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夏亦琳像是在自言自语,拍了拍额头后,她说:“对不起,小西,伍师兄,我得捋捋。你们请便,我回家冷静冷静。”她说完就把猫放到了地,然后小跑着往大门口去了,大门要关时,她又探头进来。
“伍师兄,接着。”她喊的同时,把钥匙扔了进来。
伍云峰稳稳地接住,夏亦琳关大门走了。
我抽出手,捂着脸坐到沙发,觉得太丢人了。
“又怎么了?”伍云峰跟过来坐到我旁边,他捉住了我两只手,强迫我看着他。
“好丢人。”我垮下脸。
“会吗?”他微微笑着,“还好吧,你们那么好的朋友,她顶多就是有点意外而已。有什么丢人的呢?人食五谷杂粮,必有七情六欲,而男欢女爱只是其中之一……”
“不许给我讲大道理。”我难为情得很。
“行,不讲。不过,该洗澡了。”他拉着我起了身。
“你自己去。“我挣开他的手坐回沙发。
“不要浪费水,一起。”他坏笑着,又把我拖起来。
“你怎么那么讨厌啊。”我又甩手,被他捉得更紧。
“没错,就这么讨厌。”他搂紧我,推着我往厕所走去。
这一夜,伍云峰住在了我这里,我躺在他的怀里。他问了我昨天为什么喝酒,我思考再三,只说心情不好,没有提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也没有许诺什么,只是紧紧地抱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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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一切发展得太快,又觉得都已经这样了没有必要想得太多。在这样的反复纠结中,我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伍云峰先送我去了学校。下车时,他又跟我说下午来接我放学。和他挥手再见后,我转身往校园里走去。
“小西。”我走了一段路后,身后传来喊声。
罗纵背着个双肩包,抱着几本书小跑着到我跟前。
“早啊,罗老师。”我心情很好,笑眯眯的和他打招呼。
他显然还不适应老师的身份,听我这么喊他,挠了挠头:“那我是不是也该喊你何老师?”
“对啊。”我和他一起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小南……没事儿吧?”走了一段路后,他有些小心翼翼地问我。
“你可以自己问她。”我道,这两天忙着心情复杂,心乱如麻,哪有空去管何音南怎么样了?更何况,她根本就不需要我管。就算需要我管,感情的事情,我这个做姐姐的也不好过多的说什么。
“算了。”他默了片刻才说。
我本来想劝和几句,想到何音南和我前公公之间混乱不清,我就劝不出口。既然何音南要攀高枝儿,那就放过人家罗纵也是应该的。
我昨天缺了课,同事赵老师临时帮我顶了课,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于是,我便请她一起吃午餐。饭后,我又点了十几杯奶茶请办公室的同事一起喝。
“何老师,你有没有男朋友啊?”教历史的孙老师好奇而兴奋地问我。
“对啊对啊。”其他几个同事也围了过来,大家七嘴八舌的,“何老师,你以前也太高冷了,我们都不敢跟你说话呢。”
“你们别吓着了何老师,没看到她都不敢说话了吗?”梁老师嚷起来。
我被她们的热情搞得手足无措的:“我女儿下半年都可以小学了。”
“什么?”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我结婚比较早。”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同事们交汇了一下视线,抱着奶茶纷纷退回了各自的座位。
“何老师,你真的结婚了呀?”赵老师不死心地再问我一遍。
“对呀。”我笑眯眯的,“是不是我看起来像十八岁少女啊?哈哈,这么夸我我会骄傲的。”
她失笑:“真的以为你最多二十五。”
被人夸总是开心的事情,我整个下午心情都格外好,临近下班时,伍云峰给我发了条微信,说过来接我。
我那个好字还没发出去就有电话打进来了,是盼盼奶奶打来的。
“喂,妈。”我习惯性的喊了她妈。
“小西啊,你下班了吗?”她问我。
“有什么事情吗?”我冷静下来,明白她找我肯定有什么事情。何音南的事儿一直压在我心头,我心里一惊,会不会盼盼奶奶已经知道什么了,找我先敲敲钟?
“盼盼嚷着要和你一起吃晚饭,那你就过来一趟,我在钱家桥这里。”盼盼奶奶道。
“好,我马过来。”我松了一口气,挂了电话后给伍云峰打了个电话。他表示理解,让我吃完饭给他打电话。
我赶到钱家桥足足花了一个小时,盼盼和她奶奶饭都吃完了。见我匆匆赶来,盼盼奶奶一脸不悦。
“小西,你怎么这么久啊?”她招手喊服务员,“我和盼盼已经吃完了,你想吃什么?”
“不用了,我不吃。学校到这里没有地铁,我搭的公交车,高峰期有些堵车。”我淡淡地解释道。
“公交车?你的车呢?”她有些吃惊的看着我,仿佛听到多少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我笑了一下,当着盼盼的面,我也不想和她说周友成的薄情寡义了。又想,她能在我流产入院的第二天就把嗡偷较囊嗔占遥也没见得多有情义。况且,周友成让我净身出户这事儿,她怎么可能毫不知情?现在摆出这么惊讶的样子,还问我的车呢?搞得倒像是她要为我作主一般。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