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轻响之后,林白云落到了床上,雪臀刚好坐到堂姊妹的脸上,几乎坐得柔媚萝莉不能呼吸。
伊山近顺势伸手揽住她的下体,将两条白瓷长腿分开,头伸到她的短裙下面,仔细欣赏着她迷人的下体。
她的美腿如精美白瓷般,坚硬而又光滑,只有到了大腿根处才较为柔软,也不那么清凉,触感就像仿瓷塑胶一样。
越往上越是柔软,嫩穴部位更是柔嫩,却还是比寻常少女坚硬得多,两片花瓣捏在手里,就像柔滑玉器,把玩之间别有一番风味。
伊山近隔着内裤捏揉林白云的yīn_hù,一边挺腰奸淫她的堂姊妹,心中烦为喜悦。而林白云则是紧咬贝齿,闭目不言不动,耳边听着林仙儿抽泣淫叫之声,任凭他在自己最隐秘的下体轻薄,而无力反抗。
伊山近的手伸入内裤中,摸着她柔软滑嫩的雪臀,不由暗叹:“如果前面也这么柔软,那就可以插进去了!”
手指自动地寻找到柔嫩菊花,轻轻按摩着它,同时,他另一只手则摸着身下萝莉的柔滑娇臀,指尖轻刺美菊,同时为两个美丽女孩施行菊花按摩大法,以促进她们的身心健康。
雨具美体都在剧烈颤抖,其中一个早已被ròu_bàng插得魂飞天外,哪还堪受这般刺激,忍不住仰起俏脸颤声娇吟,淫叫声妩媚激烈。
只是林白云一直坐在她的脸上,雪臀堵住她的嘴,让她的声音显得有些沉闷,却依然是缠绵悦耳,妩媚诱人。
林白云含泪咬牙。承受着伊山近的淫弄,忽然感觉到下体一凉,原来内裤被扯了下来,露出洁白无瑕的少女嫩穴。
看着眼前如白玉一般的两片纯美花瓣,伊山近脸上露出了难得的严肃表情,伸出一指,顶在嫩穴上面,以一指禅神功,开始向chù_nǚ花径里面灌入灵力。
林白云娇躯剧烈震动,只觉一股热流涌入少女最隐秘的蜜道中,身子立即软了下来,又羞又愤地颤声斥责:“sè_láng!你到底要干什么呀?”
伊山近一边挺腰chōu_chā,享受着林仙儿娇嫩蜜道摩擦ròu_bàng带来的快感,一边理直气壮的大声道:“你以为我想这样吗?要不是昨天夜里……今天早上你母亲哭着求我,我才不会耗费灵力来替你治疗呢!”
实际上,是昨天夜里还是今天凌晨,他已经记不太清楚了。总之就是昨晚搂着枫桥痛痛快快地干了一整夜,当大ròu_bàng在温暖湿滑的花径中猛烈chōu_chā的时候,披桥哭着抱紧他,雪白美腿用力夹紧他的腰臀,哀求他一定要救她的女儿,将林白云身上的顽疾驱除干净。
披桥本来已经对医治女儿的顽疾感到绝望,却突然听到伊山近说他的灵力对林白云下体起的作用,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拼命地哀求师侄情人,希望女儿能有康复的一天。
为此,她昨夜拼尽全力服侍伊山近,施展出各种淫媚手段来讨好他,什么高难度动作都和他试过了,只求服侍得他舒服至极,好在治疗女儿时能更用心一些。
林白云听得娇躯剧震,她本就冰雪聪明,哪还听不出来伊山近的话外之意,不由失声叫道:“你今天洗澡没有?”
伊山近也听得虎躯一震,差点把jīng_yè射进萝莉蜜道深处。
他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诚实地回答:“没有。”
林白云听得一阵恶寒涌起,禁不住低头往伊山近和她同族姊妹交合的下体看去,上面汁液淋漓,分不清哪些是枫桥流出来的。
实际上,伊山近在用大ròu_bàng替林仙儿pò_chù时,ròu_bàng上枫桥的yín_shuǐ已经都干了,因为早上急着赶过来讲课,连澡都没有洗,只是让枫桥的樱桃小嘴随便清理了一下上面沾满的jīng_yè,就提起裤子御剑赶到了学堂。
枫桥遗留在伊山近的ròu_bàng上面的唾液和yín_shuǐ,现在随着这根替她pò_chù的大ròu_bàng,将仙子阴精也抹在她纯洁花径的娇嫩肉壁上面,一直顶到子宫里面去,被她在无意识中一点点地吸收入体,对她修为的增进也略有好处。
这时,林白云凝眸注视着男孩的大ròu_bàng在染血嫩穴中激烈chōu_chā,想像着昨夜自己母亲和他淫浪交欢的画面,美目中流出了悲愤的泪珠!
在极度悲愤之下,她也只能颤声威胁道:“我、我要告诉林中,让他来杀了你!”
对父母的恨意,让她从来不肯喊他们爹娘,现在更是直接说出林中的名字。真的希望他能赶过来,和这个小淫贼拼个死活!
伊山近无奈地摇摇头,在她话未说完时,就已经低下头去,一口吻上了她鲜花含露般的纯洁嫩穴!
那两片洁白花瓣柔美滑嫩,由于体质特异的缘故,有着如光滑菱角般的奇妙触感,让他含在口中心神俱醉,不由得大力吮吸,将chù_nǚ膜中流出来的露珠都吸到口中,兴奋地咽了下去。
他舌尖顶在嫩穴上面,分开花瓣,顶入穴口向嫩穴深处插去。
里面路途却十分艰辛,光滑如董角般的触感也存在于蜜道口处,穴口嫩肉紧紧夹住舌尖,不让它深入。
但伊山近的灵力却从舌尖透出,涌入萝莉花径,向她的下体流去,让雪白大腿渐渐变得柔软,就像正被奸淫的萝莉的美腿一样光滑柔嫩。
林白云仰起头来,颤声娇吟,却又羞得玉颊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