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来!”凌威点点头,示意明白后,鞭棒便戳在红杏的玉股上说。
红杏含着泪,翻转了身子,暗祷着剩下的三鞭别打得太重,要不然痛也痛死了。
“贼淫妇,以后还敢犯贱么?”凌威冷哼一声,鞭子便抽了下去。
“哎哟……不……不敢了……!”红杏厉叫一声,身子在地上乱滚,待她翻了过来,盈丹才看见她的rǔ_fáng添了一道鞭痕,原来凌威这一鞭竟然是打在娇嫩的粉乳上。
“叫呀……再叫下去,便打多一鞭!”凌威唬吓着说。
“不……我不叫……!”红杏汗下如雨,差点咬破了朱唇,玉手没命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说。
“放开手,再吃我一鞭!”凌威兴奋地把鞭梢在红杏的胸脯上点拨着说道:“打过这一鞭,你便不会忘记了。”
红杏粉脸变色,咬一咬银牙,转身捡过掉在地上的丝帕,然后塞入嘴巴里,才恐惧地移开胸前的玉手,原来她怕自己吃不住痛叫出来,只好出此下策。
凌威满意地点点头,皮鞭再次扬起。
这一鞭可打得红杏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尽管塞着了嘴巴,却还是苦的“荷荷”哀叫,满地乱滚,惨不忍睹。
“很痛是不是?”凌威蹲在红杏身畔,握着圆球似的rǔ_fáng问道。
红杏可答不出话来,只是奋力点头,珠泪汨汨而下。
“可有打错了你?”凌威手往下移,忽地皱着眉头说:“怎么都湿了?尿了么?”
红杏悲哀地摇头,虽然鞭伤痛不可忍,不知为什么胸腹中彷佛有一团烈火在燃烧,使她唇干舌燥,好像比身上的痛楚还要难受。
“原来不是尿,是yín_shuǐ!”凌威抽出湿淋淋的指头骂道:“你这个淫妇,这时还会流yín_shuǐ!”
红杏抽泣着点头不迭,身体里的烈火烧的愈来愈利害,一时情不自禁,扯下了身前的遮羞布,不顾一切地便把凌威的大手拉到腹下。
盈丹惊心动魄之余,更是不明所以,看见红杏yín_dàng的样子,也奇怪地感觉空虚难受,悄悄在胸脯上大力揉捏了几下。
“贱人,你的淫根在这里么?”凌威发狠地扣挖着说。
毒蛇似的指头,弄的红杏气息啾啾,魂飞魄散,忘形地张开了粉腿,让凌威可以朝着深处迈进。
“还有一鞭,这一鞭让我断了你的淫根吧!”凌威狞笑着抽出指头说。
红杏呆了一呆,突然螓首狂摇,双手护着腹下,身体缩作一团,喉头发出恐怖的闷叫,原来她明白凌威那一鞭要打那里了。
“盈丹,给我拿绳子来。”凌威把皮鞭在空气中挥舞着说。
“凌大哥,你……你会打死她的。”盈丹大惊失色道。
“我有分数,死不了的。”凌威眼里喷火似的说:“快点去!”
盈丹迟疑不决之际,红杏竟然挣扎着把粉腿左右张开,探手在腹下掏挖了几下,然后扶着腿弯,双腿凌空高举,耸起了牝户,好像不再害怕似的。
凌威暗暗称奇,却也格外兴奋,鞭梢环绕着红杏油光致致的大腿根处撩拨了几下,她便动情似的依唔低叫,娇躯发抖,晶莹的水点也从ròu_dòng里汹涌而出,接着她还再探手腹下,在牝户里掏挖起来。
“淫妇,不怕我打死你么?”凌威健腕轻挥,不大使力的在大腿上面打了一下。
“喔……”红杏娇吟一声,扯下口里的丝帕,呻吟着说:“打吧……大力一点,打死小淫妇吧……痒呀!”
“凌大哥,她这样听话,还是饶她一趟吧,别再打了。”盈丹不忍道。
“这一鞭是免不了的,用皮鞭还是肉鞭,你自己挑吧。”凌威吃吃怪笑,鞭子又再轻轻的打在肉缝上。
“给我……给我!”红杏春情勃发似的爬了起来,抱着凌威的脚说。
“吃,吃得好,我便把肉鞭赏给你。”凌威丢掉皮鞭,拔出狰狞的jī_bā说。
红杏欢呼一声,如获至宝般扑下去,捧着坚硬如铁的ròu_bàng熟练吮弄起来,凌威顺势坐在地上,也把盈丹拉入怀里,手口幷用地在两女身上大肆手足之欲。
应该是肃穆凄凉的灵堂,转眼间便变得春色无边,荒淫秽乱,半空中飞舞着凌威和盈丹的衣服,不用多少功夫,三条肉虫赤条条的搂作一团,在地上颠鸾倒凤,胡天胡帝。
凌威置身两女之间,可真忙碌,盈丹靠在身畔,不断送上火辣辣的热吻,红杏也倒转身子,嘴巴给他作口舌之劳,却把湿漉漉的yīn_hù压在胸膛,方便他的狎玩。
红杏的后庭柔软滑腻,肥大的肉球,使凌威爱不释手,前后两个孔洞,全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的眼前,纤毫毕现,前边的桃源洞,不住流出晶莹的水点,弄得他的胸前一塌煳涂,更使人血脉沸腾,只是yīn_hù宽松,轻而易举地便容下三根指头,要是凌威的手掌小一点,说不定容得下整个手掌。
“这里可给男人弄过了没有?”凌威把湿漉漉的中指捣进了红杏的pì_yǎn说,可是不用听她的回答,他也知道答桉了。
“弄过了……呀……再进去一点……大爷……奴家吃得你舒服么?”红杏含浑不清地说。
“你呢?可给人弄过pì_yǎn没有?”凌威叹了一口气,转头望着盈丹问道。
“没有。”盈丹红着脸答,看见凌威的指头在红杏前后两个孔洞进出,下体便空虚难受,忍不住探手在腹下搓揉着。
“转过来,让我瞧瞧。”凌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