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他连个对不起都没说,仿佛做的理直气壮一般。
常青这会顿了挺长时间,然后又是一个:“哦。”
傅秋谷有点不高兴,哦什么哦,搞得就跟你日记是路边五毛钱一本的连环画一样,那么便宜怎么不摆路边供人参观。
其实常青想的很简单,病历都被翻出来了,那日记肯定保不住了,看就看吧,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就怕傅秋谷看完了会觉得她很烦,她记得日记里还诅咒傅秋谷来着。
完了,印象分没了,常青悲伤的想。
一路上傅秋谷的气场都阴沉沉的,那种无力的挫败感一直笼罩着他,让人很郁闷。
晚饭说凑合吃,还真是凑合,傅秋谷发挥极致,做了两份凉拌面……
傅秋谷:“芝麻酱要吗?”
常青:“要。”
傅秋谷:“香菜来点儿吗?”
常青:“行。”
傅秋谷:“醋要吗?”
常青:“要。”
傅秋谷:“葱花呢?”
常青:“也行。”
傅秋谷盯着常青,半晌才问:“你告诉我你不吃什么?”
他目光尖锐,盯得常青没处躲没处藏,最终常青嗫嚅:“葱花……”
“什么?”傅秋谷没听清。
“我说我不吃葱花。”常青微微提高了声音。
傅秋谷心头有点火气,“啪”一下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惊的常青一缩脖儿,有些无措地看着他。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从小就不爱吃葱花?不爱吃为什么不明白说出来?”小时候傅秋谷没少带常青吃饭,每次遇到生葱花常青都会挑出去,这一点他还是记得的。
常青眨眨眼:“因为是你给我的啊。”
她说的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傅秋谷怔住了,火气瞬间全消,他还绝望地发现,自己竟然有点心跳过速。
这是被撩了吗?傅秋谷深吸一口气,很想伸手掐一掐这死丫头的脸蛋。
“吃饭。”尽可能绷住上扬的嘴角,他把常青面前那碗面拉到自己面前,又把自己那碗推过去:“想吃什么自己加。”
常青恋恋不舍地看了眼傅秋谷面前的那碗面,然后依样又拌了一份。
傅秋谷眼睁睁地看着常青往碗里倒醋加葱花,他特想敲开这丫头的脑壳研究研究她一天到晚都琢磨什么呢。
吃完饭,傅秋谷把常青撵去客厅看电视,他去洗碗收拾了厨房。原本八百年不摸厨房的他,忽然觉得这活儿也挺有意思,两个碗,两双筷子,洗干净一对对摆在那里,怎么看怎么顺眼。
25、于凡 ...
傅秋谷被特准可以在家办公, 常青搬过来第二天,就看见他抱着一大叠材料从局里回来,然后电话就开始不停地响。
常饷婊斡评椿斡迫, 心里想着能找什么理由进去, 她现在无时无刻不想在傅秋谷面前刷存在感。
脑子有病被发现了, 日记里不止一次的诅咒傅秋谷的内容也都被人家看了,印象分丢的不是一星半点,再不努力,就真要被打入后宫了。
虽然之前消沉了几天,不过神经粗大韧性强的常青经过不断反思, 觉得只要傅秋谷没有正面的, 强烈的,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拒绝她, 那么她似乎还是有那么一丢丢机会的。
死皮赖脸的贴呗,惦记这么多年的人了,连这点面子都豁不出去拉不下来,还怎么泡男神。
常青正琢磨呢, 书房门忽然就开了, 她连躲的时间都没有,被抓了个正着。
“你跟个幽灵似的晃悠什么呢?”傅秋谷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啊?你怎么知道我……”
她话还没说完, 就见傅秋谷指了指地面, 说:“我屋里没开大灯,你的影子从门缝透进来看上去跟个鬼一样。”
常青嘿嘿乐了,两只眼睛跟豌豆角一样:“就是想问问你, 喝茶吗?我给你泡。”
傅秋谷忽然挑眉,眼角夹出蔫坏的纹路,拉长声音问:“你给我泡?”那个泡字说的颇有几分暧昧。
常青:“……”秋谷哥哥你学坏了。
看常青微微红了的脸颊,傅秋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