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没想到老屄也能干到这么爽!”我心里狂吼,将抽送的动作提升到极限。
汪大姐的老骚屄与老薛那个老烂屄是完全不一样的,虽然也因为年龄和经常吃“鸭子”的关系,弄得与紧小无缘了,但是yīn_dào里面却极其滑腻,如同抹了有粘性的油膏,让我在往里插入时感到格外顺利,而在向外抽出时却又感到异常艰难,那种奇妙的感觉我还真是从来没体验过,真的好像被汪大姐的这个老骚屄给吸住了一样。
“人都说女人五十,坐地能吸土……我今天算明白了,你这那是屄呀,简直是个吸尘器,吸得我都拔不出来了。”我嘴里玩笑着,但并未停止这种艰难的动作。
汪大姐缓了缓气息,嘻嘻笑起来:“啊……那都是峰哥你的宝贝够大……喔喔……把我里面都挤成真空的了,当然难拔了。”
我听了,也跟着笑了,旋即想了想,又感觉了几下,似乎汪大姐说得却有她的道理,她的滑腻老屄严严实实的包裹着我的大jī_bā,真的是贴合紧凑,密不透风,所以在我抽离之时,才会出现短暂的真空状态,并让我有了一种被吸回去的感觉。
“真好,峰哥,啊……啊……使劲肏!嗯……”汪大姐在我的身下发出欢愉的làng_jiào,并且一边叫闹,一边解我的衬衣纽扣。
我全然不管汪大姐的动作,只顾忘情地体味她的老屄给我带来的奇妙而美妙的快感,甚至什么时候tuō_guāng衣裤,与汪大姐“坦诚相对”都不知道了。
“进卧室,上床吧。”汪大姐荡声骚气地叫唤,似乎狭小的沙发已不够她施展淫性的了。
此时此刻,我正在快乐的巅峰上,怎么可能就这样停下来,况且从沙发走到卧室的床上至少要十几米的距离,对我来说,这十几米的空闲实在是一种无谓的煎熬,既然只是将jī_bā放在屄里进进出出,那么沙发或是床,在我看来已经无所谓了,我只想尽情地干这个老熟妇的老熟屄。
“就在这干吧,我现在不想拔出来,想拔也拔不出来。”说着,我凶狠地给了汪大姐两下。
“啊呀……嗯……好,你想在哪儿就在哪儿,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汪大姐似乎也不希望我的大jī_bā有一分一秒离开她的浪屄。
我不再说话,继续在汪大姐身上施展着自己的“淫威”,直来直去地一肏到底,然后又快速有力地抽出,只有这种动作才能最大程度地享受汪大姐独特的老骚屄给我带来得无比快感,如果大jī_bā偏歪一些,那么老屄就“漏气”了,那种短暂的“真空效应”也就无法体会到了。
在汪大姐一声声的叫春的诱惑之下,在自己一阵阵的欲火的驱使之下,我竟然马不停蹄地肏了有将近三十分钟,随后不知不觉间,那股紧迫的极限感就降临了,让我的整个大jī_bā都又酥又胀起来,好似一门待击发的火箭筒,只差那么一扣扳机,里面火力超强的火箭弹就能发射并命中目标了。
我深深地喘了口粗气,想要抑制住自己内心的冲动,无意间一瞥,茶几上那根刚被汪大姐咬过两口的香蕉让我顿时生出一个淫邪的想法。
“别,快来呀!”汪大姐对我已经抽离的大jī_bā依旧恋恋不舍。
我淫邪地一笑,重新掰过一根香蕉,连皮也没剥,直接顶到了汪大姐的屄口上。汪大姐性感的开裆内裤根本形同虚设,完全遮不住下面那片又黑又浓密的yīn_máo,以及那个已被我肏得尚不能合拢的骚屄。所以让我能准确而真切的命中我想要的目标。
“呀……峰哥,你干什么?”汪大姐神态迷离,明知故问。
“你不是爱吃香蕉吗?”我笑得更加淫邪,将香蕉一插而入。
汪大姐放荡地开玩笑:“这根没营养,我要刚才那根。”
“你着什么急了,光这么直来直去,你不烦我也烦了。”我用假话搪塞着,以争取时间缓解大jī_bā上的那股不请自来的紧张感。
“我可不烦,吃还吃不够呢。”汪大姐依旧满口淫话。
“放心,少不了你吃的。”说着,我开始握着香蕉,在汪大姐的屄里剜捅起来。
“啊……别这么弄,我对香蕉皮过敏。”汪大姐阻止我。
“这么说,你拿香蕉自慰过?”我笑问。
汪大姐也一笑,算是默认,随后忙将我的手推离道:“要么扒皮,要么带套儿,不然磨得时间长了,里外都痒痒。”
“看来你还挺有经验的,你平常是不是这么玩?”我一边问,一边将香蕉皮剥下,然后又用剥香蕉ròu_bàng继续挑逗汪大姐。
这回汪大姐没在阻拦我,反而自行分开yīn_chún,将那粒老yīn_dì露出来,淫笑着说:“我是遇上年轻的就扒皮,因为年轻的够硬;遇上年老的就带套儿,因为年老的里面软了。”
汪大姐风趣的回答让我忍俊不禁,哈哈笑起来,将香蕉在汪大姐的yīn_dì上狠磨了几下,然后对准屄穴,一下子插了进去。
“嗯……慢点,别断了,要不拿不出来了。”汪大姐làng_jiào。
我被汪大姐这么一提醒,这才恍然大悟,忙将香蕉往外一拔,结果出人意料了,香蕉还真断成了两截,有一大半都留在了汪大姐的屄里。
“你看,这么着急,弄断了吧!”汪大姐笑意盈盈,想要自己将那截香蕉挖出来。
我看着汪大姐的骚屄,忽然又生出一个更加邪恶的想法,一把止住了