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眠乱跑,最后到了这个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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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盛丰在外面转悠了一圈了愣是没有找到。他叉着腰正在思索它能跑哪去,就看见温奕名身边又多了一位中年女人,她还领着早上扑倒他的那个古怪女人。
他也没什么心思和他们说话,正准备去门卫那查查监控,却看见离他不远的一辆金杯车门被打开,一个背对着他的男人操/着一口地道的方言在打电话。
那个人似乎感觉到了有人在观察自己,颇为心虚的又把车门拉上了。
就这一瞬间,江盛丰看见自己的狗被绑的跟个粽子似的扔被在了后座上。
妈的,他的狗也敢偷。
江盛丰咒骂了一句,正准备上前揍他一顿,哪知那人慢悠悠的拉开驾驶座上的门坐了进去。
“操!”
他迈开步子快速向那辆车跑去,车子已经开始缓缓起步。江盛丰还没来得及跑过去,车子就一紧离自己越来越远。
江盛丰急切的三步一回头,在拥挤的车流里寻找出租车。他摆了摆手,刚上车后,还没来得及关门,就见温奕名从另一边坐了上来。
“……你来干什么?”江盛丰不明所以,皱着眉毛看向他:“你怎么对我的狗这么上心 ?”
温奕名没搭理他,兀自的跟出租车司机说:“师父,跟上前面那辆车牌号54u86的车。”
司机师父看这俩人器宇不凡:“两位是警察?是在执行任务吗?”
温奕名和江盛丰两人很有默契的都没有回答。
空气里的沉默并没有让司机有一点点觉得尴尬,他甚至还有点激动:“果然是,看来我猜对了。我这车技您就瞧好吧,包您们满意。追上那辆破金杯小意思。”
说完他猛一踩油门拐进了第二车道,江盛丰在右边坐车,这突如其来的惯性让他直接载到了温奕名的肩膀上。
他坐直身子后尴尬了好久,只好清清喉咙说了句话来转移尴尬。
“和你来那个人呢?”江盛丰问。
“托朋友带走了。”
“我说二位警察同志,前面跟的是什么罪犯分子啊?”
司机的声音冷不丁的从前面传来:“要不要咱包抄截停他,我一个电话就能联系本市最近的的哥的姐一起堵他。”
江盛丰当然没同意,要是被人知道他为了一只狗动用了车队,那第二天督查就会请他去喝茶。
江盛丰坐在车里心急如焚,落霞与孤鹜齐飞他才照顾了一个月,现在如果在他手里跑丢,他还怎么跟它的主人交代?他急的抖腿,转头看见温奕名还是和以前一样看不出情绪。
“你为什么对这事这么上心?”江盛丰又问了一句。
哪知温奕名并不为所动,兀自掏出自己的手机拨了一个电话,漠然开口:“今天队里没什么事,帮我请个假。““我说……”江盛丰见他并没有下车的打算,“你这是什么意思?”
温奕名看了他一眼,又继续道:“还有江盛丰也要请一会儿假,对,一会就回去。”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
忽然一个急刹车,两人同时往前栽了栽。
温奕名一看前面的信号灯由黄色变成了红色,这个急刹车停的措手不及。后面的车子按了几声喇叭才算是平息了自己的怒气。
江盛丰性子急,眼睁睁看着那辆金杯消失在前面的车流里,很是气恼的拍前座的座椅:“哎哎哎,你干什么呢?”
司机也一时气不过:“要不是刚刚那个闯红灯的电动车,我就能顺着那黄灯过去。”
温奕名淡淡然看了他一眼:“你这是抢红灯。”
“警察同志,这明明是黄灯。”一时被信号灯挡在了这里,司机也开始闲聊起来:“过黄灯不违反交通守则吧?““闯黄灯也很危险。”温奕名依然刚刚那个神色。
司机吃了个瘪,他顿了顿忽然歪了一个惊人的理论:“只要专注于闯黄灯,就不会危险。”
温奕民揉了揉额头,看都不想看他:“……开车吧。”
“现在又不知道那辆车跑哪去了,敢偷老子的狗,真是活腻歪了。”江盛丰恨的牙痒痒,偷他别的什么东西也就算了,偷这只萨摩耶他第一个不能忍。
这条萨摩耶是那个人的心头好,即使怀孕了也不愿意送给别人,最后转来转去留给自己照顾。
很多时候江盛丰就在想,如果三年前他早些表白了,那他现在就不会像个备胎一样被人招之则来挥之即去。
备胎?
想到这词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