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恶蛇不独给她带来刻骨铭心的痛苦,每隔几天,还用那恐怖的舌头侵扰牝户,痒得她死去活来,要不是凌威,也不知如何活下去。
这时凌威不在,知道他又外出采药,想起这个给她成人的男人,悦子便禁不住热泪盈眸,要不是他三番四次出手,自己已无死所,这个世界里,只有凌威,才会为她冒险犯难,奔波劳碌,也只有他才能在淫毒发作时,让她得到满足。
悦子不知如何报答凌威的恩情,可是她知道自己已是属于这个男人的,就算要她死,她也不会后悔。
凌威回来了,他真是去采药,只是采的是毒药,却不是悦子想的伤药。看见凌威,悦子便忙不迭地迎了上去,嘘寒问暖,奉茶送巾,倒像一个善解人意的妻子。
“你的伤怎样?还痛吗?”凌威问道。
“好多了,今早已经不痛。”悦子甜丝丝地答。
“这样明天我便要离开这儿了。”凌威说。
“我们上哪里去?”悦子意外地说。
“我要去明湖,你喜欢上哪里都可以。”凌威残忍地说。
“主人,你……你不是答应收我为奴吗?”悦子粉脸煞白地说:“你去哪里,我也要跟着你的。”
“也许我曾经有这个意思,但是我的人一定要听我的。”凌威摇头道。
“主人……呜呜……是我不对,你打我骂我,甚至要我死也可以,但是别赶我走呀!”悦子泣叫道。
凌威没有说话,心里知道悦子跑不了的,一来是无家可归,碰上天照教,便是死路一条,二来淫毒未解,未来的三个月里,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头,只有和他在一起,才能得到满足。
悦子见他默言不语,只道是下了决心,想到全因自己鲁莽,自己受罪不说,也连累凌威冒险营救,更是懊悔不已,于是回身取了一根荆条,捧在头上,“扑通”跪倒凌威身前,哽咽着说:“主人,你责罚婢子吧,可别赶婢子走呀!”
“你已经吃了这许多苦头,我又怎能责罚你呢?”凌威心里暗笑道。
“主人,婢子以后也不敢了,饶婢子一趟吧!”悦子号哭着说。
“要是天照教答应让你回去,你怎么办?”凌威叹气道。
“我只想把他们碎尸万段,如何还会回去!”悦子悲声叫道。
“倘若我说不淮杀呢?”凌威森然道。
“主人,你……”悦子惊疑道。
“我还没有答应要你。”凌威冷冷的说。
“要是主人说不杀,我当然不敢杀。”悦子怯生生道。
“男的杀多少也没关係,女的却一个也不许杀,你做得到么?”凌威脸色转霁道。
“是,婢子知道。”悦子垂着头说。
“特别是和子,不独不能杀,更不能伤她。”凌威道。
“和子……!”悦子咬牙切齿,不知如何回答。
“一定要活捉,我要她十倍偿还你受的罪!”凌威含笑道。
“主人!”悦子欢呼着扑入凌威怀里,感激流涕道:“我知道你还是疼我的,可是十倍不够,要她永远受苦才成。”
“没问题,可是暂时却不能和他们冲突,倘若你答应如此这般,便和我一道走吧。”凌威舔去着悦子粉脸上的泪水说。
“婢子答应,婢子永远也不会违背主人的命令的。”悦子抽泣着说。
“但是今次也不能不罚你……”凌威诡笑道。
“是婢子不对,自然要领罚!”悦子毅然道:“就算给主人打死,也是活该的。”
“那便脱衣服吧,我的大ròu_bàng今天可不饶你!”凌威吃吃笑道。
悦子又羞又喜,知道凌威淫心又动,倘若问她凌威有什么不好,悦子心里或许会说,是那没完没了的欲火,使她应接不暇,然而也是这个原因,使她不能离开他。
第五章 白水丁佩
凌威上路了,悦子穿着蓝色劲装,脸上挂着木制脸具,为了躲避天照教的纠缠,化名木奴,随着凌威往明湖而去。
明湖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周围八百里,大小卅六个水寨,控制南北来往水道,走私越货,掳人勒索,劫船抢货,无恶不作,由于利益冲突,各寨彷如战国,尔虔我诈,勾心斗角,既亘相攻击,也联手抗敌。
东市在明湖东岸,和西集遥遥相对,都是水盗强人聚集的地方,做买卖的全是和各个水寨有关係,生意也和普通的市镇不同,赌场妓院林立,三教九流,龙蛇混杂,而山高皇帝远,官府无能,在各方势力的亘相牵制下,别有一番气象。
凌威和悦子才进东市,便有人寻事,那是一个红衣女郎,为了好奇,硬要揭开悦子的脸具。
那女郎年青貌美,全身都是火红色打扮,曲线灵珑的身体,使人垂涎三尺,泼辣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
凌威色心顿起,故意逗弄,一言不合,打将起来,凌威手挥目送,轻易便抓着红衣女那软绵绵的玉手,要不是街上人来人往,可不会随便放手,气得红衣女粉脸变色,抛下几句狠话,才含泪离去。
从途人口中,才知道红衣女名叫丁佩,刁蛮任性,fēng_liú放荡,倚仗两个兄长丁文丁武是白水寨的左右护法,横行无忌,是东市有名的母老虎,必定会带人寻仇。
果然过了不久,丁佩便领着一群大汉前来,凌威再展神威,把他们打得东歪西倒,接着丁氏兄弟便挺身而出,却不是代妹子讨回梁子,而是出言赔罪,还力邀凌威共饮,原来他们看见凌威武功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