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衣服都浸成深色,贴在皮肉上,又烫又沉,林咨诚把空了的水壶放到一边,回来直接把童春真剥了个干净。
童春真整个后背都痛,细密地,不断地。林咨诚搂着她,亲切地凑到耳朵眼里说话,童春真一直没听清他在说些什么,林咨诚说了几句没有再说,把舌头伸进她的耳洞里搅和,童春真乖乖软软地偏着头,他把童春真耳朵舔的湿淋淋的,耳垂一轻一重地咬,童春真热烫的背挨着他,林咨诚这时候心里舒坦极了。
童春真不是没回过来神,她是颇感无力,林咨诚可真是能折腾,往后她能经得住几次?林咨诚也看她缓过来了,把她放到原来躺着的地方去,童春真赤条条卧在石子池里,四周壁画是敦煌女,各个丰腴飘逸,童春真瘦条条惨兮兮地躺着,林咨诚蹲下来,扒拉开她的四肢,童春真下体浅浅地闭着,林咨诚拿手指挑了一下,两面分开,他在外面勾弄了几下便不玩了,童春真低垂着眼,眼珠露一道光,在幽黄的光里像颗黄水晶,亮闪闪的,可怜,又流了眼泪。林咨诚发现童春真很舍得哭,明明人是不舍得用情的。
林咨诚说:“姐姐,你不该总伤我的心。”
而童春真虚弱地说:“小王八犊子。”
林咨诚笑起来,把童春真一条腿抬起,扛到肩膀上去,牵扯间童春真的脑袋离了枕头,磕在石子上,林咨诚顺着肩膀上童春真的腿一路吻下去,在腿根吸出几块红斑,洇着密密血红点,再舔几下。最后到内陷着的地方,林咨诚只是推了一些口水进去润滑,等童春真自己也泌出一点汁液,他离开了那里,手指拈着一枚石子塞进去。
汗蒸房里是用地热的,石子比身体烫一些,童春真即刻就收缩了、闭住了,林咨诚食指捅进去,搅那枚石子,也扩开童春真的甬道,童春真喘着说:“你天天哪来那么多招儿。”林咨诚说:“看见姐姐就有灵感了。”他塞进去三颗石子,让它们在里面碰着,手只能插进去一根了,林咨诚在里面玩这些石头,突发奇想,问童春真:“姐姐,我什么时候能操你?”
童春真脸一直面着另一面:“我又没挡着你。”
林咨诚说:“姐姐不说,我都不敢呢。”
童春真跟他无话可说,不敢吗?他现在已经够敢的了。
是谁在做痴情种
阿j到底也没有走,留下来接着上班,不过林咨诚发现他跟一个同一场子的模特关系很近,哪次见俩人都黏在一起笑哈哈的,林咨诚说你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小心美女蛇。阿j说:“我知道你意思,但可可跟你说的不一样。”
阿j本就固执,谁说他他还能跟人急,林咨诚也就不管了。阿j带可可跟林咨诚一起宵夜,可可有一张短俏小脸,下巴、人中都是短的,鼻子窄翘,额头布着毛茸茸的浅色胎发,腮红打在眼睛下头,笑起来衬着眼弯弯带水,但不敢多说话,很胆小的样子,这种类型正中直男下怀,要不是林咨诚只喜欢有钱的,当下也会爱上这位叫可可的小女孩。可可瘦白,坐下时肩膀塌塌的,阿j用他那欧式大双的多情眼眸凝视爱人,满腔迷恋藏不住了。
如此来按时打卡上班的只有林咨诚了,装修升级完那会场子里着实热闹,热闹过了就恢复了从前,甚至不如从前,听说年中到年后有几场会开,到时候肯定严打,加上新人太多,留厢越来越难,每个人只隐约觉得这行业的淡季到了,但要淡到何时谁也没有确数。阿j和可可忙着游戏人间还不知,林咨诚每每留到后半夜,休息室里仍坐满半壁,都是精心打扮,妆容精致的,从夜幕初临等到现在,一个厢都没去,就这样每天还有更年轻、更漂亮的小孩睁着好奇的眼往这行里窥探。林咨诚的领班现在顾不上场子里,专在微信里拉皮条,大家都是想赚更多更快更方便的钱,林咨诚也入了他领班的伙,拿着手机进出各个酒店房间,夜场这里只能当零花在赚了。
场子里少去,也更少遇到孙媛雨童春真她们,她们这些名媛阔太本就是只在场子里寻消遣的,睡不睡是其次,主要是玩个开心。童春真上次在那个会所给林咨诚打了笔小钱,林咨诚嫌钱少,但他把童春真搞成那样,童春真给他转钱的时候还趴在椅子上晾伤,下身还有颗石子怎么也掏不出来,她只得分开腿蹲在地上,让林咨诚趴着给她在里面找,像汽修车间作业的汽修工,同时弄得两人都狼狈,掏出来后童春真又嫌石子不卫生,骂了林咨诚几句傻逼,林咨诚被训得灰头土脸,自然也不好再说钱的事,就这么分别了,一直到现在童春真根本不想理他,林咨诚只后悔上回没逼着她多吐出来点,要上一次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那更不值了。林咨诚看着自己的右手就想用左手抽上一巴掌,怎么回事呢,每回不揍童春真一顿是能死还是怎么,下回得温和点,哄到了钱再揍也好。
本市四星五星的酒店就那么多,一来二去的,林咨诚遇着了可可,但可可没看见他。林咨诚看她跟一个二十多岁、穿戴昂贵的年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