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我的身心也开始喜欢起这种……互相之间虐待与被虐待的性生活了」。
忍住想要哭泣的心情,我抬起头来,直视着刑警:「警官先生,到头来实际
上错误还是我酿成的吧!实际上我骨子里就是这么个混蛋,所以我才会喜欢这种
扭曲的东西!一开始其实就是我在伤害林钰的,从始至终都全是我的错……」。
刑警挥了挥手,随后做了个让我闭嘴的手势。他翻了翻文件夹,说道:「是
不是全是你的错那都是你们夫妻感情的事情了,你觉得是那就是的,但这跟你要
负什么样的刑事责任没关系。你本来就是杀人后自首的,能把事实都说清楚的话,
争取宽大处理也不算难」。
「宽大处理?不,别这样,我也配不上什么宽大处理。警官,求求你,给我
争取重判吧,我现在已经没有脸活着了……」。
「我刚才说了,你觉得你对错如何跟你要负什么样的刑事责任无关。你好歹
也是个文化人,也该懂一些司法的吧!你最后怎么判,又不是我来判,你真不想
要轻判,回头法庭上自己多说点对自己不利的话就行了,」刑警说着叹了口气,
「不过看你说的这些东西,你还是不想被重判的吧」。
「……嗯?」我的脸上浮现出惊讶的神色来。刑警对我笑了一下,说:「就
算你没有说你怎么杀了你的妻子,你说的这些内容已经很明显地把你自己的行为
导向过失杀人的方向了。是你真的只想说实话,还是你自己有心让自己说的内容
朝着这个方向偏离,我不把你脑子挖出来看看里面想的什么,我也不好说。不过
警局可不是听你讲忏悔故事的地方,你说的是什么,最后的事实又是什么,我们
都得有证据才好说。所以你最好也别心存侥幸,你的口供最多也就是有点参考价
值,最后到底该怎么判,谁都不好说」。
「……也是,也是。」我轻轻点了两下头,内心也有了点谱——是啊,我在
这儿说什么,人家凭什么就得认为是真的?就算是测谎装置之类的东西也不能说
是百分百灵验,我说出来的内容,有些可能我自己都不能绝对确定的,我也不能
要别人接受这肯定是事实。
「已经说了那么多了,我来总结一下啊,」刑警一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边
说道,「啊,总之就是,你们一对夫妻,互相之间很恩爱,然后一个偶然,接触
了xìng_nuè_dài游戏相关的sè_qíng内容,导致两人误入歧途,逐渐喜欢上了虐待游戏……
嗯,这倒是很有力地解释了案发现场的情形以及你和受害人身上的痕迹的来源了。
不过就算是说到现在,你还是没说出来你怎么杀了被害人的」。
「你们在现场应该看到了,林钰是被……」。
「是窒息死亡,被皮带紧勒呼吸道造成的,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们都清楚,
也清楚这是xìng_nuè_dài游戏中窒息游戏的玩法之一,」刑警说着,眯起了眼睛,
「我看你的模样对这个事情感到很痛苦,需要我帮你说出来吗?」。
我不知道在刑警眼里,我的表情是什么样子,但是此时,我真的感觉到了那
种刻骨铭心的痛苦。我咬住嘴唇,点了点头:「请说」。
刑警也点头示意,然后说道:「12月6日晚上,你们还如同往常一样,开
始对于你们来说可能已经习以为常的xìng_nuè_dài游戏。依然如往常,你们的游戏是为
了在互相的虐待与被虐待中获取快感,在平常进行的鞭打、捆绑、侮辱之后,不
知道是你,还是受害人,提出了窒息的游戏」。
「是我先提出的,」我说,「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想出来的……准确说之前我
们也玩过几次了」。
「从状况来说,林钰对你进行的窒息并没有用到什么工具,而是直接用
手压迫你的呼吸管道——我们在你脖子周围能检测到刚刚留下不久的指甲印,不
如说太过明显是个人都能看到的,」刑警指了指我的脖颈,继续说道,「而你不
知道出于什么样的爱好,使用了真皮皮带来作为压迫呼吸道的工具。林钰对你的
虐待结束之后,你也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刚刚受到虐待的不甘借助林钰的身体来宣
泄,所以……」。
「是这样的吗?或许是吧,我大概就是这么混蛋的一个人,」我再一次低下
头,「说到底明明是我把她带进这个游戏中的」。
刑警继续说:「对于林钰的虐待让你也得以宣泄性欲——我们在被害人身体
上发现了男性jīng_yè,虽然检测结果还没出来,但基本可以确定是你的——当时已
经陷入高潮的你对于林钰的挣扎只当是性行为中的常态,或者说你可能已经忘乎
所以,根本未曾注意到林钰的状况。而当你的高潮褪去,当你面前的妻子已经失
去了呼吸的时候,你才终于明白了过来——你们的xìng_yóu_xì招致了死亡」。
我的额头顶住了桌面,不敢抬起来。闭上眼睛,咬紧牙关,仿佛是在经历着
一场痛苦难忍的折磨。这样的折磨令我兴奋吗?会令我的yáng_jù勃起、射出jīng_yè吗?
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