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两人都需要平静。白墨晟稍稍给云晓整理一下,怕她出汗后会着凉,白墨晟将车内的暖气又调高了两档。扭头看向副驾驶,云晓就跟没电了一样瘫坐在椅子上,双颊嫣红。
他翘着嘴角,带着些餍足和玩味,挂当启动车子后,把她的小手握在掌心里,就这么握了一路。
下车后,白墨晟把身上的那件西装给云晓披上,她穿起来差不多到大腿那儿,比她那件超短的外套要保暖许多。
回到君山别墅,白墨晟一只手牵着云晓,另一只手则是拿着她的短外套和那双高跟鞋。
君山别墅有好多个洗浴间,等白墨晟出来的时候,云晓已经换好了睡衣坐在床上,对着摊放在她面前的那件红裙子长吁短叹。
白墨晟靠着她坐下,将毛巾扔给她,云晓自然的接过,然后跪在他身后帮他把短发擦干。
“怎么这么闷闷不乐的?”他开口问。
该不会是刚才在车里弄,她不高兴了?
云晓听他一问,马上又垂头丧气,悻悻道,“裙子刚才弄脏了,没办法找人家退了。”
白墨晟瞄一眼床上的裙子,裙摆处确实有一摊深色的污渍,想到那是什么,他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才问,“为什么要退?”
“因为平时穿不上啊,我特意连吊牌都没摘。”说到这,云晓也有些窘迫,“虽然是挺不道德的,但是这裙子太贵了,三万多呢,都够夕夕一个月的托儿费了。”
云晓越想越心塞,今天这一趟校友会究竟是为了什么呀,饭也没吃好,还赔上一条裙子,顺带饿着肚子把白墨晟也给喂了。
看她哭丧着小脸,白墨晟转身靠在床头,轻轻一带将她带进怀里。
仔细想想,自从他们在一起之后,她还真没用过他的一分钱,就连买菜做饭都是拿她的积蓄。
白墨晟知道云晓是有些自卑的,所以才会在钱财方面,跟他分得清清楚楚。
白墨晟也不勉强她立即接受,他有耐心,让云晓完完全全的把他当做至亲之人,从而放下自卑。
裙子退不掉,云晓只好动手把它洗了,一边洗一边心在泣血。
刚从阳台把衣服晾好,她就接到了张雅柔的电话,“晏家的生日宴会?我也要去?”
张雅柔在电话那端道,“老太太近日来去了度假山庄修养,我也不好一个人去,索性就陪我去吧。”
云晓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到底也没拒绝成。
身为白墨晟的老婆,身为一个儿媳妇儿,这是张雅柔第一次让她陪她去参加宴会,除了正式介绍外,恐怕还有带她见见世面的意思。
晚上睡觉前,云晓把张雅柔要她去参加晏家生日宴会的事情说了,白墨晟想了下,没有反对。
很快,她又想到穿着问题,欣喜道,“太好了,去参加也不错,这裙子就又能穿了,穿两次就一万五,合适!”
她心里拨着不算精明的小算盘,白墨晟想的则是到那天她穿着这裙子被别人看光的画面,越想脸越黑,最后索性关了灯,一声不吭地准备睡觉。
要是软禁人不犯法的话,真是想把她一层层的包起来,关在家里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