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刚才是膝盖,现在该换成手了。”
“你休想!”
“你逃不掉!”
最后赵见深并未得逞,总之她死活不答应,他冲动劲上来了,用大力攥她手腕,强迫她,薛锦棠叫疼,他慌忙松了手。
“哪里疼,我看看?”
这一看,赵见深就后悔了。她手腕红了,红红的一圈印子,分明是他太用力导致的。
赵见深心疼的不得了,捧着她的手腕,吹了吹,又忍不住亲了亲:“走吧,咱们回去,我给你涂上药膏,很快就不疼了。”
薛锦棠其实不疼,她就是皮肤白嫩娇气,轻轻磕着碰着就会一大片紫青,看着害怕,其实不碍事。
她叫疼,是想让赵见深停下来,她不想让他得逞,上次他弄在她衣服上湿湿黏黏的,她想想就觉得脏。
下楼梯的时候,赵见深稍微弯腰,就将她抱了起来。
“你……”
“你受伤了,不要乱动。”
晕!她伤的是手腕,又不是断了腿。不过这样赵见深就不闹她了,也挺好,薛锦棠老老实实,任由他抱着下了楼。
回去之后,两人一起用了午饭,又一起用了晚饭。
饭后赵见深黏黏糊糊抱着她:“你主动亲我一口,我告诉你一件好事。”
他能有什么好事?满脑子不要脸的想法。薛锦棠早看穿他了,如今威逼利诱这一套不管用了。
“既然殿下不方便说,那就不说了吧。”
赵见深气得拿手指头戳她额头,手举得很高,落下去却轻轻的:“你呀!真是没良心。”
他真是拿她一丁点办法都没有。想他赵见深不管是在燕地北平、还是在京都金陵,那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如今被一个小女子吃的死死的,真是气煞他了。
他虽气她,却也爱她这个模样,娇娇的,他疼到了心眼里。
“明天宫里会有一个丹青比赛,题目是:踏花归去马蹄香。你今晚回去好好准备,争取明天一鸣惊人。”
赵见深想了想说:“大长公主手里头握有兵权,你要想办法讨了她老人家的欢心才是。不能让李凝仙专美于前,否则兵权落到吴王手里,咱们想推倒他们可就更难了。”
薛锦棠果然脸色一变:“你放心,我知道轻重,绝不会让李凝仙得逞。”
她这样的认真,赵见深看着更喜欢。其实哪里需要她去做,临海大长公主若真是这么容易就被忽悠了,皇祖父又岂会把自己最后一道防御交给她。
他这么说,不过是想给她找点事情做,也是借口接近她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你今晚留下来吧,咱们好好想想明天的对策。”
赵见深握了她手,笑得深情款款:“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想与你促膝长谈……”
“呸!”
薛锦棠啐了他一口,起身走了。
赵见深懊恼地叹了口气,赶紧拿了披风追上去,给她披上,送她回去。第二天一早,又巴巴跑到威武将军府去接人。
他知道自己身份惹眼,就换了普通马车。等薛锦棠一上了马车,他就抓了她的胳膊,捋了衣袖,检查她手腕。
手腕上红痕已经消减了大半,只留下一圈淡淡的粉,赵见深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亲了亲那粉痕处。
“我以后,再也不那样对你了。”赵见深道:“别怕。”
薛锦棠慢慢点了头,其实她心里不怕,但是赵见深要以后都不强迫她,那就再好不过了。因此,她并没有说破。
赵见深也不知道,愧疚了很久。
到了翰林画院,大画师安平叫了众人过来说话,薛锦棠到了一看,站了二十几个人,全是女画徒,一个男的都没有。
大画师安平语气和煦:“临海大长公主要把珍禽异兽园里的禽类、兽类画下来编造成册,需要一个主画者,七、八个辅助画工,你们今天先进宫见了临海大长公主,听她指示。”
“是。”众人齐声应了。
薛锦棠也明白了赵见深昨天晚上说的话。这里站了二十几个人,临海大长公主只要十个人左右,将近一半的人没有露面的机会,必然是要挑选一二了。
出了大画师的屋子,大家都围着李凝仙打转,因为她是画学传家李氏的小姐、甘棠楼主的弟子、临海大长公主面前的红人。
讨好了她,才能得到这次机会。
薛锦棠很淡定,从叽叽喳喳的女孩子们身边走过去,并未做过多的停留。
谢紫薇嘻嘻笑:“宜兴郡主。”她走过来,给薛锦棠老老实实行了个礼:“你想不想在临海大长公主面前露脸?”
薛锦棠停下来,看着她:“想啊。”
“只要你给凝仙端茶倒水、赔礼道歉,凝仙就给你这个机会。”谢紫薇骄矜道:“过来吧。”
她笃定薛锦棠会答应,小人得志的样子倒把薛锦棠逗乐了:“难道待会我们进宫,竟然不是让临海大长公主挑选,而是让李凝仙挑选不成?什么时候李凝仙可以当大长公主的家了?谢紫薇,你这话说得,太大不敬了。”
说完,她就走了。直把谢紫薇气得脸皮发紫,咬牙切齿。
李凝仙过来安慰她:“你跟她计较什么,咱们准备准备进宫吧。”
谢紫薇说:“也对,她知道自己得不到这次机会,所以才这么随意。可恨竟然没办法好好教训她。”
“没事。”李凝仙柔柔一笑,淡雅如百合:“咱们以后一定有机会的。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