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几人走进院后,杜袭当先对戏志才道“戏兄,你与李老先去给伯母看病吧,我领他们去正堂等候。”
“好”戏志才稍微思索,便是应道,然后转首对刘放几人拱手行礼道“几位抱歉了,等给母亲看了病,我再来陪几位。”
戏志才对几人行礼后,便是与李德一起离去。
杜袭领着刘放几人进了正堂,便是慢慢等候。
刘放这时对杜袭道“没想到戏志才如此英俊潇洒!”
杜袭想起刘放并不知道戏志才的为人,于是为其解释道“戏兄有负俗之讥,且fēng_liú倜傥,好女色。”
刘放闻言,朗笑道“哈哈,大才又岂是凡俗之人可比的?这戏志才倒是位妙人!”
杜袭见刘放并无厌恶之情,便是放下了心。
另一边,戏志才与李德来到了卧房,上前轻轻推开了屋门,屋内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草味,李德鼻头微嗅,眉头轻挑了一下,这时戏志才正要上前叫醒母亲,却被李德伸手拦住,对其轻轻地摇了摇头,戏志才会意的点了点头。
李德走上前去,见卧榻上躺着一位满头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因生病,脸色显得很苍白,轻轻地蹲下身,伸出一只手把在老妇人的手腕上,闭目扶须,片刻后站起了身,向戏志才示意,两人走出了卧房。
李德见戏志才眉间有股抹不去的忧愁,便是开解道“你母亲无碍,只是身体亏空,才导致卧床不起。”
戏志才闻言,面露愕然,疑惑道“我母亲不是得了其他的病?”
李德道“不是,切勿被庸医误导,你母亲是身体早年亏空导致。”
戏志才听此,眉头舒展,面露喜色,对李德深深鞠了一躬,道“请李老为母亲医治。”
李德上前扶起戏志才道“你不必如此,救人乃是我等医者之本分。”停顿少许,扶须皱眉道“你母亲需温和的药物,进行调理,而温和大补之物便是人参,现在老朽手里却是没有。”
戏志才由衷感谢道“多谢李老为我母看病,至于人参,我来想办法。”
“恩,也好。时间不要太长,现在是隆冬,人的身体抵抗力降低,不能耽误了病情;另外,卧房内,可适当的保持下通风。”李德扶须道。
戏志才恭敬道“多谢李老,我已记下。”
......
刘放几人正在谈论关于西羌的事情,这时闻听外边传来脚步声,均是向堂外看去。
这时戏志才与李老跨步走进正堂,只见戏志才满面笑容,拱手对几人道“让几位久等了。”
几人早已站起了身,一看戏志才的表情,就知其母,病无碍,因此,均是笑道“无妨。”
几人入座后,戏志才看向唯一不认识的刘放道“在下戏志才,见过足下,却是不知足下如何称呼?”
刘放行礼道“在下刘放,见过足下。”
戏志才眉头微挑,道“姓刘,可是汉室宗亲?”
刘放道“正是。”
旁边的杜袭,见戏志才问其宗室,便是为其说道“刘兄乃是广阳顷王刘建一脉。”说道此处,杜袭疑惑道“戏兄何时爱问其家世了?”
戏志才闻言,放声笑道“哈哈,我在想你与枣兄均乃大才,如今却是投入刘兄帐下,有些疑惑,固有此一问。”
三人都是面露愕然之色,杜袭问道“戏兄从何处得知,我与枣兄效忠在刘兄帐下?”
戏志才只是摇头不语,这时转首看向刘放道“不知刘兄,现任何职?”
刘放亦是震惊戏志才的话语,见其询问,便是说道“现任护羌校尉一职。”
戏志才吃惊道“护羌校尉?”
“正是。”刘放点头道。
戏志才见刘放年岁亦是不大,应与自己相仿,没想到能担任如此重要职位。
此职位之重可以说丝毫不下于郡守,甚至尤胜之。要知道,在东汉年间,皇帝把军权聚集到中央,地方军权受到严重削弱。而要想调动军权,则需层层往上报,否则就是谋反,可以说很是繁杂。
刘放见戏志才低头沉思,便是心中一动,对于西羌一事,何不询问于他,看这位顶尖谋士,如何解决西羌之事!想到这,刘放对戏志才道“不知戏兄如何看待西羌之事?”
戏志才闻言,抬头反问道“不知刘兄是怎样对待的?”
刘放摇头道“来年春天才去上任,可以说对此事,却是一无所知。”
戏志才闻言,点了点头,低头沉思,稍许,便是对刘放道“那我就阐述下自己的观点。”
刘放道“洗耳恭听!”
戏志才整理了下思路道“对于西羌问题,可分三步走。”
刘放眸中闪过一道精光,道“哪三步?”
戏志才站起身,在堂内踱步道“第一步,直接对其采取武力镇压,以杀止杀,杀到惧怕你为止。”
“嘶~~”
枣祗与杜袭问听,具是倒吸了口凉气,暗道:此法,有违儒道。
戏志才可不知枣祗与杜袭的想法,而是继续道“第二步,削弱其男丁,纳其众,练其兵,伐异族。”说道这里,戏志才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刘放道“至于第三步,现在说却是为时尚早。”
刘放听其所说的两个步骤,已是眸中泛起精光,骤闻第三步说出,却是为时尚早,不禁感觉到有些疑惑,问道“这是为何?”
戏志才摇头笑道“刘兄,你可知要想把这两步做到,需要多长时间?”
刘放坦白道“不知。”
戏志才闻言,失笑道“没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