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来道:“不胆却?有你胆却的时侯。”
南棋道:“少废话,你有啥招使出来吧!”
白云峰从队伍中走了出来,上前一揖道:“在下是衡山弟子白云峰,请问阁下是何出身?”
南棋道:“问我出身?我叫南棋,是跟太师爷无量仙学的武艺,但不算是无量山的弟子,请进招吧!”
白云峰和南棋兩人说着便打在了一起,白云峰使的是衡山剑法,剑走偏锋,上下翻腾;南棋使的是无量山的技法,龙缠蛇绕,刀刀咬肉。两人从地上打到了空中,又从空中打回到了地面上,云从龙草随风,天上的云层搅动,地上的蒿草也连根拔起,尘土飞扬眯了众人的眼睛,两边的人都闹的个灰头土脸。
白云峰一见两人打了八十多个会合不能取胜,自己已经筋疲力尽,便掏出了天玄丝,他抛出了天玄丝,这天玄丝是个网,能将人套进网里,使人挣扎不得,越挣扎越紧。那网直奔南棋而来,南棋想跳出天玄丝的范围,没想到那天玄丝做的巧妙,有八条丝带,就象八只手一样灵活,把南棋抓了回来。
南棋被困在了丝网里,任凭他的宝刀怎么砍丝也不断,南棋左冲右突,越弄越紧,他想这下子可完了。北斗见状,抽刀来削丝网,可怎么也削不断。这时,瘦骨叟挥舞双手也参加了进来,他双手戴着一付丝绸手套,这丝绸不怕天玄丝的粘贴,把天玄丝扯的乱七八糟,总算把南棋救出来了。
北斗持刀向白云峰冲来,白云峰抵挡了一阵儿便败退了下来。北斗等人护着南棋退回了大院里,南棋有气无力地说道:“好厉害的天玄丝啊!”
白云峰败退回了驻地,让人拿来纸墨,给自己的师父写了封信,信中写了自己是如何败退的,并请师父下山收拾残局。
衡山掌门人玄苦大师看了信,说道:“驾舆,本座要亲自下山,去会会这两个年青人。”玄苦在众道人的陪同下来到了唐家庄。
白云峰和苦难听说自己师父来了,率领众人迎接到了庄外,见师父下了舆便跪倒叩头:“师父,小徒未能完成师父交给的任务,惭愧至极,请师父责罚!”
玄苦一摆手:“这事不怪你们,起来吧!”
白云峰和苦难站了起来,把师父迎进了自己的驻地,到了屋里,玄苦问道:“瘦骨叟小儿也搅和进来了?”
白云峰道:“是的,他也搅和进来了。”
玄苦道:“他是无量山的半个弟子,他的武功咋样为师知道。打败你们的两个高手叫什么名字?”
苦难抢先答道:“叫南棋和北斗。”
玄苦又问道:“他们是什么来历?”
苦难和白云峰两人摇摇头道:“只知道是一等一的高手,来历不请楚。这两人的武功深不可測,弟子是领教过了。”
玄苦道:“莫要败了一次就长他人的志气,灭了自己的威风,待本座领教领教他们的真功夫。”
苦难和白云峰陪着师父来到了唐家大院的门前,苦难上前叫门,大门开了,从里边走出了瘦骨叟和南棋北斗。瘦骨叟问道:“谁在这叫喊?”
玄苦上前一步,用浑厚的声音说道:“是本座在叫门,见到了本座也不问侯一声!”
瘦骨叟双手一扣向前一礼道:“大师好?”
玄苦把脸向上一仰道:“好,好着呢!”
瘦骨叟明知故问道:“大师此来为何?”
玄苦道:“本座是来替徒儿出头的,听说是你破了我的天丝网,那就请出手吧!”
瘦骨叟说道:“在下破的是白云峰的一层天玄丝,您的三层天玄丝我就破不了啦。请大师高抬贵手。”
玄苦大师道:“即然如此,那你就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饶了你。”
瘦骨叟把脖子一梗,道:“给你磕三个响头,你给我磕三个响头还差不多!”
玄苦大师把脸一沉,说道:“你还嘴硬,你敢和本座走上几趟吗?”
南棋气不过了,上前说道:“有什么不敢的,来吧,本王与你走上百个会合,看你究竟是骡子是马?”
本来玄苦想问问他和北斗的身份,没想到南棋的漫骂把玄苦给卡到这了,看来不动手是不行了,便与南棋动起手来了,玄苦必竟年高手慢,打到了八十多个会合,道袍被六星宝刀划出了几道口子,玄苦急眼了,他掏出了天玄丝向南棋抛去,南棋有了上回的经验,知道了这玄天丝的利害,他飞身一跳窜出去了四五丈,刚立稳双足,便被那八条丝绦给缠住了腰,又被拉了回来,缠到了网里。任凭瘦骨叟和北斗上来抢救,那网还是越收越紧,这是个三层的丝网,凭你怎么折腾也逃不出这个网。
这时,一个老者来到了阵前,虽说此人己经一百五十多岁了,可看上去还象个六十多岁的老者,此人箭步如飞,身体硬朗,说话有力,这老者身穿一件旧道袍,手持一把拂尘,上前说道:“玄苦小儿,此网是你自己解开哪,还是让我老道动手?”
玄苦一见这老道,立刻没了霸气,他不知道人家是什么时侯来的,更不知道人家是什么时间站在那里的。他上前一步道:“无量老仙,晚生这厢有礼了。”说着双手一扣来了一揖。
无量仙把拂尘向后一甩道:“你不是让瘦骨叟给你叩三个响头吗?你要是向老道我叩三个响头我也饶恕于你,咋样?”
玄苦这下子可为难了,叩头吧,又丢尽了衡山派的面子,不叩吧,自己又不知能否打得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