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两个人眼睛都红了,象两头斗败的公牛,一齐上手同匡光摔到了一起,一个在前面支黄瓜架子,一个在后边抱腰,只见匡光一晃腰,后边的这个大汉被甩到了地上,支黄瓜架子的这位一见事不好,松开双手想跑,被匡光一个绊子给撂倒了,看热闹的藏民一齐鼓掌欢呼,主持人喊道:“还有下场的没?”
众摔跤手都被震慑住了,你瞧我,我瞧你,谁也不敢喘大气了。主持人过来,给匡光戴上一朵大红花,披红挂彩,好不热闹。老管家让众家丁牵着两头牦牛赶着一百只羊回锅庄了。锅头让下人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招待匡光,席上锅头举起酒杯,说道:“匡光好样的,为我们锅庄争了光夺了彩,为他得胜干杯。”
锅头和匡光都喝高了,锅头道:“匡光,你愿意作老夫的女婿吗?”
匡光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说道:“本来是不愿意的,现在我愿意了。”
锅头道:“好,一言为定,明天就举行婚礼。”
匡光见过锅头的女儿,长的还不错,穿着一件金丝绣边的藏袍,一头的银饰,一双湖水般明亮的眼睛,虽说脸色红些,但没有象高原缺氧的那种红孤盖,长的还算过得去。
说结婚就结婚,第二天就举行了婚礼。新娘头上盖着一方红绸,满头的银饰,一件金丝盘绕凤凰的藏袍,足蹬一双鹿皮的藏靴,手拿一条红丝带,坐在床上,等待新郎的到来。
新娘有个妹妹是同胞胎姐妹,姐妹俩长的象一个模子里铸出来的,眼睛、鼻子、耳朵、面孔、嘴巴都无二样,甚至连高矮都一样。妹妹见姐姐结婚了,心里很妒忌,很想占有这位姐夫。匡光晚上到外面解手,妹妹便跟了出来,把匡光让进了自己的房里,两人便翻江捣海的来了一伙。天快亮时,妹妹抚摸着匡光的胸膛,在给他上劲,挑逗了一番,匡光翻身又上了马,一直到天亮才结束。这时匡光才发现这位不是新娘,是自己的小姨子,他惊恐万分,穿上了衬衣衬裤跑回了新房。他满以为新娘会问他,可新娘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的平静。新娘什么事都知道了,她见新郎久久不归,便知道出了事,出来到妹妹房间一看,新郎和妹妹正在骑大马,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她知道妹妹的性格,凡是姐姐有的她必须得有,她想得到的,必须得到。
匡光见姐俩都跟自己睡过觉,他得了便宜也不卖乖,仍然是糊涂廟里糊涂神,这宿跟姐姐睡,下一宿便跟妹妹睡,姐俩也不捅破这层窗户纸,别人都装作不知。
过了一个月,北斗和南棋找到了这个叫“雨”的锅庄,北斗向锅头一礼,问道:“大锅头,是否有位叫匡光的人住在这里?”
锅头不知道事情的原尾,便道:“是的,他是我的姑爷,你们是他的朋友吧?”
北斗点点头,即不表示是匡光的朋友,也不否认。锅头喊来了管家:“你去找姑爷,说他的朋友看他来了。”
那管家小跑去找匡光,匡光问道:“他们几个人,骑什么颜色的马?”
管家道:“两个人,骑的是白马,”
匡光一听就傻了,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他赶紧回到屋里,拿起自己的挎包,亲了一口妻子,说道:“我得走了,两个很厉害的仇家找我来了。”
姐姐不象妹妹那样热烈,只是问了一句:“你还回来吗?”
匡光说道:“说不定,我争取回来。”说完他直奔马厩,从槽内牵出了自己的那匹马,这一切被南棋看在了眼里,匡光刚上马,被南棋一把扯了下来,象拎小鸡一样拎进了屋里。这一举动把锅头吓了一跳,世上竟有这般的神力,在他看来匡光的力气就足够大了,没想到还有比他力气大数十倍的人。
南棋问道:“我的六星宝刀哪?”
匡光道:“让我埋在薛家堡上房的西北角了。”
南棋道:“你跟我们回去找宝刀!”
锅头越弄越糊涂了:“回到哪去呀?你们是从哪来的?”
北斗道:“大锅头,我们是从西安来的。”接着,他把匡光偷南棋宝刀的事说了一遍。
锅头道:“他已经和我大女儿结婚了,他走了我闺女不就成为尼姑了吗?”
锅庄里一片乱哄哄的,姐姐听了这事只是哭泣,可这妹妹却不干了,冲进屋来说道:“他虽然是我的姐夫,可和我也有事实,你们带走匡光等于绞杀了我们姐俩的爱情,今天就是拚死,也不能让你们把他带走!”锅头一听象头上响了个炸雷一样,难道这二闺女和匡光也有一腿?
北斗问道:“那你说咋办?”
锅头强打精神道:“姑爷已经把藏刀的地方告诉你们了,你们自己去取刀吧,姑爷你们不能带走。”
北斗问道:“我们怎么能相信他的话是真的哪?”
锅头道:“让他在佛像前起誓,这里起誓是很灵验的。”
北斗一想也只好这样了,如果要想带走匡光,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他对匡光说道:“你起誓吧!”
匡光起誓道:“我匡光向佛起誓,如果我说一句谎话不得好死,死了也不得超生。行了吧,我这誓言也够重的了吧,请你们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北斗道:“好吧,王兄,咱两走吧。”
锅头也不留二人吃饭,北斗南棋骑马回薛家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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