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的上娇小可人,怎么这一瞬间的情形让自己像老姐口中常说的弱受。
去特么的弱受。
杜月白觉得自己是真真被荼毒了。
“咳,谢广年,就是公园里大吼大叫那个,攒了个局,所以我今天会出门,但我并不认为错过你的饭可以让你减少上次不礼貌的愧疚感,于是我很善良地给你留下我的联系方式。”
如果不是杜月白耳朵上的红有蔓延到脸上的趋势,赫连真想为他的装腔作势鼓鼓掌。
真的很好玩呀,于是赫连并没有停止耍流氓:“行,我知道了,一顿饭就能包夜了是吧,我会尽快和你联系的。”
弱受就弱受吧!
杜月白干脆什么也不说,直接把门摔上。他有点招架不住了,这个女流氓!
赫连看着差点撞在脸上的门,也不生气,摸了摸鼻子,良久,哈哈大笑出来。
救命,她快要笑出眼泪来了,这是什么纯情少男啊,这算恼羞成怒吗?
感觉自己脑袋上能冒出烟来的杜月白靠在门上缓了一会儿,也笑了出来。
平时一帮兄弟在一起没少开带颜色的玩笑,谁不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嘻嘻哈哈,饶是喝醉了也不至于这个样子。
怎么到了赫连这里,自己就跟个二百五一样。
邪了门了。
杜月白把自己摔在沙发上,除了啃老这一点不太好,住在对门的女人真的很对胃口。
“咚咚咚。”
又来?
电光火石之间,杜月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拉开门那一霎,他迎来的并不是赫连调戏的声音,事实上,他被一拳头锤得都快站不住。
看清来人后,他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谢广年!”
若说平时谢广年还有点怂杜月白,但刚刚看到那么一幕,他觉得杜月白总算有一天落在自己手里,跟个地主似的开了口:“行啊,杜月白,我怎么不知道我今天攒了个局呢?”
本来不管谢广年说什么,杜月白都是要上去揍他两下才舒心的,可偏偏谢广年就捡了他的痛脚说。杜月白生怕赫连听到这大嗓门然后发现自己的处心积虑,只好先把谢广年拉了进来,顺便带上了门。
看着谢广年那一脸小人得势的嚣张,杜月白终于认命,今天一个两个都吃死他了怎么着,干脆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问谢广年:“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你跟那姑娘?我想想,没准还真挺靠谱,从小到大除了老爷子谁治得住你啊,就你刚刚那样,他老人家看见肯定满意。”
杜月白终于忍无可忍:“给你点颜色你开染坊了怎么的!”
谢广年今天决定狐假虎威到底,做出一副耳提面命的样子:“我跟你说,你现在是那什么,近水楼台先得月,我看那晚在她家门口抽烟那男的,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你要真想跟人姑娘有一腿,同志仍需努力。”
听到谢广年提起顾远川,杜月白下意识有些烦躁,两个人能那样不愉快,就说明之前肯定有感情在,他走到饮水机旁倒了杯水然后开始赶人:“什么有一腿,怎么什么事到你嘴里就变了味呢?行行行,你滚吧。”
谢广年搭上杜月白的肩:“你当我没事到你家门口做贼呢?我今天还真攒了个局,走走走。”完了还觉得不过瘾补了句:“要不是看你搭讪人小姑娘面红耳赤的,我还真以为你成杜半仙了。”
终于,被揍之后的谢广年闭上了嘴。
两人走到地下停车场时,杜月白看见赫连的车,转头跟谢广年说:“狗子,新出那牧马人ru四门版,我记得你买了辆黑的吧?”
“啊,对,那车在市里开太招摇,屯家里半年了,怎么,你要开?诶,这就一辆白的。”谢广年难得脑子灵光了一会,盯着杜月白:“不是,你不会要单方面跟人小姑娘开情侣车吧,害不害臊啊你!”
杜月白拐他一脚,心想我开黑的她开白的,怎么就单方面了,也不跟他废话:“我买你的,一会去你家提车。”
谢广年看杜月白这回是认了真,脸色严肃起来:“老杜,这回要是成了,别光知道拿钱打发人小姑娘了,花了钱还落下一头屎盆子,那一顿家法伺候,我看着都心疼。”
听出谢广年的好意,杜月白难得的没有骂他,只是点点头。
想到赫连夜,追忆往事的他没说出口的是,这次是别人要给他花钱了,但他不会是农夫的蛇。
赫连第一次见杜月白那种惊艳不是毫无理由的,起码大学里追着杜月白跑的女生还是让不少男生红了眼的。这人长的清秀,笑起来又有几分痞气,没来由还有点可爱,用谢广年的形容,可不就是介于秀才和将军之间的长相。
当年杜月白被追凶了,接受了一个小姑娘,结果根本不知道疼人,光知道给人花钱。那小姑娘品行也不咋地,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杜月白出的,完了傍上了大款,也算看清了杜月白跟她在一起就为了躲着花团锦簇,直接翻脸不认人,出去散播谣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