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前一黑,就没有任何的知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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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的名字可以叫做林阳的一生,在梦中,林阳成长的每一段路,都清清楚楚的副现在我眼前。
我才知道,原来林阳的心中早就住了一个人,那个人和主人好像,可我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主人,可是林阳却不知道,执意要把主人当成他梦中的那个人。我知道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主人的前生,但我却没有太多的感觉,我只爱今生的他。我的情也只够主人一个人用,不会分给任何人。
在林阳眼中的主人和在我眼中的主人完全不同,他眼中的主人懦弱、无能、羞涩,除了外表没有任何出色之处,和他所欣赏的能够并肩同行的前生完全不同。今生的主人需要他的保护。
所以当那天他得知他所认知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伪装的时候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认识,关心了一个人十年得到的却是欺骗。我可以理解他,但我不会同情他,在我眼中,伤主人心的人都该死,包括我自己,主人做的一切是都是对的,都是有原因的。
等我走去林阳的梦的时候,觉得好累,好想睡觉。可不知为什么就是不能安心的睡。使劲睁开眼睛,眼前一亮,映入我眼中的是一片白色的天花板。
我转头朝四周忘了忘,房间一片白色,我手上还挂着点滴,脑中不停的搜索,对了,人类叫这种房间叫病房,病房是在人类的医院里。那主人呢?每次我到医院的时候主人都会陪着我,把我抱在怀里,主人呢?怎么不见了?我顿时惊慌起来。
这时,一直紧闭的门打开了,医生看到我醒来,高兴的说:“你小子可醒了,你要是在不醒的话,我这间医院都快让人给拆了,好小子,还真能睡,你知道你睡了多长时间吗?五天五夜,吓死人了。”说完还轻轻给了我一拳。
这个人是谁,为什么对我说话,除了主人,应该没有人知道我听的懂人话才对啊!我习惯性的翻身想四肢找地下床。
不对?这不是人类的手吗?对了,我现在是林阳,是个人了。眼前这个人应该是林阳,不,是我的二叔林祥,二叔没有继承家业,对经商没有兴趣的他凭着自己的能力开了这家医院,是出了名的国手。从小就和我的感情最好。
我想开口,去发现嗓子干燥难受的说不出话来,二叔倒了杯水,插上吸管递到我嘴边,“不要说话,先喝口水润润喉。”
我看着吸管发愣,不是应该盛在碗里或碟子里让我喝的吗?我小时候生病的时候主人还会用奶嘴喂我那。对了我现在是人,是林阳不是小天,我怎么老是忘了。
用吸管喝了一杯水之后,感觉好多了。想问主人在哪?但直觉告诉我现在不是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猫的感觉可是很灵敏的。努力压下想要脱口而出的猫叫声,我说出了成为人类以后的第一句话。
“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二叔疑惑的看着我,手扶上我的额头,“你没事吧?”
反射性的用手把二叔的手拍开,“不要碰我。”
幸好二叔把这当成我大病初愈的正常反用,没有怀疑。“原来你小子17岁才到叛逆期啊!够晚熟的。”
我努力压下想翻白眼的冲动,你才叛逆期那?
以后的几天就在林阳,不,是我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兄弟姐妹,七姑子八大姨的探病中度过。我还要努力把林阳的记忆变成自己的。最让我不能适用的是高度问题,你想啊!让一个原本几十公分的猫一下子变成180多公分的巨人,逮谁谁受得了。
期间爷爷问起我为什么会摔下楼梯,我解释是意外。
好不容易摆脱那群人,被医生宣布可以自由活动,已经是两个星期以后了,自从和主人相遇后,还从没有分开过这么长时间。哪怕有再多的是分散我的注意力也不行。思念已经快把我给逼疯了。
我奔出医院,打车直奔文家。
第十章
文家老爷看到我进他们家真是喜出望外,连忙把我迎进主屋。讽刺的是,我在他们家住了近十年都没有进过主屋一次,他看一眼都嫌脏的东西成为人后竟然受到这种接待,看来权势果然是个好东西。
文老爷一个劲的请求我的原谅,请求我不要终止两家的合作关系,我才懒得理他,我又不是来找他的。打断他的话,毫不客气的说我要找文华。
文老爷突然变得吞吞吐吐,我心里格噔一下,难道文华出了什么是吗?拔腿就往后院跑。文老爷追在我后面大叫文华没事,我喝住了他,警告他如果还想继续和林家合作,那么一会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准来打搅。文老爷可能认为我是来找文华算账的,满口答应下来。
来到文华的小院,轻轻关上院门。我看到文华正呆坐在树下,走进一看,树下有一座新坟,石碑上刻着,爱猫小天之墓,亲人文华立。可能是我发出的响声惊动了他,他回过头来,用我和林阳以前从没有见过的冷漠眼神看着我。
“你来干什么?”
我好想和以前一样扑到他怀里撒娇,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