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容世子开仓振粮,传闻容王府富可敌国,每年用于赈灾的流水银子能抵国库一年收入,大楚境内或许有人不知今朝谁为帝,却无人不知容世子为何人。
“奴才今儿个巳时去西偏门起锁,往日里菜农都是这个时辰过来,可今儿个不知怎的等了小一刻钟也不见人,奴才手头上还有活便想先回厨房忙着,路上正巧瞧见侧妃娘娘进了西院儿,身后还跟着李嬷嬷和秋菊,两人均是抱着根……抱着小杖,奴才心下还纳闷儿,后来便传出三小姐责罚侧妃的消息,可奴才瞧着侧妃回西院儿的时候还是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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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章 迎刃而解
楚御面色一沉,寒声道:“你可看得清楚?”
那说话儿的小厮叫他盯得心下一凛,偏过头悄悄瞄了眼坐于景盛芜右手边儿的容楚,将心一横,高声道:“奴才瞧得真切,侧妃娘娘从东院儿回来的时候人确实是好好的。”
“你可知诬陷侧妃是何重罪?”楚御眯起了狭长的凤眸,寒声问道。
见状,景盛芜勾唇,低低地嗤笑出声儿:“御王爷何苦为难两个无关紧要的奴才,没得失了身份不说,可别开罪了容楚,他这人可是记仇得很。”
“不得无礼!”
听了景盛芜的话儿,厅中几人神色各异。
景正明老脸一白,忙低声呵斥,楚御剑眉拧做一团,望向容楚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探询之色。
反观容楚似是未感受到般自顾自地咂着盏中清茗,面色从容,叫人探不出情绪。
见容楚半晌也未作声儿,景正明心中一时拿不准,只拧紧眉头沉声道:“容世子名讳岂是你一闺中女儿家可以直呼的,还不向容世子致歉。”
非景正明大惊小怪,实在是容楚二字在大楚已是多年无人再提,容世子大才,便是当今圣上见了也尊称一句容世子,他的名讳怕也只有容王府的老王爷能唤一唤。
闻言,景盛芜黛眉颦蹙,觑了眼身边儿那抹月牙白色,言道:“你的名字是老虎的屁股,我摸也摸不得么?”
容楚放下手中茶盏,眸色温润,潋滟风华,轻笑着看她:“自然摸得。”
景盛芜叫他笑得晃了晃神,暗骂一声妖孽,对这男人她实在该敬而远之,高山仰止,不露深浅,对上他,景盛芜心里实在缺乏安全感,因这,才在初见时刻意扮作纨绔不化,眼下不用想也知道,全然没有瞒过他去。
“你的名字我唤得?”
“唤得。”
景盛芜回头,朝怔愣在一旁久久不能回过神的景正明呲牙一笑,言道:“容楚的话父亲可听清了?”
景正明心中犹疑,不敢去揣摩那人的心思,应道:“容世子如何说便是如何吧。”
“容世子待三小姐倒是不比旁人,不知三小姐何处入了容世子的眼?”楚御眸色幽深,面上却是一派云淡风轻地问道。
容楚莞尔,眸色温软,浅笑道:“她是景盛芜,如此,便是最好。”
景盛芜瞳孔猛缩,垂下眼帘遮住眸底异色,心头震动,她自然不会天真地以为容楚此言是对她有意,那样一个让人如沐三月暖阳的温润公子,没有人能比景盛芜这样死过一次的人更能看到他心底何其凉薄。
想起关于容楚的传言,玉华锦绣月颜色,回眸一笑误终生,景盛芜无声轻笑,“误终生”三字,容楚果真当得。
楚御凤眸眯起,目光在景盛芜与容楚之间打了个转儿,男子温润如玉,惊为天人,女子笑意清浅,潋滟清华,看起来竟是极为般配。
原先他竟没发觉景盛芜能美得这般动人心魄,亦或是这些年,包括她去御王府解除婚约那一日都是在精心伪装。
心头没来由地升起一股不耐,楚御拧眉言道:“三小姐还是与容世子保持些距离的好,想来你也知道不日你便要与百名秀女一同入宫,若与容世子过于亲近怕是不妥。”
景盛芜回以冷笑,道:“有何不妥?御王提议要我入宫之时可问过我的意思了?不知御王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我景盛芜的主何时轮得到你来做了?”
“说起来此事却是本王不该,但圣上金口玉言,侯爷也已复议,三小姐难道还能抗旨不遵不成?”
“御王多虑,景三小姐品行顽劣,不堪大用,掌家之时苛待妾侍,不尊嫡母,加上今日杖责侧妃一事,容楚已与圣上详述,圣上言明,此女稍有权柄便能将祁安侯府的后宅闹得鸡犬不宁,若有一日蒙受皇恩那还得了?因这,三小姐的名字已从秀女名册上划去。”容楚不疾不徐,缓声说道。
闻言,楚御怒火攻心,此时方才明白自己怕是入了容楚与景盛芜的圈套,再抬眸时掩去怒意,言道:“容世子既带了认证还三小姐清白,又何以对父皇言明三小姐杖责侧妃,如此岂非欺君罔上?”
容楚眉眼含笑,温声道:“容楚来时路上听闻这两个小厮的话才知自己原是冤枉了三小姐,改日容楚自会向圣上请罪。”
话落,饶是楚御再好的定力也忍不住面露愠色,自古帝王一诺千金,岂有朝令夕改之理,景盛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