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能囬来了,被扶在椅子上,他问黑无常:“大满子,你说是谁这么缺德?”
黑无常也在想,是谁呢?他百思不得其解?这时,王振像发现了什么,他举着一张二寸多宽的纸条道:“大总管,您老看这有留言。”
李能气急败坏地说道:“念,快念!”
王振没有念,递给李能道:“还是您自己看吧。”
李能接过纸条一看,没把鼻子气歪了,只见上面写道:解出婚约,妥善处理,一年以后还你,如若不然,将小罐扔到茅侧里。
王振问黑无常:“满爷,你是黑白两道的高手,你看出了那个东侠,还会有谁呢?赵四爷会不会和咱们开玩笑呢?”
黑无常摇了摇头道:“四叔我了解他的为人,他不会干这种勾当,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东侠丁师泰是一条线索,找到他就能找到救他的人。”
李能道:“对,对,快去查姓丁的落脚处,并且查一查他和那女人什么关系。”
黑无常补充道:“要暗中进行,切不可打草惊蛇,把查得的结果告诉我,以后的事情就由我来办,你们千万别和他们交手。”
天亮时王振回来了,他把查得的情况告诉了黑无常,而且查的很细,李能问黑无常:“下步怎么办?”黑无常道:“我马上回驿馆带人到东侠必经之路,让他们说出他同伙的来历,然后再寻觅此人。”他见李能点点头,又补充道,“丁师泰和此人是同伙只是猜测,不过他们的目地是一个,阻止结婚,就怕他们的目地达不到不肯罢休。”李能狠了狠心道:“解除婚约!”
北斗这面也准备起程,店小二从后院牵出一驴一马,那马备的皮鞍,那驴可就惨了点,一付木头鞍子,还是个二五眼的木匠手工砍出来的,店小二道:“爷,这马真好。”他又把那头驴牵到北斗跟前,“小哥,你这头驴也不错,是头走驴,好脚力。”
北斗这个气呀,他瞪了小二一眼,自然自语:“人家骑马我骑驴,后边还有挑担的,这叫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东侠道:“对付骑吧,哪有那四眼齐的。”
北斗道:“这驴好哇,又省草又省料,能节约好多银子哩。”
东侠道:“别贫嘴了,快走吧。”
北斗上驴,这驴不但走的快,而且走起来非常的平稳,那鞍子是按人体做的,坐在上面还挺舒服。
他们走出三十多里路时,发现有一小片林子,里边有块空地,有两棵对头树,这树少说也长了百十来年,两树中间是他们必经之路,道旁正是黑白无常七人等在那里.东侠迟疑了一下,北斗说话了:“东边大侠你打不过他们,咱们还是绕道吧。”见北斗话说的阴阳怪气,东侠一带马纲绳道:“我东侠怕过谁?过去。”北斗心想:你倒楣去吧。
黑无常下马,走到东侠丁师泰跟前,一抱拳道:“丁兄,虽然你看不起我,但我还是称你丁兄,小弟有事相求,不知可否相帮?”
东侠道:“不知何事?”他问的很勉强。
黑无常道:“昨天晚上的事儿丁兄都看见了,那宝贝确实丢了,不知和丁兄一起的那位英雄是谁?请丁兄如实告知。”
东侠道:“没人和我在一起,我是独来独往的人,这你们是知道的,我怎么会有同党?”
黑无常道:“那是谁砍断你的绳索,把你放走的呀?”
东侠道:“这事我也很迷惑,只见那人像一阵风一样从你身边吹过,我的绳索就断了,究竟是什么人我根本就没看清楚。”
黑无常道:“即然丁兄不肯说,那就请丁兄回监军府去解释清楚吧。”
东侠道:“你得问问我这口宝刀它答应不答应?”说罢,他跳下马抽出宝刀准备应战。
白无常也跳下马,亮出银装剑,说了声请了,一出手就是三剑。黑无常使刀,专攻东侠上三路,不愧是夫妻,黑白无常的一刀一剑真是神出鬼没,把个东侠罩在刀光剑影之中。
三十多个回合,东侠还能应付,但一过五十个囬合,东侠就露出了败像,白无常抓住了东侠一个破绽,那剑直奔东侠的肋下,东侠这时顾刀顾不了剑,只好挨这一剑了。
北斗手一抖,一颗石子正好打在白无常的右臂麻筋上,宝剑一沉显些落地,白无常回头一看站在驴后边的只有北斗,她不相信北斗会有这么俊的功夫。北斗心虚,一抬腿上了身后边的大树,白无常转过身来走到树下,冲树上的北斗一笑,手一扬说道:“放鹰--”那鹰真有灵性,见白无常手一扬便冲上天空,盘旋了一圈直向树上的目标冲去,北斗等那鹰离自己不大远时手一扬,又发出了一颗五彩石,两动相碰,直打的那鹰嘎嘎”地叫了两声,拖着受伤的趐膀飞到了对面那棵树上。白无常冲身后的四名护院家丁一挥手道:“去帮我师兄,这交给我。”这四人不上时,东侠和黑无常两人打个平手,这四人一上,天平又发生了倾斜,东侠又陷入了困境,北斗见不出手是真不行了,虽说黑无常刀下留情,可那四个人是刀刀见狠,招招紧逼,北斗一踏树枝,借着树枝的弹力飞到了四人的面前,一招鹤点头,四人的刀头同时点地,浑身发麻,都被点了穴,鹰怒在一旁看的清楚,他一挥手喊道:“你们别打了东西在这小子手里!”
北斗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