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它穿的裙子比自己见过的所有裙子都好看,小白鞋还有细小的携带系成漂亮的样子。
精致漂亮得她不敢触碰。
就像握住她的手腕给她套头绳的那双手一样。
在一边看着这一切的白酌水,本以为自己会伤心,看到暮青冷着脸,却动作温柔地对待孩子,他好像更受触动,自己竟是笑了。
两人一个呆呆地盯着娃娃,一个人埋头掩盖住脸上的偏执和爱意,都没对暮青说一声谢谢或其他,暮青也没在意,他走回原地坐下。
吃饱的左鸿羽已经没那么悲观,一边配合着王哥上药,一边跟暮青说话。
“村长,成年以后我第一次被人打,还是一点不留情地被打。”他笑着说:“还挺疼的。”
见暮青没说什么,他继续说:“被打没事,可是我不想一直被打。”
暮青说:“不会的,我在这里,就不会让人打你。而且能不能觉醒能力,现在还不好说,就算不能觉醒,也有其他办法变强。”
有了暮青这句话,左鸿羽终于放下心,他抱着暮青的胳膊,诚心诚意地说:“村长,你真好。”
正在说话的两个人不知道,对面两人都在看着他们。
白酌水看着左鸿羽抱着暮青的手,神色莫名,心里有点苦涩。
而终于从娃娃身上移开视线的小女孩,一会看看暮青,一会看看左鸿羽,一会再看看自己的手,犹豫不决。
大概到晚上十点,紧张强撑一天的人,已经开始闭眼休憩,他们不敢睡着,怕半夜突然掉下来的异植把他们砸死,二楼的人商量着轮流睡觉。
展览厅外也有人生火,盯着天空。
在暮青的角坚持下,好几天没睡好觉的左鸿羽和王哥也安心地睡了。
这时候,看了他们很久的小女孩,终于慢腾腾地走到暮青面前。
因为浓雾,外面没有月光,暮青只能借助昏暗的灯光,仔细瞧着她大大的眼睛,看着她睫毛如蝴蝶般颤抖,心情很好。
他等着小女孩开口或有什么动作,暮青想着她是不是终于饿了,想吃什么东西?
没想到她递给自己一条头绳,米色的头绳上,是一个可爱的兔子,兔子有两个大大的耳朵,眼睛用一条向上弯曲的线条代替,睫毛也是三条可爱的线条,睫毛下是粉粉的红晕。
暮青一下就明白了,她是想让自己给扎辫子。
暮青接过那条可能是她最喜欢的头绳,让她坐在自己前面,解开她那个松垮的辫子。
小女孩的头发很干枯,头发不长下面也打结,用手指给她把头发捋顺,一不小心就可能勒到她。
修长的手指在头上轻柔地穿过,小女孩一直乖乖地低着头,没有任何反应。
终于捋顺后,暮青问:“疼吗?”
小女孩转头看他,一下就看傻了。
灯光下,那个人真的太好看了,因为灯光的原因,眼睛里闪着的光格外温柔,垂着眼问她疼不疼。
想着暮青还抓着自己的头发,小女孩赶紧转回身。暮青笑了笑,继续给她扎头发,小女孩偷偷摸了摸暮青的裤脚,爱不释手。
暮青给小女孩绑了一个丸子头,可爱的兔子正好的卡在前面,娇羞地笑着。
换了发型的小女孩,呆呆得多了一分可爱,暮青越看越喜欢。
“你叫什么名字?”暮青问。
“丫丫。”小女孩低着头回答,声音很小。
虽然没有镜子照,小女孩好像依然很喜欢这个发现,她走回去后,屈起双腿,两只胳膊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趴在胳膊上睡觉,不想弄乱发型。
“谢、谢谢。”
昏暗中,传来一声沙哑的道谢。
暮青愣了一下说:“不客气。”
白酌水心剧烈地跳起来,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他跟自己说话了。
他跟自己说了三个字。
他对自己说不客气。
寒冬中的小松鼠抱住自己的珍宝,欢快地跑回自己的秘密树洞中,藏下又一个宝贝,这次的宝贝是三个字。
活的三个字。
很宝贵了,白酌想,当面对他说的三个活的字,比网络另一边回复的文字要珍贵很多。
他很满意了。
白酌水心满意足地闭上眼,一夜无梦。
一晚上没发生什么事,暮青他们醒来,稍微收拾一下,就打算离开。
暮青要走的时候,发现自己裤子被拽住,他低头一看是一条藤蔓,那条藤蔓的来源是那个骷髅头。
骷髅头在丫丫的怀里,她看到自己在看她后,立即收回藤蔓。
小藤蔓一点点缩回去,就像小女孩缩着不敢提出自己的要求。
如果她一直抓着自己还好,就是这样又害怕又懂事地松手,更让暮青不舍。
丫丫偷偷看过来,她旁边的人也用一种略微奇怪的视线看着自己。
场景有点微妙,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