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贞害羞的看了我一眼,马上对小猪说:“去去,谁陪你一起洗呀,回家洗吧……你不是来拿东西的吗?”
“你着什么急了,不是跟你爸妈说好住我们家了吗……来啦,陪我啦。”小猪硬拽着可贞进洗手间,随后门关上了,然后就是女孩儿之间叽叽喳喳的惊笑叫闹声。
“你自己洗吧!”不一会儿,只见可贞从厕所穿着衣服跑出来,不过上身的公主衫已经完全淋湿了,黏黏紧紧的贴合在身上,甚至下面的胸罩轮廓都能清晰分辨。
“怎么了?”我明知故问。
可贞看见我,不由得脸红了:“这丫头喝多了,耍酒疯!”一边说着,一边背过身去,拧挤衣服上的水。
此时,小猪身上只穿着内衣内裤,也跟着跑出来了。
“哎呀,你是真疯了!”可贞大吃一惊,连忙迎上去。
“这又什么了,我跟表哥可是很亲密的关系。”
“你们……原来你们……”可贞回头看看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小猪的胸罩是无吊带的,所以一拽就下来了,然后显露给可贞看,笑着说:“我跟表哥已经做过了,而且做得非常舒服。”小猪的话让我有点觉得冤枉,只是只是gāng_jiāo,根本没进入过正题。
“呀!说什么呢?”可贞看着小猪赤裸的上身,臊得有点无地自容。
小猪咯咯笑了:“你害什么臊呀,都是成年人了。”
“去你的!”可贞扭身就要离去。
小猪一把抱住可贞的细腰:“别走啊,咱们是好姐妹,有好事儿当然要一起分享……来,咱们三人好好玩玩儿,保证你爽。”
可贞一听,吓得猛地看我。我赶忙走上去,拦住可贞的出路,笑着说:“是啊,别走了,今晚上就住这儿吧。”
“别……你们干什么呀?”可贞又气又急,想挣脱小猪的怀抱。
“怕什么……你要是不想洗澡,那咱们就这么做。”说着,小猪一松手,可贞出于惯性,一下子撞进了我的怀里。
“放开我……别……不要!”可贞在我怀中挣扎,脸色已经有些发白。
绵羊如狼嘴,又岂能松牙。我紧紧抱住,任凭可贞挣扎,一点一点的推向大床。
可贞已经吓得有些颤栗:“不,别……别这样,表哥……小猪。”
“没事儿,别害怕,你要不是我的好姐妹,我才不把表哥让给你呢。”小猪幸灾乐祸的笑着。
我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一把将可贞推倒在床上,然后扑身压上去,直接吻上了可贞那冰凉而单薄的双唇。
“嗯呀……嗯……”可贞说不出话来,只能使劲的扭动身体,双手不停的推挡我,甚至捶打我,不过这一切徒劳的柔弱动作只能助长我的欲火。
“啊!”我感到嘴唇一丝疼痛,本能的收回。幸好我有先见之明,没伸过舌头去,不然真的可能被可贞咬伤。
我摸了一下,嘴唇虽然有些疼,但还好没有破。
“你们快放开我,不然我叫人了。”可贞大声叫嚷。
小猪听见,也跟着扑上床去,一下子捂住了可贞的嘴,然后对我叫:“快来啊,表哥。”
我也是色胆包天了,想都没想,上手就去撕可贞上身的公主衫,因为公主衫很单薄,两三下就完全撕开了,随后又一下,可贞的胸罩也被我粗暴的扯落。
“不……嗯……”可贞试图扳开小猪的手,但又怕我趁机脱她的裤子。
虽然可贞极力阻拦,可毕竟比不过我的力气,经过一阵相互较量,最终还是被我将裤子扒到了膝盖处,不是不能再扒了,而是这样可以起到拘束双腿,使可贞难以乱踢乱蹬。
“只剩下最后一件了!”我看着可贞下体的粉色内裤,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额头上的燥汗更多了。
“嗯……嗯……”可贞一手努力扳小猪的手,一手紧紧的抓住内裤不放。
这样的动作又多么徒劳无益,只有我知道,我双手分两边抓住内裤的胯部,使劲一扯,再一扯,就将可贞最后的屏障扒到了大腿根。
“噢!终于看见了。”我抑制着内心的狂跳,极力注视可贞那完全暴露的下体。
和小猪的下体完全不一样,已经长出了淡淡的yīn_máo,不是很浓密,就像田地里刚刚钻芽的水稻,稚嫩鲜美又富有生气。而这层yīn_máo之下就是最为诱人的chù_nǚ之地。
同样,和小猪一样也是两极分化,小猪是高高软软的馒头屄,而可贞的屄很薄弱,完全不见鼓胀,平整贴合,缝隙紧闭,yīn_chún也因为是chù_nǚ的关系,一点也没有滋生出来,总之,整体看上去就如同一朵将要绽放却又尚未绽放的杜鹃花,让人感觉那么娇柔清丽,优雅脱俗。
我看得有点呆住了,竟然忘记了下面该做什么。
“怎么了?”小猪一边尽力的帮我制约住可贞,一边冲我大叫。
我闻声缓过神来,马上接着上下齐手,将可贞的内裤和裤子一起拽下,然后又几下,将上身残存的衣服碎片撕去,此时的可贞已经是一丝不挂,完全赤身luǒ_tǐ了。
小猪大概觉得这样的可贞不会再逃跑或者叫救命,于是就放开手脚,松脱对可贞的制约。我此时正在脱衣服,可贞还是趁这个机会退到了床的另一边,跑下地,又躲到了客房最里面挨着窗户的沙发后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