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异常倔强,仅仅咬着牙关。
不过很快,她的惨叫声变得异常凄厉,拉着长声的尖叫颤抖着,令人毛骨悚
然。只见刑讯室桌上电刑控制器指示电压的红线在不断上升,两条电线的一端分
别缠绕在罗妙竹两个勃起的奶头上。电流从她的两个奶头上通过,使她身上的肉
不停地抽搐,每当电流增强的时候,她的身子就反弓起来,头向後仰过去;她的
脸色苍白,汗水从她的身上沁出,头发也粘到她的脸上。阮家元并没有为她痛苦
的样子所动。其实他们根本没有把她当作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只是无动到衷地
等待着他们希望得到的供词。
「如果你不说出来,我就让你每时每刻地跳这种难以忍受的舞蹈,直到你断
气为止。」阮家元威胁着她。
罗妙竹显然是个意志很坚强的姑娘,尽管她难受得死去活来,却没有任何屈
服的表示。她大张着嘴,双唇战栗着,脸部的肌肉也因疼痛扭曲了。当阮家元增
加电流,她的身子就猛地挺直,反弓起来,眼睛也向上翻过去。
有时候,阮家元并掉电源,让她醒一下再重新把电流升上去。他像摆弄一个
电动玩具似的,残酷地折磨着那个可怜的女兵,使她扭动着身子,发出一阵阵惨
叫。
渐渐地,罗妙竹的喊叫声变成了绝望的嘶鸣,几乎不像是人类发出的声音。
她的惨叫声消失了,头无力地垂到胸前,汗水像露珠一样从她的身上滚落下来,
显然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他命令越南士兵把罗妙竹解下来抬到一块四边有孔的木板上,然後把她的四
肢插进孔里用绳子捆牢,再往她的臀部底下垫上一块厚木板,使她仰面躺在那里。
一个越南士兵给她浇了冷水,使她苏醒过来。
罗妙竹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只是大口地喘着气,痛苦地呻吟着。
阮家元用很下流的话威吓她,把一根特制的前端带有一根探针的铁棍插进了
罗妙竹的下身。
这是曾经美国为南越越南士兵制造的一种专门对付女犯人的电击器,后来留
在了越南。一经插入便可伸入女人的子宫内,在金属探针充电时,子宫就会产生
猛烈的抽搐,使女犯人感到比分娩阵痛还要剧烈的、内脏都在随之抽动的涨酸般
痛楚。
阮家元把电源接到电击棒露出的插口上,然後走到电流控制器旁。他告诉罗
妙竹,这种刑具比其它的电刑厉害得多,劝她不要在受尽苦头之後再供出她早应
该供出的事情。
罗妙竹没有回答,张着的双唇也紧紧地合在一起。看来,她已经意识到将要
遭受的折磨,而且下定决心战胜ròu_tǐ的痛苦。
电流控制器的红灯亮了,罗妙竹骤然瞪大了眼睛,身子向後反起来,口中发
出呜呜的呻吟;随着电流加大,她脚背绷直,手腕反翻,肚子和大腿周围的肉由
间歇抽搐转为节奏很快的痉挛。她拖着长音发出尖厉的惨叫,眼睛几乎瞪了出来。
我让阮家元暂时关掉了电源,使她有一点恢复的时间。
「我都……都告诉……你们。」罗妙竹显然已经到了频於崩溃的程度,她竭
力把话说得清楚一些:「我,哎哟……说唔……把东西,拔出来……」。
见她已经屈服,阮家元走过去俯在她脸的上方说:「要是你早就这样就不会
受那麽大的苦了。快说,指挥部藏在什麽地方?」。
罗妙竹还在呻吟,没有马上回答,眼睛也闭上了。阮家元用手指掰开她的眼
皮,催促她快说。她吃力地把头扭到一边。喘息着说:「畜生,你们这畜生……
别电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阮家元重重的一拳打在罗妙竹布满汗水的胸脯上,又拧开了电源。
这种残酷的电刑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多钟。罗妙竹已经无力再喊叫了,她全
身瘫软地躺在刑床上,大口地喘着气,汗水在她身下积成很大一块湿渍,只有在
阮家元通电流的时候,她才发出一声微弱痛苦的呻吟。
姑娘的惨叫声已经变得沙哑,头发披散开来,浑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水。终于,
她的头低垂下来,疼得昏了过去。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头,更加难以忍受的还在
后面。越南士兵们用凉水将罗妙竹泼醒。阮家元揪住她的头发,使劲摇晃着,再
一次发出问。然而,回答他的仍旧是顽强的沉默。
他对身旁的越南士兵喊道:「再给我拿几根针来!」两个越南士兵抓住罗妙
竹,把她放在桌上,把她的手脚绑在桌脚上,这样:的姿势使她的两腿大大地打
开,露出她的yīn_bù。罗妙竹知道他要干什幺了,这是一个女性所绝对无法容忍的。
她拼命扭动着身子,悲愤地骂道:「畜牲,你想要干什幺!」阮家元没有理会她,
他从一名越南士兵的手里接过钢针,蹲下身去,眼睛紧紧盯住姑娘的两腿之间。
现在,那地方因大腿向两侧牵拉而微微绽开着,中间露出粉红色的嫩肉,他
知道这是女人最珍贵、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曾经有许多坚强的女犯,她
们顶住了其它酷刑的摧残,但却无法忍受对这一部位的折磨。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