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玉魔王伸手虚虚一托,将玻璃杯扶了起来:“胡妖王,打狗还需看主人呢!在傲仙堂中,似乎轮不到你来教训我魔族的子民吧?”
胡甜儿也知道自己有点反应过度,赶紧解释,可这解释,听到美玉魔王等人的耳中,怎么都象狡辩:“他差点扑到了我怀里!”
美玉魔王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这不是还差点吗?难道在天山妖界,差点杀了人,就要当成杀人犯吗?你都剥了几回张行天的裤子,那张行天也可以说,你差点qiáng_jiān了他,你岂不成了qiáng_jiān犯?”
美玉魔王驳斥胡甜儿,张行天本来听得挺高兴,直到美玉魔王提及他自己,才哭笑不得地插话:“玉大人呐,这个例子,似乎可以举别的吧?”
美玉魔王也不知怎么回事,想起胡甜儿曾经两次剥张行天的裤子,心头就有一股无名火起,一时图痛快就说了出来。听得张行天抱怨,才略带歉意地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忘了你这个受害者的感受了!”
他两人这么一说,听到胡甜儿耳中,就成了狼狈为奸的调侃:“大魔王,这般冷嘲热讽的,就是贵族的待客之道吗?”
修罗魔王本来咧着嘴听得高兴,听胡甜儿都急眼了,也觉得美玉魔王有点过分:“咳,那个,玉大人,咱们就别说这个了!智大人,接着提问呐!”
大智魔王听着也觉得有趣,嘴角还带着笑意,对着傻愣愣站在中间的玻璃杯道:“玻璃杯,你的主人苟厚木,就是这个张行天假冒的!不过被胡妖王看穿了,禀告了大魔王!此人能言善辩,说了许多真假难辨的事。大魔王召你来,就是想听听你的见闻,看看此人说的是真是假!”
玻璃杯被两个美女又是抽又是扶的,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听得大智魔王所言,眼珠子瞪得老大,指着张行天道:“智大人,你是说,这个张行天,就是我的主人?”
大智魔王点头:“没错,要不要我让他施展变形术给你看?”
玻璃杯惶恐得又跪倒了:“不敢,不敢,智大人说了,那还能有假!”
大智魔王:“那就得了,你照我刚才要求的,把追随苟厚木以后的经历,都细细地说一遍吧!”
玻璃杯的记忆力颇佳,居然从头到尾,从在铁头村附近的荒原上遇到苟厚木说起,到苟厚木拜访铁头村,收他为魔伺,再带领他游历魔域,一件一件,都述说了一遍。甚至苟厚木赐他酒喝、逼他洗澡等细节都说出来。苟厚木有空间法器的事,自然也不敢隐瞒。
若是苟厚木的身份没有泄露,玻璃杯还能继续帮他保持秘密。现在都知道苟厚木乃是张行天的伪装,玻璃杯面对修罗魔王,哪里还敢隐瞒,自然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
他一说完,修罗魔王就对着张行天笑了:“贤侄,你总是不说实话!既然那法器都与你的身体融合了,怎么还能往里存东西?”
张行天心里大悔,应该把翡翠扳指放在外面顶缸的。可翡翠扳指一看就是仙界之物,又怎么能露白?
看张行天无言以对,修罗魔王又对美玉魔王道:“玉大人,该你了!”
美玉魔王把白嫩嫩的小手往张行天面前一摊:“拿出来吧,行天贤侄!”
张行天掏出只剩下个镜面的戌土凝光镜往美玉魔王手中一放,两人很有默契地指尖相触了一下。果不其然,定魂戒和蓝宝石再次发出了强烈的感应信息。不过这次两人都有准备,没有显露出任何痕迹,反而不动声色地细细体味了一下这种感觉。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两人也不可能长时间接触,美玉魔王朝张行天微微挤了下眼睛,将戌土凝光镜拿到眼前端详了一番,又放出神识细细探测了一阵,才对修罗魔王道:“大魔王,此物倒是一件不错的法器,不过似乎并非空间法器!”
修罗魔王伸手虚空一摄,将戌土凝光镜取到了手中,端详一眼后道:“此物虽然不错,但在仙界,却也稀松平常,顶多算是仙器!不过它的材质甚是古怪,还值得研究研究。贤侄,这个法器,我先替你保管了!”
张行天心中暗骂:什么狗屁大魔王,眼皮子比不入流的山贼还浅,连这么块破镜子都抢,还美其名曰暂时保管!嘴里却还不得不应付:“大魔王可保管好了,我就这么两件法器,回头还得找大魔王要!”
修罗魔王哈哈大笑:“你乃铸剑门掌门的亲传弟子,在我这哭什么穷!玉大人,好好搜搜他,肯定还有好东西!”
美玉魔王当然不可能动手去张行天身上掏摸,只是再次把芊芊玉手摊了开去。张行天哀叹一声,这哪里是芊芊玉手,简直就是催命符咒啊!
他的身上,只剩下定魂戒、逍遥剑、蝉翼剑和魇蛛丝甲了。定魂戒当然不可能交出去,修罗魔王毫无愧色地替他保管了戌土凝光镜后,连蝉翼剑和魇蛛丝甲他都不愿意拿出来拱手送人了。
“玉大人,我身上可是什么都没了,不信你搜!”
美玉魔王踟蹰了一下,还是放出神识,把张行天从头到脚细细探测了一番。当然,最**的地方,美玉魔王却是跳过了,否则她就与喜欢扒张行天裤子的胡甜儿没有什么区别。这一扫,魇蛛丝甲就被发现了,不过单靠神识,美玉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