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外国人的喜欢。
除此之外,阮家在国内和国外,都有比较大的酒庄。
尽管霍家的酒店生意,遍布全世界范围,他们阮家,其实也并不差!
“就算你这么说……”岑凤华心里很不安,“那也不行,得罪霍家,不是什么好事。”
阮万清直接扔下一句话:“我就算倾家荡产,我帮儿子追求想要的幸福,怎么了?我阮万清,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我死后,要那么多钱也没用,我欠我儿子的,我现在要让他感到快乐。”
阮万清振振有词地说:“我们阮家的男人,绝对不会认输!”
岑凤华一时无言以对。
阮司南的目光,在此刻,好像也恢复得稍微清明一点,说:“爸,你教我做生意吧。我想学做生意,想赚钱,赚很多很多钱。”
他今天看到霍启真给沈欣媛买了一条钻石项链。
那克拉数,确实很多。
但那又怎么样。
沈欣媛不是喜欢钱吗?
他到时候就赚好多好多钱,给她买,喜欢什么直接给她刷卡,买到她高兴为止,买到她觉得他厉害,离不开他为止。
沈欣媛在霍启真的面前,保他的样子,看起来就是在羞辱他,在说他不行一样。
阮司南根本不需要她保,他宁愿被霍启真派人打一遍,打到肋骨断了,遍体鳞伤都行,那是为了扞卫他的男性尊严。
他不肯服输,也不愿意输。
第一次,除了想让两条腿回来之外,他又有了一个新的欲念!
阮司南往上看去,第一次,无比认真地盯着他父亲的双眼:“沈欣媛必须是我的。一辈子,都只能做我的女人。”
不管怎么说,沈欣媛都激起了他的求生欲,岑凤华早在上一次,便了解到这一点,如今又听到他这么用力地说着这句话,感受到话语里的力量,与穿透人心的震撼度。
岑凤华终于稍微同意这件事。
况且,以前阮司南受伤以后,就变得一蹶不振。
本来家里的企业,是准备交给他来打理。
但很长一段时间,现实都让岑凤华和阮万清感到无奈。
阮司南的状态,不适合接管企业。
如果他再这么一蹶不振下去,以后他企业的掌管权,说不定会落到分家的人手里。
换个角度看待这件事,也算是一件好事,岑凤华不再阻拦,但是,她得说清楚:“做力所能及的事,别超过自身的极限。还有,我们家是不差钱,但霍家也确实厉害,接下来,就是硬碰硬的行为,我是担心……”
可不想,阮司南竟然和她说了一句类比的话:“奶奶,这是战争啊。在战场上,有死有活,不是经常会发生的事吗?”
岑凤华默默无语,看来他已经做好了很大的觉悟,连死这么可怕的字,都挂在嘴边:“……”
恰在此时,阮万清从阮司南的指心间,收走那支铅笔,并派护工过来替他检查伤口。
并且把岑凤华叫出去说话:“今天,我就叫助理订后天的机票,去国外,见一见沈黛。如果以后,欣媛真的和司南有什么,沈黛就会是你孙媳妇的妈妈,你有这个心理准备吗?”
岑凤华低眉,看着地面,暗吐一口气,随即无奈地笑了一下:“我还能有其他的选择吗?”
她眼中有泪光闪过,喉头哽咽,想说什么话,可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阮万清看着母亲脸上显示年迈的皱纹,不忍心地抱着她,让她别哭。
他知道她要说什么。
岑凤华想说的是,一切都是为了司南。
他也是一样啊。
为了他的儿子,即使将来粉身碎骨,也心甘情愿。
……
连着在医院里又休息一天,沈欣媛感觉自己头不昏了,肢体动作很流畅。
这两天的时间,都是霍启真留在医院里陪伴她。
除了有两个小时,要将霍叶舟送回酒店里林菀的身边之外,其余的时间,几乎与她形影不离。
沈欣媛上厕所的时候,他会忍不住待在卫生间门口,靠墙而站。
又怕她觉得他很可怕,在她出来前,赶紧回座位上坐好。
沈欣媛没发现这件事。
晚上睡觉的时候,沈欣媛胳膊上有伤口,不能碰水,也不方便洗澡。
只能将毛巾弄湿,拧干,擦净身体。
他会敲门,想要进来,替她擦背。吓得沈欣媛直说“不用”。
睡觉的时候,他的脸几乎能贴着她。
虽然病床和陪护床有小小一段距离,还有高度差,沈欣媛一睁眼,便能感受到他传来的清浅的呼吸。
反正她的身边,都被他的存在所围绕。紧张得她晚上睡不着觉,只能翻过身。
没想到第二天,霍启真已经搬着一张椅子,坐到她脸翻过去的那个方向,静静地欣赏着她的睡颜。
虽然沈欣媛说过不怕他,可总被霍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