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因为,你长得吧,太,太像我之前遇到最讨厌的一个人。所以,我真的忍不住想打你。”
她腾地跪下来,“那是奴婢的错。可奴婢已是相爷的人,若是自毁容貌,恐怕会犯下大罪。还望夫人宽恕奴婢吧。”
“哎,我没有让你自毁容貌啊,我也不是这么心狠的人不是。算了,你先起来再说。”
她拿出手帕拭泪,“多谢夫人。”
一个小厮在门口等候,若黎前去,在她耳边言语了几句,若黎回来,面带喜色道,“夫人,是二小姐回来了!”
“二小姐,是承欢吗?”
“额娘!”一阵甜蜜蜜的声音道,她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穿着鹅黄色衣衫的少女突然就跑到她面前来,拉住她的手,额娘额娘的唤个不停。
姚乾乾连声答应,看着这承欢,长得是讨人喜欢的样子,圆圆的眼睛和脸蛋,鼻子和嘴巴小巧。撒起娇来,声音糯糯的,又带着少女独有的娇憨。她若提什么要求,真是谁也不忍心拒绝。
“额娘,孩儿刚刚去见了爹爹,没曾想他什么礼物也没给我带,气死我了。不过皇祖母送了孩儿好多礼物,孩儿只分给额娘,不管爹爹他了。”
“好啊好。”
“对了额娘,你身体怎么样了?在宫里我一听说了你的事,就······”她忽然注意到一旁的雪姬,纳罕道,“这倒是个生面孔。额娘,她是?”
姚乾乾平淡道,“雪姬。”
“二小姐。”她福了福,“早就听闻相府的二小姐高贵貌美,今日一看,果然传言不虚。”
承欢瞧了她一眼,“那你可知道,传言说我脾气不好,易躁易怒?”
“这个······”
“好了,先进屋说吧。”姚乾乾拉了拉承欢的袖子。
她拉着姚乾乾的一只胳膊,小声气愤道,“爹爹真是的,和皇上在一起,也不忘带个女人回来,男人真是本性难移。”
内心:二小姐你真是敢说哦。
雪姬在一旁行礼道,“那奴婢先告退,不打扰夫人母女团聚了。”
“哦,那你先走吧。”
落座后,姚乾乾迫不及待的问她,“你快和我说说,皇宫有什么好玩的?”
“额娘这是怎么了?”她奇怪的问,“一向最不喜皇宫的人,平日还不许女儿拿出皇宫压人。额娘,您都将近一年没有进宫了。”
“是吗?我,我这不是对你感到好奇吗?你年纪小,肯定玩得花样多啊。”
“哪里有的玩,皇祖母派了两位嬷嬷教导我,简直是铁面包公,丝毫不留情面。女儿都快被她们折磨死了。”
“都学些什么?”
“还不都是那些出嫁后的礼仪啊什么的,看皇祖母这架势,今年非要让女儿出嫁不可。额娘,你可要帮女儿做主啊。”
“你有看中的人?”
“那倒没有,不过皇祖母选的人,必定是门户极高的官宦之家,像咱们府上一样,规矩多人情薄,女儿的夫君再像爹爹一样,娶那么多······”她突然看了一眼姚乾乾,慌忙道,“女儿又口不择言了。”
“你说得没错啊,而且你在这种时代能有这种觉悟,真的很棒。”
“额娘别夸女儿了,是女儿太不懂事了。额娘现在处境这么艰难,女儿还拿这些事来使你烦忧,真是不孝。”
“没事,你还没跟我说,在皇宫遇到什么好玩的呢?”
“皇宫比府上更沉闷,不过呢,皇祖母有次带女儿去听了琴音,那声音,简直是只能天上闻。哦,还有太子哥哥,有次带女儿去骑马,女儿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
家宴到了,丞相巴拉巴拉说了一堆开场白,然后宴席才真正的开始。
姚乾乾的位置也在上,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环顾四周,果然来了不少达官贵人,觥筹交错,还有舞曲助兴。
当真是奢靡啊,奢靡。姚乾乾喝了一杯酒,突然一个小人儿跑到她面前,“元琛,怎么了?”
“额娘,我不太舒服。”
姚乾乾摸着他的额头,哎呀一声,“好烫。”
“莫不是着了风寒?”若黎在一旁关道,“奴婢带小少爷去休息。”
“不用,我去。”
正好丞相的目光也往这边看,她微微一点头,便带着元琛退了下去。
把元琛放到床上,小小的人儿脸蛋都烧红了。
若黎不禁道,“这乳娘是怎么照顾小少爷的,怎么烧成这个样子也没发现?”
“去请大夫了吗?”
“已经请了。”
大夫把过脉之后,道,“小少爷体内积寒过多,最近是否吃过什么生冷的东西?”
姚乾乾正细想,若黎过来道,“问过乳娘,说是元琛少爷最近喜饮冷茶。”
“这可使不得,茶本就属寒性,又是冷茶,小孩子可经受不住。”
“那大夫,元琛的病情如何?”
“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