝内裤,右手正拨开黑色的密林往里深深浅浅地chōu_chā着,液体顺着大腿根部缓缓下流。
时而难耐地弓起前胸蹭着光滑的玻璃以解情欲之苦。
时而仰起后颈用膝盖抵着窗沿用力地往内中塞入自己的玉指。
齐烈连连叫骂了几个脏字,看得双眼猩红。
狠狠地一把拉上窗帘,扯过床边的衬衫和西裤往身上套,以公司有事为由匆匆向白雨薇道了歉。
白雨薇挺直了身子,跪坐在床上,迷茫地望着齐烈摔门离去。
而齐烈只觉得下腹满是欲火,汹汹地灼烧他的心、他的五脏六肺。
他渴望一场粗暴的情事。
于是他义无反顾地向对面的女人奔去。
性与爱(微h) 好色之徒(1v1)(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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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与爱(微h)
淡淡的玫瑰熏香氤氲在客厅、在卧房。
火光摇曳的香氛蜡烛很有气氛地摆放在茶几、在床头。
林曼如濒死的游鱼般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空气。
两条白皙诱人的长腿瘫软地交叠在灰色绒毛地毯上,难耐地来回摩擦。
从胸前伸入两腿间的右手胡乱地往私处里塞,既满足又空虚。
短暂的ròu_yù的满足令她紧咬的唇齿间再也锁不住一声声的媚叫与慰叹,止不住的湿热也一阵又一阵从腿间渗出、从指间渗出。
袭来的空虚又使她贪婪地本能地渴望着更硕大更坚硬的填充。
玫瑰的花香实在迷情。
侧在胸畔的左手探入艳红的唇中,一寸一寸地往咽喉试探,搅得嘴角流出的津液潺潺、勾得喉中溢出的喘息与尖叫肆意迷乱。
颤颤的胸房离开了紧贴着的冰凉玻璃,随着整个身子往后侧倒向茶几边。
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在体内游走。
但丝丝的酥麻比之顶峰的距离还远远不足。
林曼下意识地加快了右手在体内的速度与深度,也抽出了抵在喉间的左手,越过正被左臂托着的沉沉的乳肉,粗暴地揉捏着右胸。
汗湿的卷发遮住了绯红的双颊,散落的几缕发丝如一块帘幕隔在眼前。
含情含水的迷离双眼涣散地透过缕缕黑丝盯着头顶的水晶吊灯、盯着身侧的红色沙发。
假象的对象困在狭小的茶几和沙发间双目泛红地卖力驰骋在她之上。
想象很好地弥补了现实的差距,快意更盛。
眼含水色、面满春情、姿态妖娆、叫声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