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凤曦玥居高临下的看着已经成了一个血人的司马幽月,淡淡的收回匕首,周围的议论声,纷纷传来,“这慕容无霜未免太狠了,看看司马幽月的样子,怕是活不了多久了吧?”一个女子小声说道,“这司马大小姐,也不知道和慕容小姐有什么仇,竟然对她下如此的杀手。”另一人摇摇头,“就是就是,没想到慕容大小姐是这样心狠手辣的人,她之前的懦弱肯定都是装出来的!”……
千凤曦玥听着,冷笑一声,邪气而又淡漠的声音传了出来,“你们都说,是我的错,那司马幽月你们可知,她曾对我做过什么?”司马明看着自己的爱女颤抖的说道:“不管,幽月对你做过什么,你都不应该痛下杀手!”“那我呢?你们口口声声说是我错了。那我告诉你们。司马幽月曾经对我慕容无霜做过些什么。”千凤曦玥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五岁那年,仅仅是因为年幼无知,说了一句不动听的话。他便偷偷把我抓去司马家那个黑暗的牢房,用鞭子和着盐水抽打了我一个晚上,那年她八岁。这,可是你们所认知的温柔的司马大小姐?”千凤曦玥定定的看着众人,“那一年我六岁,她九岁,我和她,同样在同一天去测试灵力,我测试出来是废物,她却测试出来天才,表面上她,如同一个温柔的好姐姐安慰我,可在背地里。嘲讽、殴打、辱骂她什么没对我做过?明明是她自己在皇宫的水池跳下去,然后拉着我一起下去,你们却说是我把他推下去,当我每一次,努力的为自己辩解,你们所有的人,包括各大国的国君何时为我说过一句好话?就仅仅是因为司马幽月是安阳宗宗主的唯一一个弟子,哼,你们不敢为我好好的查一查事情的原委,就轻易的判了我的罪当我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时候。哪一次不是爷爷和小叔及时赶回来为我救治,你们自己算算,我从五岁开始一年要进多少次各个大国的联合会审,然后哪一次好好的出来了?那个你们认为像天使一般的女人才是最让人恶心的垃圾!”说罢,千凤曦玥把袖子一掀,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白嫩的手臂上大大小小多得数不清的伤痕,有多年累积的,也有新伤。
也许是因为这是原先慕容无霜的身体在说到委屈的地方时,千凤曦玥的脸上,留下了一滴眼泪,“是的,我是个恶毒的女人,我还是从地狱爬回来的修罗。你们还知道嘛,这些新伤是怎么来的?那便是我在大街上打了她一巴掌之后,他把我抓过去抽打而出,不光如此她还加点辣椒水还拿了些盐水,甚至把我当做那些正在演武的司马家弟子的活靶子,半年前,撑不住了我死了,被丢进了乱葬岗,别问我是怎么活过来的我也不知道。”此时的比武台一阵寂静,鸦雀无声,无人说话,也没有人再去侮辱千凤曦玥,她淡淡一笑,“好啦这个贱人我打完了,司马明你可以把她抬回去了。”在一片寂静,和众人的目光中走下了比武台,司马明看着千凤曦玥,呆了很久很久,不过很快,他的眼瞳一厉,慕容无霜你毁了幽月的前程,大会过后,你必须给我死!
千凤曦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此时众人的目光看向他使已经没有了以前的厌恶,反而是敬佩还有一丝的担忧和歉意,千凤曦玥慵懒一笑,”爷爷,小叔,各大世家的小辈的比赛已经比完了,在这里我也没什么意思,就先自行回慕容府了啊。“慕容枫看着自己的孙女,想起自己孙女手臂上的一道道伤痕,脸上满是痛心“无霜,都怪爷爷没有把你保护好啊。”慕容春秋也是一脸苦涩,千凤曦玥摇摇头,“不怪你们是司马幽月太恶毒了。”两人看着白衣少女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能释怀。
千凤曦玥走了?当然没有,只见一个一不起眼的小巷子里,一袭红衣,带着金色曼珠沙华面具的千凤曦玥睁开了眼,“大会还没有结束,司马幽月还没有完全接受本座的复仇呢,可不能就这样死了。”身形一闪,红衣的少年,没了踪影,而此时的司马家,所居住的客栈中已经乱成一锅粥,所有的炼丹师苦着脸皱皱眉头,这司马大小姐,没救了!他们一个个语重心长地朝着司马明的夫人刘梦娟说道:“司马夫人,大小姐……已经没救了,你们……还是准备后事吧!”此时刘梦娟只感觉一阵天雷劈在了自己的身上,没救了,自己的女儿没救了。她哭着朝那些炼丹师们说:“求求你们了,救救幽月吧,求求你们。这不可能的。”
他们长长地叹了口气,甩开刘梦娟,走了出去,忽闻这时,一声男子的轻笑传了出来,这声音邪魅而又慵懒却如同清泉一般好听,“呵呵,真是可笑,司马大小姐可还有救呢。”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以眼前一位大概十四五岁的少年,身着一袭红衣,脸戴面具,周身散发着慵懒的气质,却又不失高贵。他们只感觉到这少年不简单。
千凤曦玥淡淡的看着床上满身鲜血的司马幽月,她随手取出一天品瓶药剂,皱眉看着床上的人,而九天玄凤在灵魂空间里抱怨:“主人,你怎么就这么轻易的给出去了?天凰的血,乃是解天下百毒,世间最好的疗伤圣药,而你拥有木之本源,这效果更是好出了天际,你怎么就轻易的把这个用你的一滴血炼出的药剂,就这样给了渣女呢?太浪费了。”千凤曦玥用灵魂传音说道:“小凤,我对司马优越的折磨,还差一点点,她现在可不能就这样死了。”九天玄凤似懂非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