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无论多么伪装,都是那副飘飘欲仙的表情。
「佑佑……乖,听话……回去……睡觉……啊」。
她用手掐了掐前夫的大腿,但怎么越掐他越来劲呢。
「佑佑……快……回……」。
杜鸣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心间突然一荡,脑子里变得空白,什么都没有,只
剩下她前夫的巨根在她xiǎo_xué里穿梭,她低吼不已:「老公……我丢了……」。
她翻了白眼,昏了过去。
杜鸣怀里的胴体一下子软了,两人的交合部位还在一抖一抖的。
「爸爸在给妈妈治病,佑佑回去吧,乖」。
杜鸣编了个谎话。
「搞不懂」。
小姑娘耸了耸肩,乖乖回去了。
过了几秒钟,苏琼探起身子起来问:「走了吗?」。
「走了」。
她光着身子跳下床,确定房门关好了,又反锁了,回到床间,前夫的巨物还
是很大,苏琼用指头戳了戳它:「都怪你,羞死我了」。
「怎么办,它还肿着」。
杜鸣坏笑着说道。
「我可没劲跟它折腾了,刚才爽得要死」。
「那你给我口出来吧」。
龙根上还带着刚才交合时产生的滑液,苏琼似乎很喜欢,就像以前一样,俯
下身子,舔了舔嘴唇,一口含住了guī_tóu。
「嘶~小sāo_huò轻点」。
杜鸣太舒服了,忍不住叫道。
苏琼温柔了一些,舔弄了一会儿,松开嘴巴,问道:「杜总这段时间有没有
认识别的女人呢?」。
杜鸣酸她说:「有,不止一个呢」。
苏琼哼了一声:「不止一个……她们有我漂亮吗?」。
说着,她又埋下头,看得出她真的吃醋了,点头如捣蒜一般拚命吞吐。
她的口技令他差点守不住精关,杜鸣赶紧求饶。
「都、都没你好」。
「这才像样」。
苏琼甜甜一笑,嘴巴又温柔了一些,慢慢吞住那根巨物,然而实在太大,龟
头顶到了嗓子眼,外面还剩下一大截。
「咳咳,捅的我嗓子难受」。
「苏琼,我走了之后,你还会去找他吗?」。
苏琼没有立即回答,她吞吐含弄了一会儿,嘴巴空出来,道:「老公你知道
我很骚的,你又不在,只能找他了」。
「sāo_huò」。
啪,杜鸣在她脸上轻扇了一巴掌。
苏琼有些委屈,她问:「如果你不让,我就不去,好吗?」。
杜鸣没回答,按住她的头示意她不要停。
苏琼一边观察杜鸣的表情,一边继续给他卖力服务,看得出来他还很享受。
杜鸣情欲渐浓,他突然拽住苏琼后脑那片秀发当做把手,把她的脑袋扶直。
苏琼被他拉扯着,仰着头,看着伟岸的杜鸣,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我要深喉你」。
杜鸣说着,腰力一沉,整个龙根冲入她嘴巴深处。
苏琼惊呼一声,那粗壮的龙根竟然齐根没入,直捅进她的喉咙里,她呛得掉
了几滴眼泪,guī_tóu刺激着她的咽喉,让她条件反射地想吐,但她强忍着,十分努
力含着前夫的龙根。
「深喉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那个地方很挤很温暖」。
杜鸣坏笑着。
苏琼听前夫喜欢,忍着痛苦,更加卖力地含弄,她没法说话,只得从鼻子里
轻哼着。
「嗯哼~嗯哼~」。
「」。
杜鸣看着这位平日端庄淑惠的前妻、高高在上的苏部长,此刻臣服着舔弄他
的龙根,chōu_chā一会儿后,再也把持不住,一股又一股的jīng_yè射入她的喉咙。
「好吃吗?」。
「直接进肚了,没尝到」。
苏琼舔了舔guī_tóu,把残留的汁液收入口中,朝他眨了眨眼:「剩下的味道还
不错。」-两人睡得太沉,第二天早上两人是被苏母叫起来的。
苏母敲着门道:「起来上班了」。
她猜杜鸣肯定也在里面,所以敲了门就赶紧都走掉了。
杜鸣和苏琼同时从睡梦中惊醒,各自摸索着找衣服穿。
「坏了,快迟到了」。
苏琼一看手机,幽怨道,「都怪你,昨晚射了一次还不够」。
「琼儿,你的嗓子……」。
「我的嗓子?」。
苏琼试了几声,立即惊呼,「我的嗓子……哑了!你叫我怎么去上班?」。
「没事,大家都不知道嗓子哑的原因」。
杜鸣一直憋着笑。
在苏琼家吃完早饭,两人火急火燎去了公司,但没好意思一起进去,杜鸣算
是外派回归的职员,迟到一点不算什么,所以他特意在楼下转悠了一会儿才上的
楼。
等他去财务部装模作样打招呼,苏琼早已进入职业状态,正坐在办公桌前,
思考着什么。
她的下属们跟她请示问题,她端坐着,与昨天夜里的那个骚美人儿判若两人。
一个男下属关切地问苏琼:「领导,您的嗓子没事吧?」。
苏琼绷着面:「没事,有点着凉了」。
男下属没再多问。
过了一会儿,一个女下属又悄悄送来一瓶梨汁:「领导,对嗓子好一点」。
杜鸣回到集团给他安排的临时工位上,想起苏琼沙哑的嗓音,仍然觉得好笑。
片刻,他转着笔,把心思从苏琼的身上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