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的放慢动作,最后几次进出后,将guī_tóu抵在最深处,停下动作。
接着,猛烈喷发。
不知已有多久,没有这样猛烈的shè_jīng了,似乎连gāo_wán都要被挤压出来似的,
会阴微微发疼。
在最后一滴jīng_yè注入慧姊的体内后,我们再次拥吻,唇齿交缠后,我们拥抱。
我仍俯在慧姊身上,让yīn_jīng停留在最深处,感觉着shè_jīng后的余韵。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下半身依然结在一起。
在shè_jīng后,我的yīn_jīng仍然硬的发胀,就这样持续了超过十分钟以上。
「我喜欢你shè_jīng时的表情」我永远记得慧姊的这句话。
「好」她又一次露出俏皮的微笑。
o4
夜深了,台北市的夜晚依然闪耀着灯火。
或许,台北市是人口最稠密的都市,但人心却是最疏离的。
Δ最
身为医护人员,披上白袍,穿梭在巨大的医院里,彷彿行走在丛林,
笑容多是伪装,同理心里则必须包裹着戒心。
你是白色丛林中的一匹狼,时时戒备,但内心世界是一片荒原。
傍晚就开始下的雨,越来越大,点点水痕蜿蜒在玻璃窗上。
拿起电话拨通柜台,我们改成过夜。
窗外又湿又冷,但心里却暖呼呼的,
两个赤裸的人,交缠在床上,分享着体温,
笑闹着,我们一起在浴室沖洗,热水的刺激让我们再次兴致高昂
撑着洗手台,我第二次进入了慧姊,
褐色的长发被水浸湿,披散在背上、肩上。
原来平时慧黠的她,也可以如此狂野。
浴室的灯光明亮,她的上身挺起,呈现美丽的弧线。
方才注入的jīng_yè,随着yīn_jīng进出,混和着ài_yè,不断地被带了出来,
带着点泡沫的白浊,顺着慧姊的大腿往下流淌,混和了汗水,直至足踝。
又一次,我紧紧抵住yīn_dào深处,注入一股又一股的jīng_yè。
我顺从脑中原始的yù_wàng,尽可能地将体内的每一滴液体,注满眼前的女体。
shè_jīng后,yīn_jīng隐隐传来胀痛,直至回复垂软之前,我一直腻在黏腻湿滑的阴
道里。
「……你平常……都没有自己来吗」慧姊趴在洗手台前,说话仍带着丝丝喘
息。
「感觉……里面都被你射满了……好夸张……」
沖洗完后,我们亲吻、爱抚、互相舔拭,相拥入眠。
很久,不曾睡得如此温暖。
回到医院时,东方早已透着银白,我们一前一后,各自上班。
「别担心,姐姐下班会去买药」离开前她这么说。
其实大可不必,在进入她之前,我已做好负责的准备,
但当时,却没能说出口。
上班了,又是繁忙的一天,内科医师的工作虽谈不上刀光剑影,却也十分繁
杂。
本以为进了医院,今天便不会再见,然而,工作却又把我们扯到了一起。
慧姊上班的加护病房,相对於普通病房,是一个独立且隔离的空间,
除了偶尔的突发状况外,多数时间大家都默默做着自己的事,日复一日。
彷彿我们第一天见面的场景,我一样推着超音波,帮慧姊的病人放水,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放的是肚子里的腹水。
放腹水相对於肋膜放液较为简单,我很快就插入软针,剩下的只是等待。
我拉了张椅子坐下守着,以免病人躁动造成软针滑脱。
病室里除了呼吸机的声音外,只有心电图规律的哔哔声,
慧姊晃了进来,站在我身旁,又是平常一贯的干练的模样。
身高约16o公分左右的她,穿着工作服,依然显得穠纤度。
「嘿」她打了招呼。
「今天还好吧?」我问。
「你射好多……」她轻描淡写的说,似乎带点埋怨的口吻。
我顿了一下,有点不知道怎么回应。
「我是说工作啦……」
「还好我包包里有护垫,不然大概连裤子都湿了」她继续说,眼睛则看着病
人的血压。
「抱歉啦……」我只能求饶,一方面祈祷没有人听到。
「这次便宜你了,下次晚餐你请,
Δ回╚∷
我要吃小笼汤包」
「可是我今天值班……」
「那就明天!」
她说完后,似笑非笑的撇了我一眼便离开了病室。
台北的道路车流总是十分拥挤,公车与机车争道,机车在快慢车道间穿梭。
相比之下,南部的路骑起来则显得宽敞。
直到近十年后的现在,我仍然不喜欢在台北骑摩托车。
隔天晚上,我载着慧姊,呼啸过金山南路,拐了个弯来到中正纪念堂的围墙
边,
这里的「杭州小笼汤包」远近驰名,或许也是因为慧姊,我才喜欢上这间店。
之后,每隔一段时间,即使只有自己,我也会抽空来这里坐坐。
一路上,十二月的冷风飕飕,慧姊把我抱得紧紧的,
一夜温存后,存在於我们之间的友情,产生了质变,
至少对我而言是如此。
相对於我的踌躇,慧姊则落落大方,
「你怎么感觉……压力很大」用餐时,慧姊问。
「有吗?」我小心翼翼咬开还冒着热气的汤包,却还是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