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喝道:“喂,我说,你们到底讲不讲理,我们哥俩已经露了一手,人到底能不能带走给句话。难不成要我们再露一手么!再露一手到底也无妨。”他微微仰起头,显然是对自己的武功十分得意。
于荣只得无奈的道:“二位武功高强,我们都不是对手,但于成师兄是我们雨疏谷的中流砥柱,门中许多事情都需要他做主,不如请二位同去雨疏谷稍坐,待于成师兄禀明家师,处理完门事,再跟二位走一趟如何?”他心下计较,只有让这两人去了雨疏谷,到时候人多势众,事情就好办多了。
什么“中流砥柱”之言让于成听到了,虽然心下明白这话是假,但不禁飘飘然,心中道:“你是师父义子便又如何,毕竟我是大师兄,雨疏谷的事情还得交给我来办。”
白喝道:“雨疏谷么,若在平时我们兄弟倒也去得,但此刻这人要的紧,只好改日再去拜访了。”说罢,摆了摆手,意思是这件事情毫无商量的余地。
白吃怒道:“他奶奶的!婆婆妈妈的,费了这么大劲,说到底还是不肯轻易的交出来,江湖上传闻有什么四门十八派自居正道,近些年连少林这些门派的声势都盖过去了,原来都是一群言而……那个什么之人!我看也不用废话了!老二,抢人吧!”
白喝道:“好,大哥,你去还是我去?”
白吃道:“,这些简单的活当然是你去!难不成我这大哥是白当的么!”这两人每句话总要加一句“”、“他奶奶的”这些粗鄙的词汇。在众人看来自然是难听至极,但他们听得却是十分的顺耳。
雨疏谷一干人等都知道这两人立时就要动手,都看着于荣,等他安排。于荣摇了摇头,苦笑着做了一个拔剑的动作,意思是事到如今,也只好死拼到底了。
只听白喝道:“大哥说得对,这些小事我去无妨,”转头又道:“喂,你们听着,我要用刚才的那一套大阳手来取人了!你们该拔剑就拔剑,该反抗就反抗,不要让别人说我白喝欺负人!”
只见他说完之后,突然欺身上前,于荣站在最前面,反应也最快,拔剑急刺,白喝左手成爪,拿向了于荣的腋下,果然便是刚才两人试演的第一招,但这招来势太快,于荣右手握剑还停在半空,白喝的左手已然到了,于荣吃了一惊,忙侧身闪躲,但白喝终于还是抓到了于荣的衣襟,嗤的一声,撕下一大片来。白喝“咦”了一声,似乎是对于荣这一变招的肯定。
此时雨疏谷这边共有六人,除了有两名师弟搀扶于成之外,剩下两人分站在于荣两侧。只见这两人各出长剑刷刷向白喝腰间刺来,白喝也不闪躲,微一侧身,那两人的长剑便从他的腰间滑过,只差毫厘。只见那两人招式用老了,收势不及,大吃一惊。这时白喝轻伸猿臂,双手早已拿向两人膻中,白喝一招得手,内力透过去,那两人双双晕了过去。
于荣见白喝一招就制服了自己的两名师弟,心下大惊,这两人虽然不是雨疏谷顶尖高手,但这次于泰派出来送信之人武功在同门中均已经不弱,白喝武功之强可想而知了。
白喝一招就制服了两人,心中也是一怔,没想到这两人武功这般脓包。只见他上身倾斜,双手成爪,分别拿向了于荣的左肩和小腹。这一招刚才两人也是演练过的,叫做“如胶似漆”。于荣吃了一惊,他本可以挥剑急刺来破解,但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白喝这两下来的实在是太快了,于荣还未反应过来,只觉得对方的双手已经触及到了自己的双肩和小腹,当下不及细想,急忙撒剑,也是双手成爪,拿向了白喝的两手手腕。这擒拿手法本来不是雨疏谷的专长,这时他来不及反应,却学得是白吃刚才试演中大阳手的一招,正好可以对的上微阴手的这一招“如胶似漆”,唤作“推杯问盏”。
白喝见他学得似是而非的招数,心中喜道:“这小娃娃倒是不错,学得挺快!”口中喝了一声“好”。这一招便再没有使下去。只见他中途忽的变招,又使了微阴手中的一招,这一次他故意使得慢了些,好让于荣心中有思考的时间,于荣无可奈何,只好又用似是而非的大阳手来应对。
白喝这时想要拿他实在是简单至极,但有心逗他,一时倒不便使重手。只见两人堪堪拆解了二十多招,突然听到远处一个稚嫩的女子声音喊道:“哼!让你两拿个人也办不好!等了这么长时间,是不是想掉脑袋了!”
两人吃了一惊,但回头看去,见说话之人一袭白衣,面孔朝向另一端,看不清面貌,但看这身段,像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只见那人说完这句话,转身便走。
白吃吃了一惊,忙道:“我说老二,你在做什么!,不要脑袋了!”
白喝十分惶恐,他双手急探,抓住于荣的双肩,重重的摔在地上,顺势便点了他的穴道。白喝人形本就高大,胳膊也长,只见他往前一步,一伸手便抓在了于成的胸口上,劲力透过去,搀扶着于成的那两人顿时觉得犹如被雷电击中了一般,急忙撤手。
白喝道:“小娃娃,再不跟我们走,乖乖不得了!要出大事了!”边说边见他抓住于成随手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