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开回到家倒头便睡,他己经两天没睡觉了,这一觉睡的天昏地喑,早晨被管家叫醒;“公子,公子,知府衙门派人请你过府去一趟,人在外边等着呢。”邢开揉揉眼晴,穿好衣服,擦把脸,隨来人去知府衙门。衙门里乱成了一团。
师爷见邢开来了,便道:“邢公子,铁头鹰上官马越狱跑了!”
邢开满不在乎的说道:“不就跑了一个吗?剩下一个就够了。”
知府阎达友道:“上峰查下来那事情就大了。”
邢开道:“那个监狱不跑人?那个牢房不死人?越狱跑了就下个通缉令,这有啥?不都这么干的嘛。”
阎达友道:“话是这么说,可传出去那脸面往哪搁?”
邢开一笑道:“大人是刚当官,时间一长就知道脸皮并不值钱。”
阎达友道:“邢公子是什么意思,难道本--”
老管家道:“别争论了,想想怎么结案吧。”
师爷问道:“大家看看,怎么审金眼鹰端木林吧。”
邢开道:“审问他,你还不如审问我呢,你看他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样子,从他嘴里掏出东西,你还不如让你门口那对石狮子开口讲话哪!”
师爷又问道:“那咋办?就这么挺着?”
邢开道:“我倒想起一个人来,就是给贯老昱划个圈的那个鍚荼壸。”
师爷道:“咱就没有旁的办法了?这不是有病乱投医吗?”
西侠带着两名捕快从外面进来,接着师爷的话茬说道:“乱投医也得投,你们多带点银子吧,这个算卦的狠着哪。”
邢开道:“不用了,他还欠我十两银子哪。”他见大家都不明白啥意思,便把如何蒙对方的事讲了一遍,听的大家眼泪都笑出来了,唯独阎知府没笑。
师爷道:“他那么聪明一个人怎么会上你的当呢?”
邢开道:“聪明反被聪明误,越是聪明的人越容易上当。”
西侠道:“还是多帶点银子吧,要不是上你当,他也许不会狮子大开口。”
阎达友让师爷取了银子和邢开三人去找鍚荼壸,卦摊上没人,只有一本破卦书和一筒卦签放在桌子上,桌上铺了块半新不旧的白布幛,上面写着:有问必答,有求必应,代写状纸,代写书柬。桌子旁边一位老者,衣裳褴褛,满眼的眵目糊。
这些人等了半天,鍚荼壸才慢腾腾的从对面的小饭馆里走出来,他不停的数着手里的几个铜板,像苍蝇见血一般,他走回自已的卦摊,从一个纸包里拿出两个烧饼,送给桌旁的老者:“谢谢你给我看摊!来,咱俩一个人两个烧饼。”
老者道:“谢谢好人,我得拿回去给我孙子吃,他都饿两顿了。”
鍚荼壸抬头看了下天,说道:“马上就要下雨了,雨点净是铜钱,你准备一条麻袋吧。”
师爷真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响晴的天怎么会下雨呢?而且还是下的铜钱,这算卦的是有精神病还是得过大脑炎?
阎达友和那位老者正在交谈,鍚荼壸看了一眼,回过头来问道:“师爷,算卦?酬金可贵呀。”
师爷道:“你先报个价码吧,看我们是否能付得起?”
鍚荼壸道:“是论字呢?还是一次解答完?论字是一个铜板一个字,论次可得十两酬金哟。”
师爷问道:“怎么个一个铜板一个字?”
鍚荼壸解释道:“比如说你是师爷,我提到师爷两字就是两个铜板.怎么样?”
师爷心里这个不得劲儿,我就这么不值钱,只相当于两个铜板儿。他忍气吞生的又问:“那论次数是怎么回事儿?”
鍚荼壸道:“就是一次性的讲完,收酬金是十两谢仪。”
师爷一算计还是一次性承包好如果让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嘣,他能给你整明天早晨去,想到这便道:“十两就十两,我他妈的也出回血。”
邢开插话道:“用你欠我的十两银子抵扣了。”
鍚荼壸道:“你别来这套,你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