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过河拆桥会被狗追!”韩辰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
穆锦之不紧不慢的瞥了他一眼,道,“哪条疯狗敢追爷,爷就拔光它满嘴牙。”
你狠!
韩辰气得快吐血。
南溪揉着发疼的胸口,说道,“穆总,我没事。”
这顿咳嗽折腾得她够呛,可也因祸得福,让她嗓子可以说得出话来。
“反正他都来了,你就当日行一善。”穆锦之说着还瞥了韩辰一眼,那意思,让他赶紧上前。
所以,我还要谢谢您给我这个被行善的机会?
韩辰吐槽了两句,已经被磨得没脾气的他认命的上前给南溪把脉,做了个简单的身体检查。
“昏睡三天,身体有点虚,多活动,多吃点有营养的东西补补就行了,没大碍。”
“谢谢医生。”南溪对韩辰笑了笑,跟他道谢。
“不用客气,你可比有些人有礼貌多了。”韩辰含沙射影的用眼角余光斜视某人。
南溪笑而不语,只有朋友才能这么肆无忌惮的说话,她横插一句算什么?
“对了,你们那晚到底干什么去了?两个人都一身伤的回来,他还沾上一身尸毒,要不是我手上刚好有我爷爷留下来的手札,里面有记载拔除尸毒的方法,他这小命可就没了。”
韩辰突然提及那天晚上的事,看似在问她,事实上却是在帮那位爷解释他身上尸毒是怎么除掉。
穆锦之身上的尸毒好了?
南溪眼睛霎间一亮,随即恢复如常。
他知道穆锦之身中尸毒,还有办法帮他拔除身上的尸毒,有这种手段的人,会是普通人吗?
要知道,穆锦之身上的尸毒,是财叔那样的高手都束手无策的。
物以类聚,穆锦之身边的朋友不是普通人,那么,穆锦之呢?
回想他们相识的点点滴滴,就好像有一只大手在幕后操控,让他们按着定好的路线去走。
越想,南溪越心寒,被子下的手紧紧的握着,手心全是汗。
“什么尸毒?我昏倒之后,还发生了什么事吗?”南溪歪着头,懵懂无辜的大眼睛看着穆锦之问。
“什么事都没发生,他还没睡醒,做梦呢!”穆锦之眼底闪过一抹笑意,接着她的话往下说。
“哦,医学上说,梦游其实是种心里疾病,你要不要考虑去看看心理医生?”南溪笑得人畜无害的问韩辰。
看他们一唱一和的配合默契,韩辰就有种抽自己巴掌的冲动。
他为什么一定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蠢事?
“我没病!”韩辰觉得他丫的就是个大写的m。
那位爷虐他千百遍,他待那位爷如初恋!
这感觉,真特么的酸爽!
送走气冲冲的韩辰,穆锦之转个身就回到南溪房间。
“你干嘛?”南溪看着开始脱衣服的穆锦之,嘴角直抽抽。
他又发什么神经?
“脱衣服,睡觉。”穆锦之理所当然的回答。
“你要脱衣服睡觉,就回你自己房间,跑我房间耍什么流氓?”南溪眼珠子乱转,在找有什么东西可以防身。
“这里就是我的房间。”穆锦之说这话的时候,浑身脱得只剩下一条平角内裤。
好在他还知道,不能闹太过把人吓跑,顺手拿了件浴袍套上。
“客房在哪里?”他不走,她走总行吧?
南溪掀开被子要下床,脚还没碰到地,就被穆锦之一个箭步上前把她压倒在床上。
“抱歉,脚滑了。”穆锦之把她压在身下,看她像只炸毛的猫似的,忍不住在她鼻尖上轻轻咬了一下,“别那么小气,那么大的床分我一半又不会少块肉,我都不介意,你在闹什么别扭?”
“滚开,你丫的属狗的吧!”
南溪气得肝儿疼,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货这么不要脸呢?
脚滑能让他从衣柜那边滑到床边来?他那不是脚滑,是踩了滑板吧?
他哪来的脸说出那些话?
什么叫分他一半床睡不会少块肉,他这是他造么?
“别闹,我守了你三天没睡好,好困。”穆锦之把头埋在她脖子上蹭了两下,有气无力的说道。
守了她三天?
南溪停止挣扎,肚子咕咕叫了几声。
穆锦之抬头,眉宇间满是倦意,叹了口气,“我去给你端粥。”
穆锦之端上来一小碗小米粥,南溪喝完了还想喝,穆锦之说她三天没吃东西,不能吃太多,伤胃。
南溪扁嘴,躺床上闭眼睡觉。
十分钟后,身边的床垫被压下去,南溪鼻息间萦绕着一股熟悉的气息。
南溪浑身僵硬,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很无措。
好在穆锦之似乎真的很困,往床上一趟就呼吸平稳的睡着了,没对她做什么。
南溪的身体慢慢放松,脑袋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着前,南溪还在想,她好像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晚安,我的小女人!”
她睡着后,穆锦之睁开眼,小心翼翼的把她搂入怀中,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上一吻,抱着她睡觉。
第二天早上睁开眼,南溪发现自己跟只八爪章鱼一样手脚并用的缠在穆锦之身上,有些尴尬,趁他还没醒赶紧把手脚收回来。
忙着尴尬的她,没注意到身边那个她以为睡着的人微微上扬的嘴角。
南溪下床去卫生间洗漱,穆锦之也不装了,换了衣服就下楼买早饭。
南溪洗漱完出来,床上放了套崭新的女装。
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