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这位母亲。虽然以前也或多或少知道了她的一些fēng_liú韵事,不过从来没有像
今天这样带有明显恶意的当众挑明。在将来的生活里,母子之间必然刻上了一道
难看的疤。面对她的第一句话应该怎么说才好,又或是,暂时两个人都不要说话。
一走进客厅,我发现我妈已经换好了一身比较素净的薄毛衣和套裙,这可是
平常都不常见的素雅打扮,也许是她刚才经历的一切,作为女性害羞的本能想要
扳回一点自己的贞洁形象,但在我看来这只是徒劳。一转头,发现那个男人居然
还没走,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时不时地翻看着自己手里的手机。这一
下我就不乐意了,刚才冷静下来的自己心底一团无名的火又蹭的一下冒起来了。
我上前直接就在他对面的茶几上坐了下来,转身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手
里还顺手端起一旁的热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他顿时有点一愣一愣的,我妈看着这明显的挑衅行为神色也顿时紧张了起来,
有一点想向前来阻止我的意思。
我却突然抬起头,装作很随便但又很礼貌的一问,「郑叔叔是做什么工作的
啊?」。
他停下了手中的滑动,愣愣的看了我一下,然后有些结巴的说「哦……我啊
……是在政府上班的。」也许是没想到我的态度为何会变得这么平和有礼貌,他
一时也不自觉的用很柔和的语气对我说到。我注意到他的大拇指的地方有一道长
长的刀伤。
哦这样啊,政府部门……我有些饶有意味的看了看我妈,她只是尴尬地看向
别处。女房地产商,和政府官员,嗯,很识相的搭配嘛。
「是在k 市新区的那个政府大楼里面吗?」我喝了一口水继续问道。
这时候我妈却突然开口打断我,「大人的事情小孩子问那么多干嘛?!没礼
貌」。
我一听这话,看着我妈顿时重新屹立起来的母亲形象,心里马上拧起了一股
劲,也不管什么后果,直接稍稍扬起了一个声调,边喝水边说:
「哦,这么说起来,刚刚我门口还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长的很帅的一个
叔叔从咱家门口走了出来,妈,那个叔叔又是谁啊?~」。
说完,我眼睛仿佛眨着光一样看着她,她的脸色顿时一绷,眼珠也不自觉的
左右转了转,吞吞吐吐的说到:
「哦……那……那个是叔叔是妈妈的一个朋友和合作伙伴,今天正好到家里
来跟妈妈商量一下公司的一些业务问题……姓高……」。
我一听,有些不明白明明她为何要把他的姓给刻意补充给我,不过她说这话
的时候眼睛并不是对着我,而是无意识地看向了沙发位置的姓郑的,仿佛这话是
解释给他听的一样。
姓郑的脸色这时突然一下变得很难看,眼睛向下低着,也不看我妈。
合着看来是两个姘头撞在一块了,呵呵。
后来众人经历了短暂的沉默之后,姓郑的用眼神对我妈轻轻的示意了一下,
叫了她一声:「l ?」。
我妈望了望他,犹豫了一下,转过头对我说,「涵涵,妈妈和郑叔叔还有一
些事情需要处理,暂时先出门一下哈」。
我望着她,要是能够具象化,此刻我的脸上写着的应该是诺大的「不可思议」
四个大字,我木然了一会儿,还是用很轻快的语气回答道:「好啊,你们去忙啊。」
看着她脸上不知道是为难还是羞愧的表情,转身回到了卧室。不知是去翻找什么
东西,留下我和姓郑的单独在客厅里。我听到她床头柜被打开的声音,而那个柜
子里面,三个月前我就知道有什么东西。
不久之后她走了出来,我看着她一边把那个我见过的黄色小木盒顺手放进了
包里,然后顺手从女士钱夹里掏出两百块钱来,有些讨好地递给我:「今晚上你
一个人就先去吃饭好吗?我可能要晚一点回来,去吃点好吃的吧……」。
我平静的用手接过两百块钱,不发一语。然后她和姓郑的就起身走出房门,
也没有再跟我多打一声招呼。
我把这两百块钱轻轻的扔在桌上,转身走向了阳台边缘,看着楼下一辆白色
的宝马开出小区,脑子有些头晕目眩。回到客厅,看着被仔细打扫过后不露痕迹
的沙发,本能的不想靠近他们俩刚才的位置。
我就这么坐着发呆,脑子里面有些乱糟糟的。不管他们是真的是有事情要办,
又或者是说想把刚才没有打完的炮给补上,看得出,这个女人对姓郑的态度是非
常服从的,毕竟,能在那种场面之后,还能够当着自己的儿子坦然跟着离去。
一晃神就到了晚上七点了,反应过来的我发现自己已经愣了有两个小时。我
站起身,看着桌上的两百块「慰问金」,或者说「封口费」?轻轻的笑出了声,
骂了一句「傻逼」后,拿起钱出了门。
在楼下找了一家馆子里坐下,点餐的服务员小妹走到我身边,柔声说到「先
生请问是一个人吗?」我点了点头,她又问「请您看下菜单点餐谢谢~」。
我看着菜单,轻声说到:「粉蒸非常,清蒸鱼,红烧排骨,宫保鸡丁,炒凤
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