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跟王姐更近,童春真来了,孙媛雨就跟她远了,只带着童春真玩。林咨诚一直闭着眼,王姐怎么都平不整他的眉毛,如此停了一会,林咨诚嚼穿龈血地蹦出几字:“操他妈的。”话是狠的,阴沉下的脸还是那么嫩,也不过小孩一句胡话。
王姐把他搂进怀里,“行了,睡吧。”
林咨诚哪里睡得着,等王姐关了灯,他背对着她,睁着一双眼,生瞪了一个小时,在王姐睡着之后,他辗转反侧,回忆起跟童春真相处的种种,虚空中构出童春真常摆出的傲慢又下贱的表情,再就是她穿着短裙扭着屁股在他面前走过的样子,林咨诚此刻恨不得把童春真拿来撕碎。
抽逼
童春真跟在林咨诚后面,他俩刚逛完街,童春真想吃的店客满,也累得不想跑。林咨诚说我家在附近,上我家我做点什么给你,童春真问做什么?林咨诚说:“你想吃什么?”
童春真说:“其实你上回做得那个放烤盘上的菜还可以。”
林咨诚说:“那咱们就吃那个。”
林咨诚让童春真自便,童春真找出他冰酒的小柜,倒了气泡酒来喝,他们吃饭时一起又一起喝了点,童春真吃饭吃猫食,却很能喝酒,仿佛不用一个胃似的。端着酒杯对着灯转酒杯底,突发奇想问林咨诚:“你会玩勺子穿破杯子的魔术么?”她说:“我见你们场子里不少人会玩,问他们没人肯给我说。”
林咨诚拿了把勺子,再举起童春真喝尽的酒杯,童春真斜过去半个身子盯住他,林咨诚嘴里给自己造势,拟声又数数的,吊足童春真胃口,童春真扒着手:“你慢点让我看清楚,”林咨诚说那你可看好了!右手一抖,把勺子擦着杯边扔出去,打在墙壁上,童春真被这个蹩脚把戏弄笑:“你到底会不会啊。”
林咨诚说:“就是这样变的呀。”
童春真吁了他几声,看到那躺地上的勺子又笑,林咨诚放下杯子,向下瞥着开怀的童春真,缓缓地变了脸色,童春真笑了一会抬起眼,却看林咨诚用一双阴沉沉的眼把她盯住,她的笑脸凝了一半,林咨诚不是头一次这么喜怒无常了,林咨诚捏着童春真的脖子把她推搡到沙发上去时童春真也有准备,不过林咨诚之后放开了她,在客厅里来回走动,童春真就不知是怎么回事了。
林咨诚绕着客厅是在巡视了,他依次找了好几样东西握手里,都觉得不中用,最后在插座上拔下一根加长的数据线来,他把数据线折了对折,捏着端凭空甩了两下,咻咻两声脆得很,这才满意了,童春真折着腿侧在沙发上,“你干吗呢?”
林咨诚说:“姐姐,坐起来。把衣服脱了,张开腿给我看看。”
童春真看着林咨诚,在沙发上定了一会,忽然也来了兴趣,她以为这还是林咨诚跟她玩得另一种游戏罢了。林咨诚总说要“看看她”,这种措辞也很好笑。她把她裙边卷到腰上,露出一片紧绷有线条的小腹,再往上露了两条半圆的线,手一松衣服又落回去,只把腿全露出来了,童春真脱下内裤,轻巧分开下身,姿态大方,不过那中间狭狭一道笼闭,似乎是有一些紧张的。林咨诚说:“怎么办,看不到呢。”童春真已是被他逗弄过好几遭的了,闻言自己用手指剥开来,那处张了一条细口,涩粉颜色,林咨诚说:“这样扒好了。”话音落就甩了一道下去。
童春真立刻拢了腿,啊地叫了一声,林咨诚没有怜悯,让她再把姿势摆回来,童春真可不肯了,林咨诚上前去,一手包覆了她底下,用力揉磨一阵,童春真觉得那处被打的地方渗出了血,可血不该流这么多,这么黏腻。林咨诚的手拿上来,她看见上面只有透明的粘稠的体液,一点血丝也没。林咨诚打得有数,他也不敢真把童春真打坏了,而且第一下,他怕童春真就这么翻了脸,光打出个响,应该是不痛的。
童春真说:“你能不能轻点。”还有心讨价还价,看来真是不痛。
林咨诚微微笑着回复她:“姐姐,轻了重了都这样。”
童春真从沙发上下来,林咨诚并不拦她,她自己走到客厅,却是拖出一把扶手椅,懒懒坐进去,两脚翘开挂到扶手上,手搭着自己的膝盖,童春真说:“这儿坐得比沙发上舒坦。”
童春真太上道了,林咨诚像兴奋得抖擞皮毛的猫科动物,拿着那根数据线踱过去,一面走一面在手里把线又对折了一次,前头成了两个圈,线短了一截,得近着使了。林咨诚在童春真面前跪下一条腿,先给她舔了两下,童春真那里原已经润了,现在更是有了色泽。林咨诚说:“姐姐,我开始了。”
他连抽下去,童春真不叫了,折成两个圈准头就散了,一股力分成两边,一边打在yīn_fù,一边落在阴.唇,有时正打到蒂头上去,童春真又抽气又打激灵,刚刚叫过一声,童春真觉得动静闹得太大,显得这游戏太郑重其事了,便不给自己嗓子用声,只喘得像热天的狗,喘到后头又和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