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姐骚媚一笑,一口将我的jīng_yè完全吞下,然后还yín_dàng的用舌头舔舐我的jī_bā,为我清理上面残余的jīng_yè和口水。
“真爽!”我看着怜姐,舒服得双腿都软了,倒退一步,一下子就坐到了椅子上。
第十六章、怜姐和心心(上)
口爆之后,我痛快的摔坐到了椅子上,这时才猛然想起一件事。我光顾着兴奋的大干特干,结果完全忘记拍摄了,心里好一阵懊悔,遛狗、骑马、口爆的精彩过程一个也没记录下来。
“怎么了?主人。”怜姐依偎在我双腿间,敏感的察觉出我的异样情绪。
我一脸沮丧的回答:“光玩了,我都忘了拍下来了。”
“没事儿,主人。你要是想拍,咱们再重头来一边不就行了。”
“好马不吃回头草,都玩过了,再来一遍也没意思。”我有点口渴,起身拾起马鞭,牵着怜姐回到客厅喝水。
我拿出摄像机拍摄,怜姐面对着我的镜头,依旧yín_jiàn无比的跪在我双腿间,为我轻柔的抚摸有些软蔫的jī_bā,她手上套着的红丝连裤袜以及丝袜上鼓凸的网纹来回摩擦着,真的如我开始时就预期的那样,比皮肤与皮肤的直接接触更显得有变化,更令人感到快感和刺激。
我舒畅的用马鞭拨弄着怜姐的奶头,时不时的还会不轻不重的打奶头一下。
怜姐随着我的击打发出低低的呻吟,双手更加变换花样的挑逗我。
“还是首都北京好!”我看着眼前yín_dàng而下贱的怜姐,情不自禁的把心里话说出了口。
“主人,你是第一次玩吧?”怜姐娇声骚气的问我。
我拣了一块最大的雪梨,放进嘴里吃着,用以缓解心中的性饥渴:“嗯!在大连可玩不到这个,有钱都没地方找去!”我回答,将雪梨大口大口的吞下去,忽然想起葆姐说过她能给我推荐妓女,不禁问怜姐:“你认识一个叫艳姐的吗?”
怜姐听了,摇了摇头:“不认识,怎么她也做吗?”
“不是。”看来葆姐能给我推荐的妓女不是怜姐,我心里一阵高兴,没想到北京的市场还挺繁荣的。
“在北京卖的不少吧?”我食髓知味,希望能探到更多这方面的性息。
怜姐略想了一下:“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听说北京还有个地下的秘密俱乐部,叫监狱文化酒吧,里面有很多女人专门提供这种表演和服务。”
“是吗?还有这样的俱乐部……你知道那个酒吧在哪儿吗?”我心中不禁向往那幻想中的‘圣域’。
“不清楚,我也是听客人说的,好像在朝阳区望京花园一带……听说那没什么意思,价钱便宜,所以女人都不脱衣服,而且大庭广众的,其实就是喝喝酒,看着表演学学怎么捆绑,拿皮鞭装模作样的抽两下就完事了,跟在家里完全不一样,很多真正的花样都玩儿不了,到那里顶多算是过干瘾去罢了。”
也不知道是那个监狱文化酒吧真的不好玩,还是怜姐怕我去了那个大集市,会丢失我这个客人,总之是在极力的贬低。
我推断了一下,觉得怜姐的话多少有些可信,无论酒吧多么隐秘,毕竟还是公共场所,玩得太直接太露骨了,公安不去抄家才怪呢。这么一想,我对酒吧的幻想打消了不少。
“你知道北京有多少在家做的?”我转而顺着这条线索追问下去。
“十来个吧,不过都是在网上看过相片,真人不认识。”
我听了,显得有点失望,怜姐精明的捕捉到了我的心情,忙补充:“不过网下我也认识一个,人很年轻,才24岁,这样的年轻女孩儿在北京圈儿里很难找的。”
“24?”我又兴奋起来。
怜姐一笑:“嗯,24,叫心心……她给人包养做过三年的专职女奴,才出来兼职,被调教的非常好,很听话,技术也很地道。”
“是吗?”我头脑中已经浮现了同时调教二女的精彩画面,jī_bā不由得在怜姐手里抖了两抖。
怜姐不愧是经验老到的妓女,一下子就猜透了我的心思,脸上泛起更加诱人的骚媚,询问我:“主人,要不要我把那只小母狗也给主人叫来,主人可以一起调教我们,我们还可以表演女同给主人看。”
“女同表演?”我有点激动的求证。
除了在网上看过,我还真没在现实中见过两个女人做爱,即使平常有机会玩一次所谓的“双飞”,也是肏完一个,再肏另一个。妓女们对同行姐妹的警惕心高得吓人,别看她们肯和客人无套打炮或者大玩毒龙钻,但要是叫两个妓女互相玩弄对方的骚屄,或者舔对方的pì_yǎn,那根本不可能办到。
我就此问题探问过一些妓女,有的说嫖客再能玩,也没妓女接客多,所以嫌同行脏;也有的说给别的妓女舔烂屄、舔臭pì_yǎn掉价儿。“别的婊子都比我脏,比我下贱!”我想这大概是妓女们的共同想法,是她们唯一还能找回来的,用以自我安慰的那一点点骄傲,也是她们绝对要守护的最后‘尊严’。
怜姐媚媚一笑:“没错,女同表演,互相摸,互相舔,互相肏,还可以互相.”
“那你叫她来吧!”我喜悦得都忘记问长相和价钱了。
“好,我打电话看她有没有时间……价钱和我一样,600两小时,800包夜随便玩儿。”怜姐说着,却没有起身,等待我的选择。
“当然是包夜了!快去!”我催促着,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