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酱菜拌的好吃,前前后后可没少做实验。
傅秋谷吃饭有个小习惯,酱菜、腌菜、拌菜,什么都行,但总得有点,所以常青在这上面没少下功夫。
看傅秋谷一筷子一筷子夹的很起劲儿,常青眼睛都笑弯了。
白川吃了口面条,又夹了口酱菜,眼睛在傅秋谷身上溜达了一圈,没说话。
吃完饭,一小瓶酱菜被刮分的干干净净,常青有些心疼地把瓶子收起来。还有两天才到家呢,六顿饭,他家秋谷哥哥没的吃了,早知道就不当着这么多人面拿出来了。
真是的,一个咸菜也抢。
好不容易到了有水的地方,虽然不是24小时热水,但已经足够让这伙在沙尘里泡了两三天的人欢欣鼓舞了。
常青被安排第一个去洗澡,毕竟太阳能热水有限。
简单地冲了冲,换好衣服回到房间,傅秋谷正坐在床上收拾背包里的东西。由于天气热,他就穿了一件背心,肩宽臂长,腰腹轮廓紧实漂亮,肌肉虽然不虬结,但线条起伏饱满有力,小麦色的皮肤看上去更显男人味。
“我发现无论什么时候看见你,你脸上都干干净净的,就算你们被困在盐壳地里一整夜,也没见你有胡茬。”常青一边擦头发,一边靠近傅秋谷,似乎想看他在干什么。
淡淡的洗发水香味在鼻尖萦绕,是他熟悉的薄荷香味,他的洗发水也是这个味道,只不过常青的薄荷香里带着淡淡的蜜桃味,甜丝丝的。
傅秋谷顺着她的话摸了摸自己下巴,随口说:“刮呗,胡子拉碴的多没形象。”他说完看了眼弯腰打量他摆在床上的一堆东西的常青,湿乎乎的头发就垂在他脸侧,皮肤都能感受到上面湿凉的气息。
“赶紧把头发吹干,这里昼夜温差大,别感冒了。”傅秋谷说完站起身把窗户关上:“你先睡,我去洗澡。”
他说完把东西归拢进背包以后,拿着洗漱用品出了门。
别人都洗的差不多了,轮到傅秋谷这里已经彻底成了地下水,冰冷冷的,好在现在是夏天,洗冷水澡还不至于冻坏。
草草洗了洗,傅秋谷换好衣服回屋的时候,一推门就闻到了一股暖暖的果香味。
屋子里左右两张床,中间的小床头柜上此刻放着一个小电茶壶,正咕嘟嘟冒着热气,甜暖的果香味正从里面一股股地飘出来,瞬间温热了傅秋谷被凉水浇透的神经。
“你煮了果茶?”傅秋谷从小被他老子养出来的富贵病,爱喝茶更爱品茶,家里头光茶叶罐子就能摆满满一堵墙。
“知道你晚上总爱喝点水,没茶叶,所以我煮了点果干,助眠的。”常青准备了两个一次性纸杯,把煮好的果茶倒出来两杯,把其中一杯递给傅秋谷。
“这你还记得啊。”傅秋谷有些惊讶的同时也觉得不好意思,常青喜欢什么,爱好什么,他完全不知道。
“你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常青笑着随口说了一句,嘴角显出一个好看的小梨涡。
这句话听着像调侃,但傅秋谷却莫名听出几分暧昧,他接过水杯轻抿了一口,入口微酸,细品又很甘甜,挺可口:“挺好喝。”他说。
常青依旧是笑,似乎在面对傅秋谷时,她就总是这么笑眯眯的,光看着就让人心情很好:“这是用果干煮的,品种也少,你等回去我用鲜水果做给你喝,比这还好喝。”
“好啊。”傅秋谷被她感染的也浅浅笑了一下。
他在抿果茶的时候也在悄悄观察着常青,女孩儿低垂着视线,睫毛浓密纤长,长发微微带着潮气,一旁放着刚刚用完的吹风筒,显然她是怕吹风机伤头发,所以只吹到半干。
她握着杯子的手指修长白皙,指甲修剪的干净整齐,没有长期做美甲形成的损伤,甚至上面还带着白色小月牙,看上去挺可爱的。
不过这阵子虽然千防万防,但戈壁的阳光却终究无孔不入,比起之前在家里最后一次看见她到现在,她肤色至少晒黑了两度,鼻翼侧面有些干裂起皮,人也消瘦了不少,可见这一趟这丫头走的也挺辛苦。
傅秋谷职业习惯总爱观察一个人的细节,因为这些细节很容易暴露一个人的习惯和缺陷。可他观察了半天,发现常青身上就算是一些弊端的细节都不会让他产生反感,挺奇妙的感觉。
……
陌生的房门立在眼前,微微敞开的门缝投射出屋内昏黄的光线,常青站在门前踌躇不以,她颤抖着伸手,开门。
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忽然出现在门后面,他缓缓举起手里的枪,对准常青的额头,“砰”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常青伴着满目血红猛地从床上惊坐而起。
常青感觉屋里的灯亮了,然后一个熟悉温暖的气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