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yín_jiàn奴才一定喜欢极了!”悦子听得有趣,chōu_chā着手中伪具说。
和子刚刚泄了身子,还没有喘过气来,又再受摧残,伪具铁椎般撞击着身体深处,肚腹痛的好像要给洞穿了,自然是苦不堪言,但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而且春药的药性未消,子宫仍是麻痒难耐,唯有咬牙强忍。
……
“进展如何呀?”凌威拥着盈丹黄樱进来了,两女靠在他的身畔,脸上春意盎然,盈丹还脚步浮浮,站不稳似的,一看便知是曾经共赴巫山了。
“这贱人真是没有,弄几下便晕倒了。”悦子悻然说,原来和子尿了几次身子,这时已经失去了知觉。
“让我瞧瞧。”凌威放开两女,说:“别弄坏她才好。”
“她髒死了!”悦子从一塌煳涂的ròu_dòng抽出了伪具,红杏赶忙用素帕抹去流出来的秽渍。
“这傢伙倒不小呀。”凌威笑嘻嘻道。
“还不是……还不是和你的差不多。”悦子含羞道。
“是吗?”凌威在盈丹的身后捏了一把说。
“我不知道!”盈丹嗔叫一声,拧了凌威一把道。
凌威哈哈大笑,坐在木台旁边,指头探进了和子张开的牝户,轻轻掏弄着说道:“让我亲自动手吧!”
“你还没有乐够吗?”黄樱见腆地说。
“你自己瞧瞧便知道了。”凌威诡笑道。
“看便看,我怕什么?”黄樱呶着嘴巴,解下了凌威的裤子,把jī_bā掏出来说。
“凌大哥,刚才你……又没有歇一下,别要累坏了。”盈丹看见凌威的jī_bā垂头丧气,忍不住红着脸说。
“累不倒我的!”凌威吃吃怪笑,jī_bā倏地朝天弹起,瞧得众女哗然大叫。
“又便宜了这个臭贱人了。”悦子嫉妒似的轻抚着一柱擎天的ròu_bàng说:“主人,别花太多气力在她身上呀。”
“我会留点气力给你的。”凌威贼兮兮地说。
这时和子已经悠然醒转,感觉下体好像火烧似的,却又麻痒不堪,竟然忘形地弓起了纤腰,呻吟着叫:“给我……呀……好痒……痒死人了!”
凌威知道销魂指再度奏功,怪笑一声,跨了上去,jī_bā如狼似虎的捅了进去,发觉和子的yīn_dào宽松,暗念定是摧残太甚,于是使出九阳神功,ròu_bàng暴涨,才跃马横枪,奋力冲刺。
“咬哟……洞穿我了……呀……慢一点……呀……不成……呀!”凌威只是chōu_chā了十数下,和子便叫得震天价响了。
原来凌威存心一试近日九阳神功的进境,运起十成功力看看能否藉此破关,他的九阳神功已经进入第七层境界,和子如何禁受得起,自然叫个不亦乐乎了。
众女均是凌威胯下之臣,深悉他的强横凶悍,也不以为怪,还兴致勃勃的交头接耳,好奇地等待凌威破开和子的阴关。
在凌威的驰骋下,和子一次又一次的丢精泄身,叫唤的声音,也愈来愈是淫靡惨烈,然后经过一轮强劲的冲刺,和子忽地惊天动地的长号一声,汗下如雨,身体好像掉在烧红的铁板上,没命地在木台上弹跳不停,接着便如泄气的皮球,没有了声色,原来又再晕倒过去了。
“成了,破开她的阴关了!”凌威抽身而出,说道:“可是我也不能再碰她了。”
“为什么?”悦子奇怪地问道。
“从现在开始,普通男人也能让她高潮迭起,要是我,不操死她才怪。”凌威笑道。
“倘若你喜欢,弄死她也罢,这样的贱人可死不足惜。”悦子说。
“我要操,便操你了,要她干么?”凌威笑道。
“主人,让我给你弄干净吧。”悦子含羞捡起素帕道。
“不,红杏,你给我弄干净,要用嘴巴!”凌威怪笑道。
红杏当然不会拒绝,赶忙跪在凌威身前,捧着那腌瓒的jī_bā清理。
“要是有机会,真想看到她侍候男人的样子。”盈丹目露异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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