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洛径自把『龙头棍』收入怀里:「恩师陈公近南,早将大位传我,『洪兴
』龙头,正是我陈某人。」
「你是『洪兴』龙头?武林中人都知道,你是『红花会』总舵……」
「武林中人都知道的,是『红花会』尽皆女将,以总舵『鸳鸯刀』骆冰马
首是瞻。」霍青桐既怀疑又鄙夷,想来更加不相信我的说话。
呃,冲口而出,一时忘了陈近南确是提过,骆冰乃『红花会』总舵……可
他却没说,『红花会』竟变成全女班?
「臭小子﹗」哇﹗两边膊头如被铁手抓住,骨痛欲裂:「说话颠三倒四﹗是
元狗奸细不成?」
修练『黑沙掌』的『常氏双侠』,轻易逮住我,封闭要穴:「这家伙该抓回去
严刑拷问。」
陈家洛应了一声,扶香香公上了马车;我寸步难移,只得向她大声剧透《书
剑》的关键:「喀丝丽﹗别相信奸王﹗不要在宫里洗澡﹗只可吃新鲜水果﹗还有,
千万别自尽﹗妳在清真寺等我﹗我会来救妳的……」
可是,赵敏说得对,香香公完全没相信我的理由,凄然上车,跟心上人、
好姐姐挥手作别。
常氏兄赶着马车启程,可恶、可恶呀﹗咦?赵敏呢?怎么不见了人?
陈家洛、霍青桐心情恶劣,没多瞧我一眼,双双跨上马背,朝马车离开的相
反方向去了;左右剑僮力搬我上马背,策马尾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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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好一段路,天色入黑,四骑人马,抵达草漠上的一处宅第。
我沦为囚徒,被双僮扔进厢房,独自待着,穴道被封,只能瘫坐椅上。这房
间布置古式古香,却非常突兀地,有一整面墙壁,是巨大透明玻璃——
看穿玻璃,是隔壁的一间偏厅,陈家洛、霍青桐无言对坐,气氛悲戚。一个
没了爱人、一个没了妹妹,都是愁容满面,说不出话来。
陈家洛偶尔长嗟短叹,我清晰可闻;但我鬼吼鬼叫,声音却传不过去。看霍
青桐反应并无异样,可以推测在她眼前的,是一间普通常的房间……
这是只能从我这一边,单方面看穿邻房的『阴阳镜』?又是電腦搞出来的现
代穿越产物吧……
问题是,留我在此,想我看甚么了?这宅第大概是陈家洛的,那他应该晓得,
当下他俩的情况,会被我尽收眼底——
贯彻忧郁小生的神态,陈家洛不停斟酒举杯自灌。没用的家伙﹗这自己nt
r自己的局面,可是你一手做成的呀﹗
霍青桐看不下去,伸手握住陈家洛手中酒杯:「别再喝了」。」
陈家洛将白瓷杯交给她,再为自己斟了最后一杯:「我们干了吧,就当遥
敬……喀丝丽。」
陈家洛一饮而尽,霍青桐凝望手上他喝过的酒杯,唇片印上杯沿同一位
置……间接接吻啊﹗
她似亦想到我所想的,俏脸一红,但迅即轻轻摇首,像要驱走.0z.无谓念头:「陈
公子,刚才那个……浑人所说的,会否有一丝半点可信之处?若清王当真无信无
义,那喀丝丽她就……」
「我如没再三确定,大哥反清心意坚定,又岂会劝喀丝丽从他……」陈家洛
的右手,轻按桌面上霍青桐白皙的手背:「绝不可能如那浑人所说,害她枉送性
命云云。」
两手相触,霍青桐又再面红,想把小手抽出来,却被陈家洛温柔握住:「回
想当初,妳我偶遇邂逅,互生情愫。若非妳的朋友,那个李浣芷女扮男装,跟妳
情态亲昵,我也不会误会,妳早已心有所属,是我自作多情。」
「若非如此,我便不会认识喀丝丽,移情于她……」陈家洛目光熊熊,深情
地凝望霍青桐:「霍青桐姑娘,不,我能跟妳父爹一样,喊妳『青儿』吗?青儿,
我思前想后,如果当初没有那一场误会,妳我情投意,必已早订鸳盟。」
意中人骤然告白,霍青桐晶目惊喜一亮,但一转念间,『翠羽黄衫』的巾帼
自矜,似又浮上心田:「这一番话,你何不早说?你当我是……喀丝丽的……替
身?」
「妳心里晓得,我并没如此。」陈家洛蓦然一拉玉手,令霍青桐倚他胸膛:
「人生苦短,我俩应当珍惜缘份,弥补遗憾。」
「别……这样……」霍青桐霞映红晕,微微挣扎,却不坚决,似只碍于矜持;
陈家洛左掌捧住她丽若春梅绽雪的脸庞,吻向樱唇——
「不……」『翠羽黄衫』羞偏螓首,婉拒亲嘴,却没推开陈家洛,等同允许
他吻上脸颊:「啜……」
吻如雨下,热情地亲遍秀额、瑶鼻、杏腮、贝耳……霍青桐樱咛一声,身子
先软了一半;再等陈家洛右手爬上她著名的黄衫外衣,隔布一攫之时,英雌仅余
的另一半气力,亦彷似消于无形……
陈家洛右手成爪,在黄衫外感受少女的胸形,摸几下,整只手掌五指尽张,
仍未能一手拿下……霍青桐不愧是姐姐,乳量还在已经相当傲人的妹妹之上?
突遭吻脸揉胸,霍青桐羞喜难辨,暂没反抗;陈家洛得寸进尺,右手仍作胸
袭,左手无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