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延,仓库烟雾弥漫,人卓踢开大门,趁乱挟裹着媣奴飞了出去,还顺便一路倒油,即使有内力护身,她也感觉自己的胳膊疼炸了。
这商阁除了少数开凿的石壁,大多都是木结构,火越蔓延越广,直到烧起了整座商阁,一路烧到了黑市,邪魅魍魉纷纷逃窜。
只有赵捕头,捧着她救出来的一只珍贵蜥蜴,喃喃自语:“这落小县令,还真的挺有本事奥。”
两国交界溶洞黑市的这场火,烧了两天两夜,浓浓的烟雾顺着洞口涌了出来,混杂着库玛的香气,经久不绝。整的附近的小动物们,都有点癫狂。
越州知府衙门里,人卓笑嘻嘻的冲着陈大人行了一礼:“陈大人,看来这库玛香的源头找到了啊,许是从那地下黑市传出来的,跟我们小小的闽川无关啊。”
“哼,事情闹这么大,查案这种事早就被大理寺派出来的刑狱官接受了,哪还轮得到你个小小县令。”
人卓不知道这陈大人和刑狱官是怎么找的替罪羊,平息了郑府的愤怒。这小小案子里背后牵扯的势力盘根错结,谁又敢轻动呢。
府衙后面的客房里,衣衫破烂的媣奴瘫坐在床上,看着人卓,笑的浪荡,眼中充满了妖冶风情。
人卓拿着药瓶,一点点凑上前去,哄着他:“乖,让我给你上药。”
媣奴翻身下来,那硕大的浊物在他胯间晃荡着朝人卓而去,人卓吓得差点把手里药瓶扔了。
人卓半捂着眼睛,把他摁坐在床上,刚要倒药膏,他又不安分的缠了上来。纠缠半天,人卓找了布条把他捆在床头。
他被绑的紧紧的跪坐在哪里,胯间盖了一块布也遮不住他高高的突起,他被绑的更加春意盎然,用妖娆的眼神引诱着她对自己为所欲为。
人卓被这场面弄的不免有些冒汗,她挖出一块药膏,在媣奴的伤口涂去。媣奴疼的呻吟了一声,看着人卓的眼神更加的灼热兴奋。
人卓叹了口气,她轻抚着他的额头:“这个世间又不是只有做爱这一件事情可以做。”她对着他的额头亲了亲。
他只是怔愣了片刻,抬起脸,对着她的身体探求着,喘着粗气说:“给我。”
人卓看着他,想起了在闽川县等她的沈籍。
她掏出一块糖,塞到他嘴里,这甜蜜滋味,让他很是满意。
“媣奴太难听了,以后你就叫凤耶吧,先养伤啊。”人卓为他涂上剩下的伤口。
待他伤好的差不多,人卓把他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教他盛朝的礼仪,教他识字,就是闭口不提给他的事。
直到,该回闽川县了。
左右都是孽
摇摇晃晃的车厢里,凤耶在人卓的腿上酣睡,她轻抚着他浓黑的长发,愁道:“凤耶啊凤耶,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就这么带回去,搁谁谁也接受不了吧。偷偷藏外面?人卓只想和沈籍在一起,有凤耶在始终是个问题。
还没进闽川县城,沈籍就过来接她了。沈籍沉默的看了一眼人卓身后,这个紧紧抓着他爱人衣袖的绝美男子。纵使人卓已经写信知会他了,心中也不免有些酸涩。
凤耶紧紧的靠在人卓身后,隐隐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对他有威胁。
“沈籍,我先去为他新找的宅院,把他安置了吧。”
“人都带回来了,何必还放在外面。我已经为他收拾好房间了。”沈籍略带几分苦涩的说。
人卓把身后的凤耶推一边,上前拉住沈籍的手:“阿籍,我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这一点绝对不会变。”
沈籍回握着她的手,细看着她手上经此一役留下的细小伤口,不免有些忧伤:“可是世事总难料不是。”
凤耶被推了个踉跄,他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个男人一出来对待他判若两人的人卓。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后面,看着亲密无间的二人。
他扑上前去,要把他们扯开:“不,你是我的,你明明是我的!”
“拦住他。”人卓吩咐侍卫把他扯了开去,“凤耶你听话,以后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我都给你买。”
凤耶挣扎着说道:“我就要你!我就要你!”面上带着他自己都感觉不到的创痛。
凤耶啊凤耶,我心有所许,怎能给你。人卓心中不忍,沈籍也不忍他心尖上的人为难,于是他说:“先回去吧,这里风大,别的事以后再说。”
凤耶就这么被暂时安置到了县衙的后院里,人卓派人看着他,不许他到处乱跑。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