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南虹忙抱拳回礼道“学生们也想念兄长们,不知兄长们来京都几天了?”
“哦,来了几天了,顺便游览了一下京都的各大景色,看了看中原各门武功的技艺,真是让人大饱眼福,”朴骞回答道,随即又指着身旁的三位陌生汉子引荐道“我关东六豪之首大哥震天雷祁东虎,二哥月前无影施灏,三哥钻天隼崔远鹏。”
“震天雷”祁东虎,体形高大,腰圆膀阔,眉堆乌云,环眼滚圆,隐光,颌下密浓的寸短胡须盘腮络耳,更增添几分豪猛之气,粗犷雄浑,竟有狮立之威,月前无影施灏,身躯略瘦,条脸清癯,双臂奇长,有猿跃之姿,使人一看之下就知道是擅长轻功之辈,钻天隼崔远鹏,五短矮小,群肌饱满,目眸锐利,敏捷精悍,三个人豪气逼人,不愧关东六豪之称。
目睹关外的奇人异士,剑南虹,姜夙愿,曲玲儿也觉得眼前一亮,情不自禁地上前行礼相见,并各自报出名号。
臧恒义见状,马上向擂台上扬手吼喊道“老六,别打啦,快下来!”
擂台上的尉迟冲听见四哥呼唤他,立刻向对手发出一式虚招,趁对手躲闪之际,一个纵弹从擂台上直跃而下,身躯直落在人群里的臧恒义呼喊处,一见到剑南虹几个人,更是喜出望外,上前亲热起来。
擂台上的中年汉子正斗得兴头大起,一时间不见了对手,急得直跺脚,正要怏怏退下,一声锣响,通判手又报出新的参擂者姓名,新到的参擂者马上又与中年汉子交上手,咚咚的鼓声中,比武继续进行。
姜夙愿见大家情绪高涨,忙拍拍尉迟冲肩膀道“这里拥挤嘈杂,不是说话的地方,尉迟贤弟,你们住在哪里?干脆到你们的住处拿上行李,一起搬到在下们住的地方,再慢慢叙谈。”
“如此正好,兄弟也正有这个意思。”尉迟冲一面回答,一面挽起姜夙愿手臂,另一手就开始分开人群往外挤出,众人都随他俩人一起往外挤出。
他几个人竟然在密集拥挤的人群里面,又是吼喊,又是大声谈笑,完全当那些拥挤的人们不存在,动静太大,立刻引起满场的注意,擂台右边环型台上坐着的武当派六大清羽士中迅速站立起一个人,不停地朝这边张望,却是六大清羽士中的年青佼佼者紫云道长。
姜夙愿边挤边回头望了一眼,对剑南虹戏笑道“剑公子,你看你师门中晚辈还惦记着你这个小老人家哟!”
剑南虹也回头望一眼,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众人挤出人群,从马棚处牵出坐骑,再到关东六豪的住宿处拿上行李,退掉房间,一起来到萍聚客栈,店家掌柜与小二见新添了客人,忙为众人栓好马匹,安顿好房间及行李。
众人一番忙碌后,都来到大堂里坐定,店小二又为众人沏上香茗,祁东虎忽然站立起身来对姜夙愿抱拳行礼道“在下常听我四弟,五弟,六弟说起,浪子大侠,豪纵奔放,百坛不拒,千杯不醉,乃真正的性情中人,今日有幸相逢,怎可无酒?所以在下提议,上两坛好酒,咱们以酒代茶,边喝边聊。”
“好!”他话音未落,曲玲儿早就拍掌叫好,她童趣未泯,本来就喜欢热闹,这种场合更是要以酒助兴,她偏头对店家掌柜大呼小叫道“掌柜,上几坛好酒来!”
掌柜见状,忙上前应承道“好,客官们少待片刻,奴家这就安排几样下酒的菜。”
祁东虎摇手阻止道“此时不过申牌时分,肚腹还没有饥饿,菜就不必要了,大坛酒,大海碗只管上。”
少时,店家掌柜与小二还是为大家端上来一些酱驴肉,卤肝舌,五香豆干,盐水花生一类下酒的菜,每人面前放一只大海碗,开得几坛陈年佳酿,又为每人碗里斟满酒水,大家几大海碗酒水下肚,豪兴倍添,话匣子也打开,从关外辽东的武功路数到中原的内外技击,从飞镖暗器到十八般兵器及各种外门兵刃,各类江湖野史,武林轶事,无所不谈,其实辽东数省一直为明朝统辖属地,直到女真族兴起后才分割出去成为大清帝国,但是它的风俗文化都受明朝汉化熏陶,与中原相近。
大家正海阔天空谈得高兴,喝得性浓,大堂店门外忽然闯进一个人来,黑色的包巾与劲装,薄底快靴,精神饱满,却正是五虎飞捕中的追魂阎罗手鲍昆。
鲍昆进门一看众人正喝得高兴,虽然只有几样简单的菜品,不禁笑着打趣道“诸位,寡酒难喝呀,还是留点余兴晚上喝吧!”说完,拿出一个大红请帖递给姜夙愿道“今晚锦衣卫指挥使朱大人宴请诸位,太白居大酒楼作东,这是朱大人的请帖。”
姜夙愿接过请帖,乘着酒性也哈哈打趣道“这朱大人也太客气了,我等不过是草野庶民,带句客气话就行了吗,干吗那么破费?”随即又吩咐店小二替鲍昆拿来碗筷,再把关东六豪一一引荐给鲍昆。
太白居大酒楼坐落紫禁城旁边的繁华地段里,楼宇巍峨,金碧辉煌,气派非同寻常,它其实是皇亲国戚和显赫的达官贵人交际应酬的地方,一般人根本来不了这里,剑南虹,姜夙愿,曲玲儿与关东六豪在锦衣卫隆重的列队恭迎仪式下,鱼贯走入酒楼。
锦衣卫指挥使朱云鼎满面红光,盛情地迎接宾客,显得异常的兴奋和激动,他手下的正副统领杜刚,严铁城以及栾天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