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馒头般的xiǎo_xué,一式「观音坐莲」插了进去。
「哎呦,好……好长……好粗,顶到嗓子眼了。」如同烧红铁棍般的ròu_bàng
插在贻红的肉穴里,被穴里的嫩肉紧紧的咬住,贻红的yīn_dào也被撑得凸涨涨的
,一股无法形容的刺激快感,迅速流遍了她的全身,又麻,又痒,又酸,花心
上一股热流喷出,竟然一下就泄了身子。
丁寿却觉得冰火两重天,贻红穴心较浅,只插入了一大半,还有一小截棒
身在外,上半截泡在腔子里温暖舒畅,却把下半截晾在外边,无奈下扶住纤腰
,狠命向下,又多顶进去寸许。
「不行,公子,穿透了……」贻红一阵哀鸣。
正在不上不下的当口,丁寿觉得一条温暖灵舌在二人交部来回舔扫,弥
补了不能尽根而入的快感。
贻青一边舔舐棒根,另有玉手在丁寿会阴与yīn_náng间来回摩挲,爽的丁寿叼
住一颗乳珠品咂,一手狠狠抓住贻红丰乳,猛捏rǔ_fáng并搓弄rǔ_tóu,腰臀配贻
红腰肢扭动来回上挺。
贻红被顶得媚眼翻白,娇喘连连,花心大开,血液沸腾,一阵阵瘙痒、颤
抖,不停地扭动着肥白的屁股呻吟着:
「哎哟……哎哟……啊……啊……好舒服┅┅死了┅┅被顶死了┅┅啊┅
┅啊哟┅┅又顶上花心了┅┅对┅┅要丢了……喔……喔……美死我了。」
又是一股阴精直泄,一双玉臂,一双yù_tuǐ,再也不听使唤了,彻底瘫痪下
来,娇躯软绵无力地伏在丁寿的身上。
丁寿忽地站起,一把将桌上酒菜扫到地上,将贻红放在桌上,拉起贻青,
含着香舌用力吸咬,抱着翘臀往上一托,贻红配的猿抱住他,鲜红肉缝向那
紫红肉龟处一凑。
一声闷哼,因口舌被含住无法叫喊,贻青眼泪都要掉下来,只觉得自己的
xiǎo_xué里,像有一条烧红的铁棍上下搅动,涨得她全身一紧,痛、麻、酸、痒、
爽五味杂陈,她慢慢的扭动腰肢,转动屁股,丁寿也将头埋在她的shuāng_rǔ里,鲜
红的rǔ_tóu,有如葡萄大小,艳丽悦眼,使人爱不释嘴。
丁寿干劲愈高,不住抛送怀中玉体,每次都尽根而入,当菇头一连几下触
到花心研磨时,贻青情不自禁的làng_jiào起来,挺起上半身,把丁寿搂抱更紧更紧
,全身抽搐,汩汩阴精洒了出来。
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贻青已经喊不出来,脸色也变得苍白,香汗不禁的流
下,牙关紧咬,全身发抖,丁寿仍旧不知疲倦的抛送冲刺。
「公子,贻青不行了,再干下去会送命的。」贻红不知何时醒转,轻轻哀
求道。
丁寿看了全身瘫软的贻青,将她放在榻上,转过身来,「她不行了,不还
有你么。」
看着丁寿挺着长枪兴冲冲的奔来,贻红下身已经沉重的快没了知觉,只得
口中推拒道:「不……婢子不行了……啊!」
丁寿已然分开yù_tuǐ,叩关而入,耸动起来……
第二十七章 锦衣卫争锋
带着肃杀之气的北镇抚司大堂,锦衣卫指挥同知,指挥佥事,镇抚使,千
户,户,总旗,小旗,校尉,力士从堂上一直排到了院子里头,尽是身穿飞
鱼服,腰佩绣春刀,乌压压的一大片,个个神情肃穆。
「石指挥使驾到。」门口拖长了声音远远传来。
石文义头戴乌纱,身穿虎豹补子的绯袍,束金荔枝腰带,脚踩黑色官靴,
迈着方步,堂皇而入,丁寿同样打扮慢他半个身子,紧随其后。
大摇大摆的踱到正堂公案之后,石文义欠了下身子,示意丁寿坐他左首,
丁寿暗中撇嘴,知道你对哥们身后那位大太监满怀敬意,可也不用这么着急表
示,这缩脖哈腰的一下子算是把刚才摆出的官威丢个干净。
石文义尚不自知,撩袍堂上一坐,朗声道:「新官上任不来参见,翁泰北
就是这么掌管的锦衣卫么。」
几个散官闻言本想参拜,却被身边同僚拉住,眼神示意瞧向头前站立的
里奔和曲星武。
里奔丑脸上不见喜怒,曲星武咳嗽一声,出列站定,「卫帅如何掌管锦
衣卫,身为副使的石大人难道不晓得么,噢,属下忘了,自从几年前被行了廷
杖后石大人一直告病在家,怎么屁股伤好了?」
堂下一阵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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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星武,翁泰北已经下狱,如今某才是锦衣卫指挥使,
你最好放明白点。」石文义恼羞成怒。
「翁大人虽被下狱,却未曾罢官,石大人想鸠占鹊巢还早了点。」曲星武
寸步不让。
石文义双手向斜上方一拱,「皇上旨意,命某执掌卫事,尔等还想抗旨不
成。」
「参拜上官自是应有之义,可这东厂的走狗凭何安坐堂上受我等参拜?」
曲星武剑指丁寿。
「不错,锦衣卫内何来东厂之人,让他滚出去。」一众锦衣卫官佐大声起
哄,群情沸腾。
石文义偷眼丁寿脸色,见未有不虞之色,才放下心来,自家晓得这位四铛
头到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