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夜。说到此事,我真的觉得对不住她们。
今天早上,萧长风派人告诉她,我在这里,她怕我有什么不测,便赶了过来。
花月浓看到床上的斑斑点点的血迹朝我讶然道,“你昨晚和他……”
我突然想起了萧长风拇指肚上那道血痂,又想起那句“做戏得像些。”不自觉的噗嗤一笑。
花月浓却误会了,接着又问了一遍,“你们不会?”
我赶紧朝她摆摆手,坚决否认了,此时华嬷嬷却走了进来,她是萧长风母亲的贴身女婢,对他视如己出,一直照顾着萧长风。于是小声对花月浓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以后再说。”
华嬷嬷对我道,“不知世子妃有何东西需要我们拿过来?”
“不必了,我们这就回去。”我道。这里,我真没打算常住。
“世子妃既然搬来和世子一同居住,何故还要回去?”华嬷嬷道。
我不由得眉头一皱,难不成南夏的规矩是,有了夫妻之实,就要住在一起,况且我们根本就没有啊,昨晚就是一场戏,根本没有的事儿。
“此事容后再议吧……”我道。
我当时回来后,将昨晚的情况将花月浓说了一遍,当时身子乏极了,我说完后直接摆摆手,让他们退下了,躺在床上又补了一觉。
我一觉醒来,发现花月浓揪着手帕急得团团转,然后询问之下,我无意中又伤害了萧隶,因为我的搅入,气坏了两个人,一个北胡王一个是萧隶。
那天晚上,我带走了萧长风后,北胡公主的大声嚎叫招来了正在四处寻找我的花月浓。花月浓瞧着这位公主垂着两条胳膊甚是可怜,暂时放下了要找的我念头,将公主送回了寝殿。
结果无巧不成书,几个人正欲离开时,北胡王满脸喜悦的进门,见到受伤的公主却讶然道,“你不是在世子那里吗,你怎么回来的比我还快?”
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了,比如昨晚窗外的黑影就是北胡王。
北胡公主受了委屈,一直哭哭啼啼的摇着头,怎么问都不说。北胡王只好问向了花月浓她们,花月浓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儿,就说她们好心看到了公主,便给送了回来。
北胡公主后来心情平复,告诉父王自己被人打了,一大早便拉着父汗要求讨个说法。
但是北胡公主不认识我,所以并不知道谁下的手,萧隶为了找出那个女子,只得让昨晚看见的花月浓几个人去说些事情,看看能不能揪出那个打人的人。
当时我正在瞌睡,花月浓知道萧隶肯定认识自己,只好让我另两个心腹先行过去。
我细细一想,这件事这么一闹,确实严重了许多。当时也是犯傻,就算她不认识我,但是做这种亲力亲为的事,我为什么就不能蒙个面纱么?
再一想,这个公主也真是个不要脸的玩意,居然连我打她的事也敢说出来。
“萧长风呢?”我问道。
公主眼下拉着他在王宫里四处游玩,你这么一闹,没准真帮姓萧的找了个媳妇儿……”花月浓撅着嘴说道。
我的嘴角捻出一丝笑意,“未必,就怕公主不嫁。”
这个特殊关头,我再也不能昼伏夜出了,总要跟北胡公主见一见,就算从公主那查不出我,但从萧长风那,肯定能查到我扶着他回了宫,我怎么也脱不了干系,况且以我跟萧隶现在的关系,就算不是我干的,他也会千方百计的联系到我身上。
“这件事早晚都会查到你,毕竟是你把人打了,不怕连累了南夏,就怕连累了你哥……”花月浓接着说道。
对,她说的对,我不能连累我哥,我就是这么想的。
看来是时候向北胡公主自我介绍一下了。
我们来的也太巧了,当时那个公主正和萧长风在一片五光十色的山水间用餐,北胡公主摇着萧长风的胳膊央求着喂她,我本想看着萧长风举起那双宝贝筷子,可是无奈萧长风放入自己的口中,然后告诉她,“这道菜馊了。”
破坏
我第一次听说,王宫的厨子敢把剩菜端上桌的,而且昨晚我只是卸了她的胳膊,怎么严重到今天还不能动的,我觉得扫兴极了,侧头对身旁的花月浓道,“告诉姓萧的,我落水了!”
如今深冬腊月的天气,哪里还有未结冰的湖?
花月浓赶紧跑了过去,萧长风听后,欲言又止,踟蹰一下,还是飞奔了出来。
我趁着他离开的空档,笑意盈盈的走了过去。
那个公主瞧近了看出来是我,从凳中跳了起来,一只手指着我,恶狠狠说道,“昨晚对我下手的是你,我要去告诉父汗,来人……抓住这个女人……”
我不由得重新审视着这个女子,她究竟是傻还是不傻呢?这是个问题。
我从萧长风刚才坐的地方矮身坐下,然然道,“刚才公主为了和我男人共度二人世界,已经遣走了所有侍卫。”
这话说出口,我真觉得恶心,十分的恶心,如果不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