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林咨诚射出来。
jīng_yè是大股大股的。童春真愣了一下,她说:“你最近生意有这么差?”
林咨诚又想揍童春真了,他说:“明明是我好心给姐姐攒的。”童春真右脚淋漓挂满粘稠浊液,还有一些洒在下体,林咨诚抽了床头的纸巾,先擦拭了童春真的yīn_hù,童春真反倒被粗粝纸张搞得情动,林咨诚拿开纸时捏了捏她的yīn_dì,说:“等等再跟你玩。”
林咨诚说得时候充满童真童趣,像小男孩跟玩具模型说话一样,童春真笑了,等林咨诚给她擦干净脚,她合上张得太久被压得酸痛的腿,扭头对林咨诚说:“我家没有药,你帮我买点。”
林咨诚没反应过来:“你怎么了?有哪不舒服?”
童春真说:“避孕药。”
林咨诚也擦了自己身下,纸团扔进垃圾桶里,他说:“不是吧,就沾上一点,怀得上么?”
童春真说:“万一你的种就这么厉害呢。”
这话林咨诚受用,林咨诚看了表,不算很晚,不用去专门的24小时店也可买到,他说:“我去去就回。”想起有一次童春真借买药的事把他赶出门,林咨诚开玩笑地加了一句:“记得给我留个门啊。”
童春真在床上坐起来了,往身上套睡裙,身子是背对林咨诚的,她说:“茶几抽屉里有把备用钥匙,你拿着吧。”
林咨诚站在门口,童春真穿好衣服下地,回身看他:“你还不去?”
林咨诚带笑问:“姐姐,咱俩这算同居吗?”
童春真说:“美得你,你敢往这搬一样东西你就给我交房租。”
林咨诚说:“我有多穷姐姐你是知道的,就一身肉吧也没几两重,要不都赔给你,你割下来吃了都行。”林咨诚说到后头笑容突然变态:“姐姐,你不就爱咬我的肉么,这回给你白咬,怎么吃都成。”
童春真知道他是打趣她什么,说他:“恶心。”
林咨诚拿着钥匙出了门,钥匙上还挂一张门禁卡。买完药后回来,童春真不在卧室而书房亮着灯,她带着眼镜坐电脑前工作,林咨诚倒了温水,把药片掰出来喂童春真服下,童春真头也没抬,说让林咨诚先睡,林咨诚挽她鬓边没有几根的碎发,意在培育一种气氛,“姐姐,你也早点休息,别太辛苦了。”
童春真没给他半点回应,林咨诚看她手边空空,问她要不要咖啡,童春真说:“要。”
林咨诚在楼下冲了咖啡,放童春真桌子上就静静离开了,童春真带眼镜时显老许多,更像她这个年龄段的人,也更像精英人士,林咨诚不知道童春真是在遇见温宏之前就这么厉害了,还是温宏提携了她,如果是前者林咨诚没话说,他知道阶级的差距,夜场里有一些大学生,大学生里也有一些名牌学校的,他们接触到的人跟他们这些辍了学的是不同的,夜场只不过是他们一块小小的跳板,是过路的加油站,他们是往光明的地方走的,同样是卖肉,他们的就是比林咨诚这样的高贵,客人也更愿意给他们花钱。林咨诚知道上学的好,但真实情况就像他之前说的,但凡他有一点办法,也不会不上的。
在七点前林咨诚去了超市,七点半时到童春真家把买来的东西放进童春真的冰箱里,八点左右赶到夜场,打过卡后开始试厢,阿j见到林咨诚,问他:“最近你是不是都没来,你去哪了?”林咨诚说:“累了,想歇几天。”阿j说你小心点吧,这几天群里往外踢人呢,说一个月打不上十次卡就走人,没商量的。林咨诚随意点头,阿j看他反应不大,告诉他场子里又来了几个新人,长得特俊。林咨诚总算提起了精神,左右看:“哪呢?”阿j说:“人家试第一个厢就被留下来,一晚上忙得很,在后台见不到的。”林咨诚把手机放兜里,阿j说:“有机会你看看吧,都跟明星似的,不知道怎么来咱么这场子,要出道了挣得不比现在多?”林咨诚没相信,阿j说话总爱夸张。
十一点左右林咨诚进了他今天第三个厢,在这遇见阿j说的新人里头的一位,还真是好长相,没当明星可能是脸上整容痕迹太重了,填的地方挺多,但灯一暗也看不出来什么,说话也怪讨人喜欢的,他站起来去唱歌的时候身条展开,目测有一米八好几,林咨诚这时心里一咯噔,跟他撞款了,要剩下几个也是这样那还了得。
林咨诚本来想早走的,这下老实坐到两点,他的领班过来看到他,皮笑肉不笑说了句好久没见,林咨诚递烟给他,“最近家里有点事。”经济轻巧接了他的烟,没说什么走了,林咨诚知道他对自己生了不满,本来林咨诚从程雯处投奔到这里,是夸了海口说要好好上工的,结果这段时间林咨诚一直懈怠,现在场子里又来了一批质素这么高的新人,领班能在明面上给他摆脸色了。
林咨诚不愿意出台,这个点客人都挑了方便的走了,林咨诚领完钱下班,想起来放童春真冰箱里的食材,童春真不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