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为这样多么搞笑,其实好多公司被野女人炒翻了天,今天谁的情人打上了门,明天又有谁的老婆哭哭啼啼来喊冤,最要命的是他们在一起恩爱时会把公司一些核心机密透露给相好,一旦翻脸,这些商业机密就成了把柄,让公司卷进去,受损失的是公司。所以,一定要他们做好女人的服务工作,服务好了她们,公司的行政人员就不会提心吊胆害怕谁上门造反了。
在中关村因为处理不好情人的问题而翻船的企业老板,每年都有好几十位,据有心机构调查这个数字还在呈上升趋势。所以,我们一定要看管好自己的情人,才有精力为公司效力,否则对公司业务会产生不可估的损失。我对五大金刚如此交待,他们对此均表示认同,并坚决执行我讲话的精神。
我深知每一个成功男人背后必定有一个听话的女人,每一个失败的男人背后则必定有一个不听话的女人。但愿他们背后的女人都听他们的话。我想有了背后女人对他们的监督,对他们在公司的成长也会有些好处的。
美国老板对这次宰首行动相当满意,可我并不满意,我觉得还是太温和了,有点名不符实,宰首应该是血淋淋的,真刀真枪的,虽然成功地在他们脖子上架了一把绩效工资的刀,但如果他们连一千万的销售任务都完不成,我看杀了他们谁都没意见,还做什么大区总经理,自己打自己嘴巴吧!自杀吧!
公司的事情整天弄得我头昏脑胀,虽然宰首行动免强实施了,五大金刚也好像在埋头苦干,但说不定他们哪天造我的反,别看他们都写了对公司忠诚到底的承诺书,这些我无心多想了。
这几个月一直忙于公司事务,对我老婆大人丁香玉女士一度放松了管理,似乎听任其自由发展了。
有一次我陪一个大客户在歌厅唱歌,下半夜才回到家。可我一回到家,就发现有点异样,我抽动了几下鼻子,空气里有股烟草气息,隐隐约约还有一股男人的气息,对,是那种属于成年男人的体息,我虽然不是狗变的,但对家里面不是我本人的男人气息还是相当灵敏。
我当时心里咯咚一下,我年轻的心剧烈地疼痛了片刻,站在客厅里,我突然变得惘然无助,原来我还如此不堪一击,但我毕竟是洞庭湖的麻雀,见过几回风浪的,我马上镇定下来,走进厨房,打开水笼头,喝了一杯自来水,感觉到生活要发生新的变化了。是的,生活真的要变了,神圣的婚姻啊,爱情啊,怎么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
在客厅的沙发上呆坐着,思考起婚姻就是长期免费**与主动mài_yín的哲学关系。想得我头都大了,内心冰凉,把头夹在双腿中间作沉思状。
朦朦胧胧之中,我感觉到有人站在我面前轻轻呼吸,我抬起头,幽暗中只见一个女人披着头发,穿着夜雾似的睡衣,像个女鬼一样地看着我。我们在黑暗中对视了几秒,悄无声息中丁香玉转身回了卧室,我重又把头放回双腿之间。
不知到了什么时辰,我估计快天亮了吧,楼下传来那个二奶哼哼唧唧的**声,还好像有宠物狗之类动物的呻吟声,声音非常怪异,听起来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人们正在作最后的挣扎。我在淡淡的光线中睁开眼睛,家里的物质清晰可见,但精神的东西在哪里呢?
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就那样度过了一夜,身体好像虚脱了似的,只有一泡热尿充实了膀胱,我冲进洗手间,一边毫无对象地骂着,一边发射出尿流。双眼朦胧里我突然看见抽水马桶里一只粉红色的东西上下翻浮,我低头仔细一看,操他娘的居然是一只避孕套,这是咋回事呢?我已经有十多天没功夫跟丁香玉**了,并且我用过的避孕套,我从来不扔在抽水马桶里,而是用卫生纸包好早晨带到楼下扔到垃圾桶里,这个习惯已经多年,我认为我高尚的jīng_yè不能与粪便一起在化粪池里死去。
可以肯定地说,丁香玉在我昨晚回来前与一个男人**了。
我咬紧牙关从抽水马桶里捞起老婆大人丁香玉的作案工具,把它拎到客厅的餐桌上,然后我洗洗手,用手捧起一把凉水洗洗脸,于是脸上就有了一股精子与尿水气息。我砰砰两下关上门,冲进了黎明的北京,我像一只疯狗一样开着车在北京空旷的街道上狂奔,马路边不知名的野花开得正欢,但没有谁会去欣赏她们的美丽,野花啊你是昨夜悄悄开放的吗?我怎么不知道你们开得这么艳,就像女人的红唇。
第36节:你们是为谁开放的呢?
但你们是为谁开放的呢?难道是为我而开?又为我而败吗? 我抓着方向盘,车子在我身下抖动得厉害,在城市的街道上我把车都开到了150脉,早起晨练的老人站在路边,被我吓得不敢动步,一个疯狂的青年……一个疯狂的青年……他们一定在为我祈祷,希望他这不是去送死!是的,他们一定在这样说。 路边的野花在我的视线里模糊了,我看不清楚了,她们就像是一张张女人的脸,在我的视线里一闪而过,一闪而过,我完全看不清她们的脸了,但我知道她们是美丽的,是怒放着的。 怎么了?难道是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