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得整张嫩屄都
要融化了。
偏偏周子羡最喜欢看她被干得上下两张小嘴都吐水,俯身下来喝干净了小嘴里甜甜的津液,他又强
行将她腿儿掰开,把她按在浴缸旁边的条凳上吸舔小淫屄。
一吸一吮间,她全身的力气都随着高潮流走,可等到粗大的硬物重新捅进去,媚肉又本能一般的缠
裹上来,两只小脚也夹住男人的劲腰在他臀上不住磨蹭。
“还真是个小sāo_huò……然然知不知道,你可是我最喜欢,最舍不得欺负的骚娃娃。”
已经被欺负得哭了起来,小人儿抽搭着吸鼻子:“明明是你,嗯哈……是你勾引我。”
“哦,我哪勾引你了?”
“你一直把ròu_bàng往我屄屄里捅,还……还揉我的奶子,舔,嗯啊……舔我的小ròu_hé,舔得xiǎo_xué喷
水……”
“确实,都怪我。”男人的笑声深沉喑哑,“那我就再努把力,让然然睡觉的时候都含着我的jī_bā
好不好?”
空虚了还没有十来分钟,花径便再一次被填满。
一捅之下,孟然往男人怀里缩了缩:“……干嘛?”
“让你含着我的jī_bā睡觉。”
“那它要是再硬了怎么办?”
连续释放过多次,此时的大ròu_bàng安静驯顺,虽然塞进甬道中,也只是微有一些坚硬,还不到完全兴
奋的时候。
但就是这样也让女孩有些吃不消,它实在太大了,最粗最硬时,小屄里插进去的不像是yáng_jù,倒仿
佛一个硕大的长棍儿。
“没事,”周子羡亲了亲她,“你就乖乖把腿张开,挨肏就好。”
到了半夜,半梦半醒间,孟然果然挨肏了。
一整夜她都在情欲的浪潮中载沉载浮,射过之后周子羡会抱着她继续睡觉,等大jī_bā又兴奋了,他
甚至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就会借着本能将她按在胯下chōu_chā。
身体被温暖与旖旎包裹,难得她整整一晚竟然睡得极好。
只感觉浑身暖洋洋的,胸前偶有湿润的感觉,就是小屁股上的淌满了喷溅出来的yín_shuǐ精浆,干了又
湿,湿了又干,教人黏答答的不舒服。
直到醒来,那种奇怪的感觉还没有消散。揉了揉眼睛,女孩坐起伸了个懒腰,这一动她就感觉自己
腿心有热液涌出。
经过一整晚的稀释,jīng_yè已经近乎透明,也没了黏腻之感,倒好像她坐在床上尿了似的……
脸上羞红,她想开口叫人,又觉得不好意思。犹豫了一下,她抓过周子羡放在床边的睡衣穿上,衣
服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只能用他的对付一下了。
边走边扣着纽扣,她听到盥洗室传来嗡嗡的声音。
男人披着浴袍,正站在镜子前刮胡子。雪白的泡沫黏在他线条冷峻的下巴上,露出几点青色胡茬,
让这个总是一丝不苟的商界精英多了几分随性,更有一种难言的成熟性感。
“醒了?”周子羡没有放下剃须刀。
“你昨晚究竟睡没睡,”女孩一边抱怨着一边走过去,“弄得我下面黏糊糊的。”
这人的精力也真是异于常人,折腾一晚上,他还这么早就起床了,神清气爽地在这里刮胡子……念
头闪过,孟然忽的瞥见他胯下。
浴袍大敞着,周子羡并没有系腰带,这让他精壮又结实的身躯展露无遗,胸腹间八块肌肉匀称分
明,腰部以下,大ròu_bàng正昂然耸立着,一大早便精神奕奕,毫无颓丧之气。
孟然:“……”不是人,这家伙不是人!
以后就这么穿(h)
注意到女孩的目光,周子羡挑了挑眉:
“喜欢吗?
”不喜欢!”
只会欺负她的坏东西,一直往她的xiǎo_xué里钻,还总是兴奋不已,让人想歇一会儿都不成。
这样想着,孟然心里起了个恶作剧的念头,手指戳着yáng_jù圆硕的guī_tóu,轻轻一弹,赤黑的粗大肉物便像是在跟她打招呼一样连连点起了头。
这西...周子羡无奈,但也没阻止她,只是眼带笑意地看着她连戳了好几下。
“你不喜欢它,它却喜欢你。”伸手将女孩抱起来放在流理台上,他拧了拧她挺翘的小鼻子,“所以 ,必须喜欢。”
“哪有你这么不讲道理的。”孟然抱怨。
光裸的臀儿挨着大理石砌成的流理台,凉凉的,让她忍不住扭了扭身子。这一扭,男人便趁势挤进她腿间,让她不得不大张着双腿,腿根挨着他腰。
本就只是堪堪遮住小屁股的睡衣往.上滑去,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那上头的点点红痕宛然如新,都是昨晚某人又亲又吮留下来的。
“怎么想起穿我的衣服了 ?ròu_bàng顶着湿软的穴儿,周子羡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