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就是一种直觉，你信吗？”顾东明也是笑道。

华山笑着摇头！

华山第一次来咖啡馆和顾东明长谈，顾东明好似就对华山刮目相看，甚至两人心灵相通，彼此似乎建立了一种要互相传承的精神纽带。虽然华山摇头，但不代表他真的就一点也不信顾东明所说的直觉。

而是，直觉肯定是一个因素，但直觉也需要实际的基础，华山摇头表示不信，只是希望能由此让顾东明能把内心的真实想法说出来。

“哈哈哈，就知道你不信，不过，我的直觉不是异想天开而来的。”顾东明认真道。

果然不出华山所料，这顾东明不会这么空口无凭的所谓直觉。按他以往的高傲性格来说，没有让他信服的事实，怎么可能让他对华山这个普通少年另眼相看呢？

“相比起你对我的印象来说，其实我对你的了解更加全面，因为无论是今天我们的谈话还是上次的谈话，相信我们都是聪明人，彼此是什么心性应该都了解了吧？但我对你更加有直观的印象，可能你自己都不知道。”顾东明说起自己异于常人的聪慧来，人似乎又回到了当初他春风得意的状态，骄傲而又自信。

华山一副洗耳恭听的表情，要说顾东明对自己的确有更多了解，因为他看过自己和野狼队的比赛录像。可是那场比赛，华山虽然表现的不错，但在顾东明这样的人眼里看来，应该是不值一提吧？

“第一，我看过你的比赛录像，并且对你有十分仔细的观察。野狼队虽然是一个土鸡瓦狗般的对手，但这帮小子可都是打架像家常便饭一样的坏小子，别的不说，身体素质以及狠劲，那也不是一般人能轻易对付的。”顾东明骂起顾西影的三十二中来，那是完全不留情面，深有同感的华山也只能笑着认同。

“可是，他们在你面前，就像是蝼蚁一样不堪一击，你先不要否认，听我说。虽然你的踢球技术也是惨不忍睹，但你身体表现出来的绝对优势，绝不是一般常人所能展现的。”普通人在华山面前，可不就是蝼蚁一般吗，但顾东明这么说，还是吓了华山一跳，难道他看出什么来了？不过华山欲表示顾东明说的太夸张的话，被顾东明阻止了。

好在接下来的话，让华山紧绷的心松弛了下来，顾东明这家伙就是在夸张用词，他指的仅仅是自己表现出来的身体的速度和力量。

“你的速度十分快速，就算是在蓝星队一线队里，我都没见过这么恐怖的速度。更可怕的是，通过我的观察，你似乎还没有使全力，至少还有巨大的潜力可挖。你这么好的苗子，以前学校竟没有人能发现你，把你招入田径队？”

顾东明的确不简单，竟然能看穿华山在速度上并没有使全力，不过听他口气，应该只是一种感觉，而没有明确的证据。顾东明不愧是最了解华山的人，这恐怕连他自己都是没有意识到。

见华山略有所思，但没有反驳，顾东明心里更确信自己的判断。

“另外你的力量十分强，野狼队的踢法，根本就不叫踢球，而是踢人还差不多，但几乎每一次对抗，你都是压倒性的优势，同样，你并没有使全力，否则，恐怕野狼队的人，没几个能站着离开球场。”

“还有，你的反应能力，无论是判断还是之后的化解能力，都让我感觉震撼。包括在对抗中，你对自己身体的细微控制，简直做到了天衣无缝，甚至肉眼是看不清你的微小动作的，也正因为你的这些能力，使得你在遇到粗暴犯规的时候，不仅因此避免了自己受伤，还防止了伤害对方。”

“拿球时候你的动作，我一看就是一个菜鸟，根本没有过正规的足球训练，但你却能每一次都十分精彩的把对方过的干净，这些靠的都不是你的足球技术，说到底还是你对身体各部位的超强控制。也包括你射门的动作，每一个步骤似乎都有着精确的计算，这令我感到不可思议。这还是在你完全不懂足球技巧的情况下，如果这方面你再稍加训练，我对画面之美无法想像。”

华山本以为自己这些细微的动作，根本无人能看穿，却没想到借助这个世界的录像技术，能把这些快如闪电的动作分解的那么细致。当然，和野狼队的比赛录像肯定水平不高，而且都是一个固定角度的，顾东明能看的这么透彻，得益于他敏锐的观察力以及对足球这项运动的深刻了解。

不过，顾东明应该不会因此生疑，毕竟华山的所有行为，还都是有所控制的，没有完全脱离这个世界的理解范围和极限。

顾东明和华山，此刻都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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