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元让人把凌风的手脚都放开,将她平放在地上,凌风的腿不由自主地岔
开着。
一个越南兵拿着一块小竹片,一下下拍打着凌风的yīn_fù,发出「啪,啪!」
的清脆响声,那几只蜥蜴象得到了命令,一只挨一只地钻出了凌风的yīn_dào,
被阮家元收回了瓶子。
他们又用冷水把凌风浇醒,两个匪兵架起凌风,阮家元玩弄着她rǔ_tóu上的两
根猪鬃道:「怎么样凌风,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你现在跪在地上给我们赔个罪
,求个饶,我马上饶了你。」
凌风嘴一咬,眼中喷出了怒火,恨恨地说:「我操你妈!我死也不会向你们
求饶!」
阮家元哈哈大笑:「想的美,你想死?你这么漂亮我怎么能让你死?这里这
么多的弟兄还等着肏你这个大美人呢。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接着,他冲外面招招手,然后诡秘地说:「看来你还不知道我的厉害,我现
在有一群朋友,对你的sāo_xué和pì_yǎn感兴趣,还要烦劳你招待呀!」
他刚说完,一个匪兵已经提了一个木桶过来,围观的越南兵们看了,轰地喧
闹起来,罗妙竹一看,不禁头皮发麻:那桶里密密麻麻挤了上百条泥鳅,在水里
上下翻滚。
这里的泥鳅比中国北方田里的肥大的多,都有手指粗细,罗妙竹知道那东西
生活在冷水之中,但喜欢温湿的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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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罗妙竹多想,几个匪兵已抬来一个大木桶,他们将凌风坐着塞入木桶,
手脚分别展开捆在两根木杠上,由四名匪兵抬着。
两个匪兵开始向桶里注水,不一会儿水就淹过了凌风的肚皮,现在一月份,
虽然是南方,但这种地下水非常凉,被折磨的虚弱的她被冻得嘴唇发青。
阮家元亲自提起那桶泥鳅,向大木桶里一倾,嘴里念着:「臭娘们,你死去
吧!」
一股黑色的洪流注入了木桶,水中立刻沸腾起来,凌风拚命抬起身子向外挣
扎,但被那两根杠子压住了。
越南兵们开始向桶里注入热水,泥鳅受不了这温度,开始疯狂地寻找躲避的
地方。
木桶里的水翻腾的象开了锅一样,凌风不顾一切的凄厉地叫了起来:「啊呀
……疼啊……放开我…qín_shòu…啊…」
不一会,凌风就垂下头不动了。
阮家元分开看得如醉如痴的越南兵们,命抬着杠子的匪兵把凌风雪白沉重的
身子提出了木桶。
眼前的惨状连越南士兵们都看呆了:凌风的胯下垂吊着两嘟噜黑色的肉条,
足有五、六条,活像两条散乱的大尾巴,有的肉条还在来回扭动着;红肿的yīn_dào
和gāng_mén都被撑大到极限,血从两个ròu_dòng中源源流出。
阮家元叫人再把凌风浇醒,然后一条条往外揪着泥鳅,血染红了地面,凌风
疼得再次惨叫起来。
他们把瘫软的凌风扔在地上,阮家元宣布:「今天晚上这娘们大家随便玩!」
有人看着凌风被撑的拳头都塞的进去的yīn_dào口说:「这骚娘们现在还有什么
玩头?sāo_xué里可以跑马了。」
阮家元阴损地说:「放心,我给她准备了个对头,保证让她的sāo_xué插起来和
黄花闺女一样,包兄弟们尽兴。」
说着拿出那个装着蝎子的瓶子。
越南兵们大声叫好,凌风的脸却一下变得惨白。
几个越南兵上来把凌风的胳膊拧到身后重新铐起来,然后把她掀翻,两腿提
起来岔开,把染满鲜血、嫩肉吓人地向外翻着的yīn_dào露了出来。
阮家元小心翼翼地用小木棍挑起一只手指大小的蝎子,头朝上尾朝下放进凌
风的yīn_dào。
蝎子扒在凌风yīn_dào口鲜红的嫩肉上,可以清楚地看到分成两叉的尾巴在充血
的yīn_dào内扫动。
凌风下身的肌肉在发抖,蝎子的尾针忽然停住了,贴住嫩红的肉壁狠狠地扎
了下去。
「啊……啊呀……」
汗顺着凌风的的脸颊流了下来,她的叫声已经嘶哑,惨得让人听着心都碎了。
十几分钟以后,越南兵们惊奇地看着凌风的yīn_hù迅速地肿了起来,当一个越
南兵用小木棍把已经爬不动的蝎子挑出凌风的下体时,两个坚硬的尾针还扎在凌
风的肉里,而凌风的yīn_dào已迅速地肿胀、ròu_dòng口眼见着闭合起来,只剩下一条凸
起的窄缝。
他们残忍地把凌风推起来,强迫她自己走向墙角的一个石台,凌风坚强地站
起来,反剪双臂、岔开着腿艰难地向前挪动,下身被磨得鲜血淋漓,殷红的血顺
着大腿流了下来。
凸出的肚子使她无法平衡,步伐踉踉跄跄,几次跌倒在地,她又顽强地跪爬
起来,继续向前挪动,在她身后留下一连串血迹。
十几分钟的时间她才挪到石台旁,匪兵们把她仰面推倒在枱子上,两条腿分
开吊起来,周围的越南兵们兴奋地拥了上来。
——————————大厅里点着几十支蜡烛,烟熏火燎、闹烘烘的,看不
出是什么时间。
糜一凡刚刚醒过来,他们把糜一凡拖起来,糜一凡的身体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