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只见她在含吮中,不但频频舔吸,而且螓首还不时忽抬忽垂的套吮,有时还
会缓缓低垂螓首,使双唇紧贴至胯间肌肤,将阳根尽根吞吮,尔后又缓缓高抬螓
首,使阳根又逐渐脱出朱唇,如此一上一下的未曾间断,丁寿何时享受过如此口
技,不到一刻就觉腰间一麻,一股阳精激射而出,三娘手中阳根精管一涨时已然
脱口闪开,不料想这次pēn_shè量多劲足,虽躲开大半,还有几滴射在娇颜上,掏出
香帕擦拭干净,狠狠的瞪了丁寿一眼。
丁寿自是不好意思,可叹一月内两次丢精一次用腿一次用口,从未真个进入
销魂洞,见三娘整理衣物,起身欲走,急忙拉住道:「你哪里去?我喜欢你的很,
不要走好不好。」
三娘回身看他眼中热切,心中不由一软,复又坐在床边,丁寿坐起将头搭在
她左肩,嗅着阵阵幽香,两人无言片刻,三娘右手轻抚着他的鬓边,「你呀,真
是个孩子。」
丁寿开口欲言,转瞬一条香舌伸进嘴里,正要体会那诱人香津,突觉得腰间
一麻,一阵困意袭来,不由的沉沉睡去。
第六章 种玉别家田
时已正午,刺眼阳光将丁寿照醒,房中佳人无踪,空留床边一方香帕,丁寿
怅然若失,忽听得店外喧哗声起,似有大队人进了店内,丁寿正担心是否昨夜那
帮人又再返回,赶紧起身穿戴整齐,走出房门。
见大堂柜台前一名老者正与掌柜就客房分说,言及众多下人挤挤无妨,但自
家人必要一间上房,掌柜告罪店小上房只有一间,已被一名公子长期包下,正
好看见丁寿出来,立即拉过来道这便是那位公子,丁寿见那老者虽说一身仆从打
扮,但举手抬足都有大家礼仪,想必是官宦人家的管事,与这店家说事却不报家
门,不以势压人,心中先自多了份好感,正巧自家盘缠将尽,借个由头正好换房,
那老者闻听道谢,回身禀告自家人。
丁寿没什么行李,简单收拾了换了间房,刚进门就忍不住一手掩鼻,以前住
上房只感觉那店伙阴了自己,现在这房中的霉味算是证实了自家这阵子住的果真
是「上房」了,犹豫着是不是收拾收拾直接回家跪祠堂,忽听有人敲门,那老管
家言自家人略备薄酒请他移步答谢。
丁寿随人来至大堂,见一青袍老人,相貌清矍,上前施礼,那老者笑挽起他,
「白日行路,家中女眷染了暑气,只好觅处修养,不想鸠占鹊巢,还望公子海涵。」
丁寿连道不敢,两人就坐饮酒闲聊,丁寿自言宣府人士,离家求学,细谈乃
知老者名张恕,原是京城御史,外放平阳知府,因急于赶路害的女眷不适,才住
了这乡间小店,闻听让房之人乃一儒雅公子,便请过叙谈,以解旅途烦闷。
丁寿又起身欲行见官之礼,被张恕拦住,言忘年相交平礼即可,两人相聊甚
欢,这倒霉身子以前读的诗书好歹没有全喂了狗,席间没有出丑,张恕直言知音
难觅,又叹忙于公务无暇教后宅读书明理,欲聘丁寿为府中西席,教女眷读书,
丁寿自知才疏学浅,不敢答应,张恕言每月束修二十两,丁寿欣然往平阳一行。
张恕立即着管家张福请出女眷行拜师礼,未几,一名身穿翠绿曳地长裙的艳
丽女子随张福而来,福礼请安,张恕旁言这是爱妾瑞珠,丁寿知大明官员外任不
可带正妻,原本以为自己只是为其yòu_nǚ开蒙,却不想是教导其爱妾,看她体态婀
娜,媚眼如丝的样子,遮莫张府台嫌自己头上官帽不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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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府治所为平阳县(现临汾),所谓平阳也,《世纪》云:其地在平水之
阳而名,距京师一千八里,领州六、县二十八。东连上党,西界黄河,南通汴、
洛,北阻晋阳,古来乃兵家形胜之地,商旅通衢之所。
此时平阳府衙后宅内丁寿愁眉苦脸的拿着一本《中庸》,看着伏案书写的瑞
珠一手工整的蝇头小楷,自愧的都想一头撞死,这小娘子琴棋书画样样皆通,用
他开蒙,什么忘年之交一见如故,张恕那老东西是拿自己当笑话么,「嗯,夫人,
府台今日去别县公干,在下于后宅久留不便,这便告辞了。」
既然正室不住,丁寿很知趣的从不提「如夫人」三字。
「有劳先生了,请且稍待,饮杯清茶再走。」女子笑靥如花,丁寿自没有
拒绝的道理,只是清茶入口后不久就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面前美人面貌也模糊
不清,想强撑着站起来,身子却不自的倒了下去。
丁寿感觉自己在做梦,梦到了那一夜的南宫三娘伏在胯下含着宝贝吞吐不定,
梦到了倩娘沐浴时的丰腴惹火身子,只感到欲火沸腾,搂住两具雪白丰满的身子
左拥右抱,南宫三娘含笑亲吻着他的yáng_jù,倩娘也不如那夜般抗拒,将一对丰乳
压在他的胸前不住厮磨,自己再也忍受不住,推到倩娘挺起ròu_bàng便向她那鲜红肉
缝捅去,急切间却不得其门而入,三番五次总是滑开,丁寿急得满身是汗,求助
的看向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