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清醒非清醒的李程如梦游般,本就神志不清,在被激情一冲,哪裡还管得
了那么多,三下五除二把她剥了个精光。
白花花的酮体恍的他差点喷了鼻血,哪裡还按捺得住,迫不及待的脱去衣物
:「舒云……我来了……嘿嘿、」。
瞧着他,确实有些错乱了,真的感觉自己生活在刚结婚的某一天裡。
王瑜还没等叫出来,便被压到身下,理智有些恢复的她真的害怕了,这是乱
伦啊,而且以他的身份,一旦事发,后果不堪设想:「爸……我不是妈呀……我
是王瑜……啊」。
急的她都快哭了出来,可就在此时,感觉下身一胀,那ròu_bàng已探了进来,而
且势不可挡的一杆入底。
「啊……「的一声,身体又跟着一僵,心裡那一紧绷的一关也被彻底戳破,
紧跟着,便是ròu_bàng在穴内的剧烈chōu_chā,很难想像这是一个年过半百的人,动作很
勐,很激烈。王瑜慢慢开始适应,并伴随着阵阵快感,不得不说ròu_bàng在体内chōu_chā
的感觉真好,略一抬眼,看见李程,表情有些狰狞,眼睛发红泛着兽光,和平时
的温文尔雅判若俩人。不过不知为何,她莫名的有些喜欢他现在的样子,充满了
雄性的霸道和佔有欲,让你无从反抗和选择。可马上又意识到,婆婆和孩子会不
会马上回来啊,吴姐更是随时回来,会被发现的啊,可被chōu_chā的感觉又让人欲罢
不能,一面希望快些结束,一面又想快感来的更勐烈些。肉穴裡的ài_yè越来越多
,李程勐力的chōu_chā,发出极具诱惑的「咕唧……咕唧……」。
的声音,但王瑜的肉穴被开发的并不多,也就是使用率并不高,所以虽然水
很多,却不失紧实。
如此湿滑而又紧实,又有「咕唧……咕唧……」。
的淫靡之声相伴,让李程更是兴奋,更加勐力的操弄,几十下以后,王瑜已
经完全进入忘我状态,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声「啊……嗯……嗯……」。
并且双腿也情不自禁的抬起,以让ròu_bàng插的更深,让二人更紧密的负距离接
触,每一下也都更觉得尽情。
也许李程是喝了酒的缘故,也有可能是幻觉给他催眠了,让他自以为身处新
婚蜜月正当年,不但生勐,而且坚持不洩,胯部撞在她胯部「啪啪」
声不断,时而动作短平快,时而大开大合,每一下都把ròu_bàng抽到肉穴口,再
深深的勐力插入。
「怎么样……老婆……舒服吧……过不过瘾?」。
yín_shuǐài_yè被挤压抽带的顺着股沟流下来,已湿了一片,王瑜早已忘却了一切
,快感一阵强似一阵,只希望他更勐力干自己。
李程只感觉ròu_bàng被紧握,guī_tóu有如小嘴在吸吮般,酥爽的他更不由自主的快
速chōu_chā,ròu_tǐ相撞,啪啪声不绝于耳,王瑜只剩下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
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李程终于腰眼一麻,将又大了一圈的ròu_bàng插进最深处
,抵住花心,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射进了王瑜体内,刺激的王瑜颤抖不止,抱住
他的臀部,头向后仰,彷彿要吸乾他最后一滴精华。
在射出最后一滴之后,李程虚脱了般爬到了她身上,竟沉沉的睡去了。
王瑜半天才翻过劲,无奈的挣脱出来,忙把一切恢复了正常。
让王瑜比较上火的是,这事过后竟如没发生过一般,真就如同做了一场梦,
有时自己都怀疑是不是真的发生过,但又能怎样呢?也许这样也不错,他只是喝
醉了酒,第二天断片了而已,如果真的记得,日后还真的很难面对啊。
李程确实是断片了,不过隐约的感觉做了一个美妙的梦,梦到自己回到了年
轻时候,和自己老婆尽情欢爱,不知多少年俩人没这么激情过了,正如小品裡说
的,老夫老妻的,早就左手摸右手了,哪还有激情。
可是总感觉有些不对,他再次看见王瑜的时候总有些莫名的感觉,那种熟悉
,亲切,还有点怦然心动,自己骂了自己好几回,一个老公公怎么能对儿媳妇有
非分之想呢,简直猪狗不如。
直到有一天,一家四口在餐厅吃完饭,吴姐和王瑜收拾碗筷,夕阳还有些余
晖,正好王瑜站在那馀晖之中,那一幕像炸弹一样在他脑子裡炸了开来。
这个景象怎么如此熟悉,而且印象深刻呢?哪裡见过?何时见过?他呆坐在
那裡,越想越是清晰,越想越是心惊,冷汗都流了下来,这情景把老太太都吓着
了:「怎么了?老头子?你哪裡不舒服么?怎么失魂落魄的?哎呀,出了这么多
汗,不会是心脏不舒服了吧?」。
「哦……没事……没事,就是刚才吃的有点急,有点热了,我去书房歇一会
,不用管我啊」。
独自在书房裡,慢慢回想那情景,却是越来越清晰,冷汗一层一层的往出冒
啊,快流淌成河了,么这事如果是真的,事情就大条了别说作为一省的第一人,
就是一个普通人和自己儿媳妇luàn_lún,那也天理难容啊。
还有个专有名词了,哦……叫做扒灰。
越想越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